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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中产生某种刺痛,凹凸不平的皮肤摩擦着柱身,带来近乎诡异的快感。那几滴滑入腹中的凉水真的好似茧子一样,竟让他有种错觉,他的胃在震动着,欲望破茧而出,化成飞蛾在他的腹中振翅,像是想要冲出来一般。
    他加快了撸动,面前浮现的却是他和兰珊被蛇妖困在山洞里,他双手恢复自由扯开蒙住双眼的腰带的那一瞬间,见到的场景。
    她半跪于自己面前,舔弄着、吮吸着他火热昂扬的坚挺,眼角被刺激出一丝清泪,眼尾带着一抹娇艳的红,在他射出的瞬间,灵巧乖觉地含吞下他所有的精华,连唇间的丝丝白浊都没有落下。
    “兰珊……兰珊……兰珊……”他硬生生咽下唇齿间这咀嚼又咀嚼的名字,咽下一股铁锈甜腥。
    墙壁那边传来越演越烈的撞击声,少女突然高亢地尖叫了一声。
    “嗯啊!”她的声音是发颤的,尾音低下去后,似乎连呼吸都滞住了一刹那。
    “唔!”男人的闷哼越发地难以克制和隐忍。
    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却更加猛烈可闻!
    ……
    兰珊精致秀气的下巴搁在青宇的肩头,她刚刚在男人急速又激烈的抽插下,已经泄了一次身,若不是被男人的手臂箍着,恐怕早就要跟没了骨头般整个人都滑入水里了。此时她连双目都是迷离涣散的,勉力睁开眼,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入目却是他肌肉正劲的肩背,青筋根根全都暴起,透着撤去隐忍后狂放爆发的力量。
    她尚来不及胆战心惊,他的手指又出其不意地按住了她微微肿胀的花核,湿漉漉的内壁正继续承受着他疯了一样的顶弄,高潮余韵中敏感至极的花穴本就绞得紧紧的,他还在加快抽插,顿时把两人的快感都放大了好几倍!
    “嗯……我不行……不要……那里……啊!”兰珊语无伦次,思维被快感击得粉碎。
    青宇也被她那吸吮抽搐的穴儿弄得彻底没了理智,这番指尖揉搓她软嫩嫩的花核,既是为了再送她去更极乐的巅峰,也是因为他完全失去了控制。
    一开始时他忍耐了太久,现在一旦放纵,那些隐忍那么克制,就统统化为了欲望的反噬。
    粗硬长挺的性器快速地撑开绞紧的穴内嫩肉,临近窒息感的快感让两人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这次……跟我一起去。”青宇哑着声音开口,下身暴虐地抽插持续着惊人的速度,低头又叼住她一边红嫩的蓓蕾狠狠一嘬!
    兰珊早就是强弩之末,胸口的敏感之处被这样略带粗暴地刺激着,她整个人哆哆嗦嗦,几乎夹得青宇灼热坚硬的性器寸步难行,紧随其后的便是滔天欲浪席卷全身的舒爽。
    “啊啊啊!”这快感兰珊完全承受不了,她试图蜷缩后退,试图推开他逃跑,青宇早就识破了她的意图,拉着她向下拽,掐住她的细腰一下一下地重重迎合自己朝上顶插的动作。直到她花穴里又抽搐紧缩地淋出一股蜜汁浇在他的性器上,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他才也紧跟其后地把浓稠的精华都释放在她身体里。
    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射在她的深处,花心又哆哆嗦嗦逼出了销魂的酥麻,那处流的水儿实在太多,即便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依旧有一丝半缕的白色液体自两人交合的地方满溢而出,安静又淫靡地在水纹未消的浴桶里慢慢散开。
    而一墙之隔的年轻男人,听着这激烈暧昧又满是情欲的声音,也在自己的手中释放了出来。
    “兰珊!”百川仰着头,连喘息都尽量控制住。他到底没将少女的名字宣之于口,只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间,模糊又失控的意识却格外的清明。他把这两个字视为珍宝地放在心尖上,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着那一股股在浴桶中向下沉的白色浊液,他的眸色比这凉水还要寒冷。
    第八十一章 回城 < 贪图(Nova)|臉紅心跳
    隔壁的声音趋于平缓,低沉的喘息和娇软的呻吟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缥缈而遥远,直到渐渐消失。
    百川站起身,带起浴桶中一阵水花四溅。他长腿一跨,出了浴桶站定,拿来干净的布帕擦干身上已经不再冰凉的水珠。水桶里寒凉的井水早就变得接近室温,“冰镇”的效果丝毫不见。因为刚刚释放了自己,百川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几丝高温的烫意,只是凉水消失的寒意似乎全数转移,浸入了他的皮肤,沁进了他的心中。
    手中抓着的帕子虽然吸水,但料子不细,也算不上绵软,所以擦得他掌心的伤口一抽一抽的疼痛,他的表情却无比平静,仿佛没什么知觉。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结实劲瘦的小臂上有一个清晰可见的咬痕,齿印尖细且深入血肉,并且还未结痂——这是下山后才有的新伤,是他和若谷找到蛇妖的洞府想要营救兰珊,少女受惊过度,分辨不清他们是本人还是蛇妖幻化的,一时恐惧情急之下咬伤的。
    经过了三人在那洞府中荒唐又淫靡的一个日夜,兰珊回客栈的一路都沉默得让他担心,后来他与若谷在她房间又陪她坐了许久,期间的言语他可谓步步错,如今想起来倒是追悔莫及。当天晚上他还没有来得及上药,夜里她又悄无声息地被蛇妖再次掳走,幸而有师傅半道截住将她救下,可他又意外从吴大夫口中得知了她是自己妹妹的真相,接着回到客栈,他竟听到了师傅对她的表白,还有她的自憎自厌……今日清晨,他费尽心机见她的那一面,让他越发觉察命运的可笑,自己的可悲——他从未离她这样近,也从未离她这样远。
    他们之间隔着的,不是师傅,不是师弟,甚至不是他曾经仅仅出于责任感而想娶她的念头——而是阴差阳错的血缘。
    多少年了,多少个昼夜,他一直在寻找,一直期盼的人,终于找到了,他心中却难辨悲喜。
    真讽刺啊……
    他达成了原以为这辈子都求不得的夙愿,代价是另一个更加求不得的执念。
    事情仿佛突然就赶在了一起,在极短的时间里分沓而至,一件接着一件地朝他撞过来,没有任何缓冲地,撞得他头昏眼花又头破血流,连片刻喘息的机会都不留。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几乎是在肌肤里生了根的微笑面具下,剥除了一贯的从容淡定,面具后的他到底有多血肉淋漓,以及有多……丑陋。
    在不知情的时候,占了自己妹妹的身子;在明知她是妹妹之后,还执迷不悟地隔着墙壁也要肖想她。
    寒冷彻骨的井水都灭不去他一身的燥火,从脚底向上蔓延的寒气几乎冻住了他的血液,可是心里怎么能又这么火热,想要她的念头熊熊燃烧,吐着火舌舔舐他的心脏,烫得心尖都在哆嗦,心血都要被烤干。仿佛炼狱的业火被恶鬼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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