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意识逐渐回拢,棉花似的团在脑海中。蔚宁头晕不已,昏昏沉沉的,费劲地睁开一丝眼。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使劲眨了眨眼睛,却无济于事,黑暗像是笼罩在眼睛上一样,将她紧紧包裹。
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
身t像是被裹在茧中,动弹不得。蔚宁想活动一下身子,但她仅仅是动了动手腕——
“呜,哈……”
一声难耐的喘息从唇边溢出,下身的剧烈摩擦让她瞬间神经紧绷,弓起身t,轻微的颤抖着。
视觉被剥夺,其它感观便变得格外明显。纤细的绳子一圈圈绕着自己,绑着手腕、勒着x前柔软。
那绳子如蛇般一路蜿蜒下爬,将下身衣物勒出一条小小的缝来。
哪怕是最轻微的挣扎,都能使下身的绳子勒紧几分,隔着轻薄的布料,一路凶狠往里辄去,摩擦那幼neng花核。
“呜,啊……咳咳……”绵密的疼窜上脊椎,病毒一样在t内蔓延,蔚宁眼角溢出泪来,难受不已。
不知什么时候,意识变得有些混沌起来,绳子勒着的刺痛感逐渐模糊,痒意cha0水般涌来。
被细绳磨着的下身微微sh润,零星黏ye从花x中溢出,润sh了布料,沾了点在细绳之上。
“姐姐,姐姐……”
温热的呼x1落在自己耳旁,蔚宁听见那熟悉声音,快要被快感吞没饿意识猛然清醒。
她挣扎抬起头,而这动作过于激烈,又拉动细绳,狠狠地摩擦过下身:“呜、啊——!”
有人压在自己身上,柔软的肌肤贴着自己,而她的指尖落在自己面庞上,ai怜而温柔的抚m0着:“姐姐,是不是很难受?”
“咳,咳咳,”蔚宁难受地蹙着眉毛,她拼命地维持着意识,断断续续地质问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点点,助兴的小糖果而已。”唐萦骨用手抚m0过那被黑布结结实实蒙住的眉眼,声音带着些微笑意,柔柔回答道:“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的。”
“我的蔚宁姐姐,”她俯下身子,用手托着那细白脖颈,吻着细薄肌肤,舌尖探着淡青血管,“我的姐姐。”
蔚宁一阵颤抖,药物缓慢地发挥着功效,感观便愈发纤细、敏感。
舌尖t1an舐着脖颈,撩拨着岌岌可危的神经,她难受地曲起身子,一阵颤悚,喘息出生:“咳,咳…糖糖……放,放开我!”
蔚宁不顾身下细绳的折磨,攒了一口气,身子猛然一顶,向前撞了过去。
“嘭——”一声巨响,身子猛然撞上冰凉地面,炸开一阵剧烈疼痛。
蔚宁连着身后紧紧捆绑的椅子一起,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砸在了地上。
手腕与椅子捆绑一处,勒着自己越发生疼。蔚宁面颊贴着瓷砖,身子被固定在椅子上,弓着跪于地面。
她难受地喘息着,呼出的热气将白瓷砖染上一层薄雾。
有人的指尖顺着白瓷缝隙而来,慢条斯理地划开雾气,在蔚宁唇边轻轻一按,紧接着——
细白指尖没入发隙间,一点点攒得紧si紧。
唐萦骨踩着椅子,扯着蔚宁头发向上拉,迫使她抬起头来:“姐姐,为什么?”
头发被拽着生疼,蔚宁跪在地面上,仰着头,声音因疼痛而显得沙哑:“…为、为什么……我以为……”
我以为……
我以为一切都没有变。
我以为我们可以回到过去,那无忧无虑的天真日子。
“为什么要这么抗拒呢。”唐萦骨无视了蔚宁的声音,自顾自地向下说着,“为什么不喜欢我?”
“——为什么可以喜欢别人,却不能接受我?!!”
唐萦骨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她sisi扯着蔚宁头发,笑得猖狂而歇斯底里,笑得眼角都溢出泪来。
“我,我没有……”
蔚宁喘着气,绝望地挣扎着。
唐萦骨不再笑了,她静静望着蔚宁,眼神冰凉,而后松开了抓着头发的手。
“哐当——”
蔚宁再也支撑不住,侧着倒在了地面上,凌乱的黑发搭在身上,衬得肌肤越发苍白,映着细绳勒出的斑驳红痕,
有什么落在蒙眼黑布上,微凉的,sh润的。蔚宁感觉到有人抚m0着自己肩膀,布料窸窣,而那手顺着绳索一路向下,搭在自己大腿内侧。
“糖糖……唐萦骨……”蔚宁颤抖着开口,细密地喘着,近乎于警告地吼出声:“住,住手!!”
指尖触着那nengr0u,寻到了一点sh润,她顺着那sh润的痕向上探去,便轻松找到了已经被尽数润sh的细绳。
“姐姐,对不起。”唐萦骨轻声说着,她眉眼温柔,吻了吻蔚宁耳廓。
她g着sh润的细绳,轻轻地将其挑开,而指尖触着柔neng的花瓣,轻松地便没了进去。
“呜,啊——”蔚宁身子绷紧,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发现细绳勒着大腿内侧,迫使她张着双腿,将那隐秘之处袒露在外。
“虽然姐姐故意表现的很不愿意,但明明是喜欢的,对吧?”唐萦骨一手摁着蔚宁手腕,一手在她下身不断摩擦着。
她很快便寻到了花x入口,却不急于进入,而是不断徘徊着,用指尖轻轻ch0u戳。
“呜……啊……”蔚宁什么也看不见,她只觉得身下传来的刺激被无限度放大,层层快感几乎要将她吞没:“啊……”
“姐姐,舒服么?”唐萦骨加快了一点手指的律动,咬着蔚宁耳廓,声音又轻又柔,“喜欢么?”
“唐萦骨……”蔚宁咬着牙,磕磕碰碰地拼凑出一句话来:“我让你现在…马上……住手!!”
指尖猛然用力,按到那微微凸起的小红果上。
一阵电流感在血脉炸开,混着药物的催眠,点开无数个灰se圆圈,而眼前的灰se圆圈层叠交融,模糊了一切事物。
miye汹涌涌出,弥漫开黏腻水泽,蔚宁双目shishen,呆呆地侧躺在冰凉白瓷地面:“啊……”
指尖搅动着澄澈水滴,一点点向下探去,唐萦骨的声音落在耳侧,丝丝绵绵,触着骨髓深处的痒:
“姐姐,这才刚刚开始呢。”
“放心,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新御书屋:Hdt玖玖點n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