“雪儿·····”
从床上爬起来,李牧睡意全无,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的黑夜。
“你到底是真的?还是只存在我的梦中。如果你是真的,我又该怎么找到你?”
在前世的地球上,李牧做过无数次同样的梦。梦中那个小女孩的声音犹在耳畔。
在地球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仅仅是个梦。但是穿越之后,李牧不这么想了。
他觉得自己身处一个惊天的迷局中。
十岁之前丢失的记忆、突然出现的荒古斩天诀、荒古战体、离奇的穿越、还有那个让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一切的一切,综合在一起。就好像他背后有一个大手操控,而他就像栓了线的木偶。
······
功法楼。
啪!
李牧随手把《九浪涛天拳》和《八尺游身步》丢到桌子上。
“呵呵!怎才半个月就送来了,我们约定的可是一个月。”李衡喝了一口茶,神色有些小得意。
他潜在的意思是说,小子,我说你不行吧,非要逞能,看看,被我说中了吧。
“这两本书我都记住了,功法还给你。”
李牧淡淡的开口。从功法楼李借阅功法是要归还的,不然就会遭受惩罚,他今天就是特送过来的。
“哦?我的牧少爷真是天纵之才,半个月的时间就将《九浪涛天拳》练到入门境界了,了不得啊!哈哈哈!”李衡说完话哈哈大笑,只是笑声中带着讽刺的意思。他可不觉得李牧练成了《九浪涛天拳》。
“呵呵!”
李牧并未多言,转身离开。
“这个倔小子,活该!”见李牧离开,李衡也没有要求他演示《九浪涛天拳》。
李衡这人还是挺不错的,不想弄得李牧下不来台。
“什么?你半个月练成了《九浪涛天拳》?”
清脆的声音响起,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挡在了李牧的前面,此时的后者,还没走出传功楼的大门。
“你有意见?”
李牧抬眉,定睛看了看,这是一个少女。十八九岁,瓜子脸,月牙眼,长相不错。
配上她修长的身子,这个女子在地球上可以打八十分。
只是此刻她俏脸冰寒,有些破坏她的美感。
李牧知道这个人,司徒娇。是他父亲李战傲的使唤丫头。别看她只是一个丫鬟,在李家的弟子中地位不俗,因为她同时还是开脉七层的武者。
司徒娇挺照顾他,但也非常讨厌他,讨厌他的原因就是李牧太懦弱了,不争气。
她对李牧的态度,说白了就八个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李牧,我听家主说你能修炼了,但这并不能成为你骄傲的资本。武道一途,没有尽头。像你这样刚开始修炼,就和人生死战,到处炫耀的人,是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强者的。强者之路,必须要有坚定的信念。还有,谁让你挑选的《九浪涛天拳》,它是不能修炼的,你不知道吗?李牧······”
司徒娇一开口就喋喋不休,说话如开了闸的洪水,训得李牧一愣一愣的。
“傻娘们儿!说完了吗?说完请你让开。”
李牧挥挥手,打断司徒娇的话,大清早就被人训斥一顿,他相当郁闷。
“你·····你说什么?”司徒娇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睛瞪得溜圆。在她的印象中,李牧可不敢违逆她的话,后者一向唯唯诺诺。突然的顶撞,让她觉得很不适应。
最可恶的是,他还称呼自己‘傻娘们儿’?
“李牧·····你能修炼了,胆子肥了是吗?”
司徒娇咬牙切齿,胸前汹涌的雪白,剧烈的抖动着,看的李牧咽了口口水。
“胆子肥不肥我不知道,***挺肥的。”李牧调笑了一句。
本来这只是一句戏言,如果是地球上的某个女的听到这种话。心里一定会乐开花。
但是在这里不行,这个世界似乎没有那么开放。
所以。
司徒娇爆发了。
“李牧!!!我要杀了你!”
司徒娇小拳头捏的紧紧的,但是她并没有动手。
李牧只有开脉三层的境界,如果她真的打伤李牧了,不好向家主交差。
她并不知道,其实李牧已经是开脉四层。只是他功法特殊,一般人看不出来而已。
呼呼呼······
平复了许久,司徒娇才平静下来,挤兑道:“刚刚你不是说练会了《九浪涛天拳》吗?演示一遍给我看看。”
“凭什么,你给我吃了吗?”李牧的眼睛没离开那对雪白。
“你·····你·····下流!”司徒娇气炸了心,刚刚平静的怒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李牧,你不是说练会《九浪涛天拳》了吗,那就演示演示,莫非你没学会?不敢施展。”
李衡长老看不下去了,阴阳怪气的说话。他不在给李牧留面子,这小子不但叛逆,而且下流。
“是啊!三长老说的不错,我看你就是没学会,所以才不敢施展吧?”司徒娇得意的抱起肩膀,护住自己的一对宝贝。
“嘿嘿!要我演示给你们看也可以,你得让我摸摸它们。”李牧不怀好意的笑了。
“你·····卑鄙!”司徒娇满脸怒容,她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情呢?
“让他摸!”李衡突然开口。
“啥?”
司徒娇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衡,让他摸?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让他摸?
“额·····咳咳!”
李衡尴尬的轻咳两声,这才解释道:“小娇。我的意思是,他不可能会《九浪涛天拳》,这个世界能练会这套拳法的人还没出生呢。”
“嗯!”
司徒娇点点头,这才咬牙道:“只要你能演练出《九浪涛天拳》,我就让你·····我就答应你。”
她也是看出了李牧在强装,才会答应这种事情。
李牧耸耸肩,“还是算了吧!你是一个女孩子,我摸了的话,对你的声誉不好。”
“我那个让你摸就是了,哪来这么多废话!”司徒娇瞪眼。
“不摸!”
李牧一脸嫌弃,不是他不想演示,而是不想暴露。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在整世界上,多一份底牌,就多了一分保命的底钱。
“那我就打到你摸!”
司徒娇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抬手就对着李牧招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