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华公司?”肖章对于这家公司还是有些印象的。
他刚刚诊断出白血病的时候,医生向他推荐了一种叫“格列卫”的特效药,这种药一盒就得两万多块,而且只够吃一个月的。
而“格列卫”的生产厂家就是瑞士的若华公司。
据肖章的医生说,“格列卫”是慢性粒细胞性白血病的救命药,同时,也可以治疗不能切除和或发生转移的恶性胃肠道间质肿瘤患者。不过,针对患上述疾病的患者,这种药并不是立竿见影,而是需要长期和大量的服用。
即便如此,“格列卫”也只是能够控制病情,让上述的癌症患者活得久一些,在癌症确诊后,可以多活个年。
与之相比,肖章的“须弥丹”可以一粒根除,哪怕是癌症晚期,只要还有一口气,“须弥丹”都可以把病人从鬼门关前拉回来。
如果不计价钱的话,“须弥丹”的效果是远远好过“格列卫”的。因此,世界上有无数家制药企业对“须弥丹”的药方垂涎三尺。
在肖章定下的规矩中,有一条是,每个病人前来求医,都是当场服下“仙丹”。
他之所以制定这个规矩,一是为了防止有人把丹药带出去之后,转手高价卖给别人;二是为了防止有人买了药却不吃,治不好病却来讹诈,坏了“闲云堂”的招牌;第三就是不想让别人把丹药拿去化验,从而偷到丹药的配方。
肖章让白云峰及其手下严格执行他制定的规矩,所以,每个病人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吞服了药丸。时至今日,他的两种药丸“须弥丹”和“大还丹”一粒也没有流失到外面。
正因为如此,很多企业都绞尽脑汁地想得到肖章的一粒丹药。现在,若华公司第一个出手了。他们居然雇佣了东瀛的忍者,来“闲云堂”硬抢,而且还是冒用了东南亚的“眼镜蛇”雇佣兵的名义。
“你们东瀛忍者胆子可够大的,什么活都敢接?”肖章冷笑一声,“既然作了恶,就得接受惩罚!”
“先生,你这样做就不对了!我们都已经招供了,你怎么还要杀人?”小矮子小林光夫急了。
肖章根本不理他,而是向白云峰问道“老白,你们最习惯的杀人灭口是什么招?”
“主人,我喜欢把他们剁了,拉到城外的獒园里喂藏獒!”
“那还不赶紧的,我一看到这帮东瀛鬼子就烦!”肖章说道。
自家主人都这么说了,白云峰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运起真气,一掌一个,把这八个黑衣人全部打死,然后让人拉到郊区的獒园去了。
处理完手头的事务,白云峰、鲍超和叶灵凤三人来到肖章的前面“主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肖章说道“天亮之后,你们就放出风声,说有神秘黑衣人从‘闲云堂’盗走药丸。这样一来,若华公司就会怀疑忍者抢到了药丸,却没有给他们,而是送回东瀛去了!”
白、鲍、叶三人十分佩服“主人,你这一手太妙了!只要若华公司得到这个消息,他们一定会找东瀛忍者的麻烦。这样,我们就可以看一出狗咬狗的好戏了!”
肖章说道“伊贺派的忍者敢到我‘闲云堂’来闹事,我先给他们上个眼药。等我处理了若华公司的事,将来还会到东瀛走一趟,非踏平了伊贺派的总堂不可!”
听肖章这么一说,白云峰问道“主人还要处理若华公司的事?难道你要亲自去欧洲?可是,这些忍者都死了,你连个证据都没有,找上门去,若华公司也不承认啊!可不要引起什么国际争端!”
肖章冷笑道“欧洲暂时我是不会去的。我要守在‘闲云堂’,等着若华公司的第二拨强盗。这一次,我估计对方派来的就是欧洲的杀手了!”
肖章的话,大家都理解。
既然若华公司一心想得到“闲云堂”的丹药,一次不成功,肯定会来第二次,以后甚至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直到得手为止。
而且,肖章让人放出忍者抢到药却独吞的事,就会让若华公司的人心存顾忌。下一次,他们再派出杀手,就会是自己信得过的人。而能让若华公司信得过的人,那他一定也最了解自己的雇主。
肖章就是要等到第二批的杀手,活捉之后,让杀手带着他前往欧洲,找到若华公司的总部,与对方签订城下之盟。
众所周知,若华公司的“格列卫”价钱太高,一盒的售价就达到两万多华夏币,而且还只够吃一个月的。
肖章曾经算过,就算卖了自己的老宅子,最多可以买二十盒药,还不够自己吃两年。两年之后,自己死了,家产也没了。最令他痛心的是,这笔钱大多都进了外国人的腰包,他心有不甘啊!
所以,肖章的想法是,一旦抓住若华公司的把柄,给他们两个选择。一是逼他们把药价降下来,降到普通工薪阶层能吃得起的程度;二是逼他们交出“格列卫”的配方和生产工艺,然后肖章把这个秘密交给华夏国的制药企业,从而在国内把药价降下来。
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肖章炼制的“大还丹”和“须弥丹”虽然可以一粒根治,但是产量太低,半个小时才炼出五粒。哪怕他不吃不喝不睡觉,一天也只能炼出二百四十粒。
相对于地球上过千万的危重病人,肖章的丹药无异于杯水车薪。所以,虽然“格列卫”的效果并不太好,但是只要工薪阶层能够承担这样的价格,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肖章哪儿也不去,就待在“闲云堂”中,等着若华公司的第二批杀手登门。
期间,从东瀛传来消息,若华公司的副总裁前往东瀛,与伊贺派忍者闹僵,最终导致“格列卫”在东瀛的售价上涨一倍,算是若华公司对东瀛人的报复。
而伊贺派也受到东瀛朝野的指责,从而灰溜溜地隐入地下,再次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