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他凑近嗅着、吻着、啄着,像是要把她身上诱人的气息都吃进腹中,同时有节奏地耸动着腰胯。他的腹肌绷紧,薄汗密布,宽肩窄腰似乎天生就适合从后面拥抱少女,而当他从后面环住她时,两人的躯体紧贴得严丝合缝,尤若天成。
简直是从里到外地合为一体。
少女的蜜穴不停吸吮,柔软湿滑的媚肉乖巧地把他朝里含,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热情,他的喉管里发出低沉含混的声音,似闷哼又如喘息,那是忍了太久后欲望即将爆发的前兆。
可少女似乎对马上就要开始的暴风骤雨毫无察觉,又或者她本就希望他在欲望中走得远一些,再远一些,直到无法回头,所以她用最娇媚无辜的姿态,和刻意动情的撩拨,任由他欲望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
“呜凌若谷太深了不要”她低低的呻吟掺杂着需要很细心才能分辨的信任和依赖,乞求的语气旖旎中又带了一丝泣音,像是要承受不住。可她后抬的臀却又与言语背道而驰,那是顺从且试图取悦他的姿势。
凌若谷的眸色更深。
他平日里话就不多,此刻更是化满腹情意为实际行动,次次深插地抽送。他早先自渎到一半又放弃,不是因为欲望消弥,而是因为极度渴望她而一直堆叠积累到此刻。方才将要插入蜜穴时他本还有几分清醒念头,想着她身子娇弱又是二度承欢,自己须得控制着些。可甫一入花穴,他不过几番收着力地抽送,就被少女一番言语情态撩拨到情难自已,积攒的情欲一朝爆发,力道顿时失了分寸。
凌若谷将少女的一条腿捞在臂弯里,泛着淋漓水光的嫩红花穴露了出来,明明是个窄细幼圆的小口,此刻被粗大的性器贯穿,边缘处被撑平成近乎蝉翼般半透明的薄薄一层,贴合饱胀的男根,仿佛附着贴敷一般,咬得极紧密。
百川的视线从少女腿心的淫靡景象艰难移开,往上就看到她柔韧度极佳的身子弓起,玉腿被迫抬起后弯,整个人在凌若谷的冲撞下被顶得颤颤巍巍。
感觉到百川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兰珊勉强从情欲里分出神智。羞耻感席卷全身,隐秘地兴奋,不安地忐忑,她抬起玉臂横在眼睛上,却被他捉住手上拉至头顶,只能直视他复杂的目光。
那总是温润如玉的双眸此时糅杂了太多情绪,她一时难以理解,望着那不似往常和悦的俊秀五官,她眼神迷离,心中在怕,怕自己剑走偏锋的这一步算计落空——身体的欢愉与潜藏的不安仿佛一把锯子,将她锯成两半。
“嗯嗯啊”呻吟的甜蜜悦耳如此诚实,心里的惶惶瞬息万转。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喊停或者回头了
她索性放纵自己更加荒唐。咬着樱唇,媚眼如丝,她迷离的视线在他身上打转:“你来百川哥哥你来啊”
声音软软,情态夭夭,那一声“百川哥哥”喊得婉转娇媚,本已经想就此作罢的年轻男人咬紧牙关,喉结上下滑动,明明只是在吞咽唾液,却又像是在硬生生试图压抑失控的欲火。
但她织就的欲望早就网住了他,挣扎克制会带来更加汹涌的反噬。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低头吻住了她的嘴。
衣服早就在之前的欢爱中被他随手解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他全身都挂着一层薄汗。他在床外侧躺下,大掌在她的双乳上流连,挺翘的艳红乳珠被他捏在指腹间揉搓,便听得她随之咿咿呀呀。而他又一次勃发昂扬的下身则抵住了她的耻丘,由慢而快地顶着。这种不真正插入的研磨顶弄,也别有一番蚀骨的滋味。
她的呻吟顿时变了调。
“啊!啊啊”明明浑身一颤一颤赫然一副快要承受不住的娇柔模样,她却偏偏任性痴缠着他,樱唇在他的胸膛吻着,毫无章法却格外撩人,像是要吻进他的胸膛,吻进他的心脏。
大概肉体结合后更容易感知对方的心意,百川的这感觉并不是错觉,兰珊确实想进到他的心里。只是她没有心,有的是一团谁也看不清的阴影,所以想进到他心里的,也只能是见不得光的心思。她只是想偷走他的心,偷走他心头的那滴真心血。
她就像是个舍得下本钱的骗子,以投机侥幸的付出,以图换回觊觎已久的财宝。
见百川继续沉沦,兰珊心神微定,顿时被身体前后夹击的快感击中。
“啊凌若谷!太”她高亢地尖叫一声身后男子的名字,剩余的话却被他顶得破碎消散,也不知她想说的是“太深了”还是“太快了”,亦或两者皆是。
凌若谷把她的一条腿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方便用力,腰胯疾速耸动。她在自己怀里还想着撩拨师兄,显然是他还不够“努力”。
与百川甚至青宇都不同,他是三人中年纪最轻却也是性格最静寞的一人。他没有师傅的清高大义,亦不似师兄风度翩翩,因为身中炎煞之气怕连累误伤他人,他与无垢城同辈弟子几乎全无往来,虽然在青宇的教导下品格正直,但性子中隐约藏着一点孤僻乖戾,在煞气的频繁发作下逐渐显露。自从机缘巧合强要了兰珊的身子后,又因着龙淫之气与炎煞之气的影响而几次三番生出与她欢爱的荒唐梦,他对她除了愧疚歉然,本就生出了一丝尚不明朗的执念。
若说刚刚下山时,他待她尚且只是内心深处与行事细节上的几分不同;在经过了密林中她的主动献身解救,客栈内她的冷漠直接拒绝,再到此刻她的媚态诱惑迎合,他的心思随着她时而柔情时而冷漠时而又亲近的态度辗转几番,终究定格在了爱意上。
那种非她不可,且不希望有其他人介入的心意。
可是因为偶然见过师傅与她的亲近,他心中隐约觉得自己的念头只怕终会是空。
加上他并不曾有过这样爱慕的心情,尚未理清心思,就遭遇她落入白蛇之手生死未卜等多番变故,对她生死的看重远超那对她的独占欲,后者不过冒了个头就直接消失。
他性格中那点一直沉寂的离经叛道,在迎上她时毫不犹豫地叛了变,似乎哪怕她除了他之外,再亲近师傅或者师兄,都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只要她好好的。
他说不出这连他自己都还没弄清楚的满腔情意,却急切地想叫她知道,抽送的动作不由带了几分急迫,粗长的硬物带着炽热的温度,在她紧窒的蜜穴内飞快地来回摩擦,狠狠顶到花穴深处那块软肉,再就着不停分泌的花汁抽出,周而复始。她的身体这样诚实,他心生欢喜。
而百川从前面贴住女户外侧顶戳磨蹭的动作兰珊难受,却依旧带着他固有的节奏。两个男人并不一致的步调带来奇异的不和谐之感,令她难受之余又倍感刺激。
“啊啊!”她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尖细的叫声,百川含住她的唇,舔舐含弄,把这份缱绻啼鸣咀嚼吃掉,只留一片含混的“呜呜”声。
花穴自动地绞紧,内壁也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兰珊再一次被送上了顶点,舒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