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很好,侍卫先生,既然是皇帝的命令,那我不合作可不行,当然,只要一点点条件就行了!”听到白的话,原本满脸阴沉的科萨伯爵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很好,听到科萨伯爵的这句话,白在内心暗笑了起来,很显然这货已经半只脚踏入了自己的坑中,
他想要便宜,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不过自己面前的伯爵大人可能要比自己亏一点点,额,没错,是亏一点点!
“很好,伯爵先生,您会您今天的决定而感到庆幸的,(庆幸个鬼!),接下来,我们就来谈谈合作的内容吧!”白朝科萨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来,现在要开始谈合作的内容了,必须得严肃点,
“请吧!侍卫先生,希望你今天能给我带来更大的好处!”科萨伯爵也对白说道,随后也整理整理了衣领,面容严峻起来,这是皇室的合作,他自己也得认真点才行,
“在这之前,伯爵先生,您是否听说过尼禄陛下所说过的尼禄祭呢?”在这时,白朝科萨伯爵问了一句,
“哦,我当然听说过,毕竟是尼禄陛下要举行的祭典,作为一个罗马人这是必须知道的事情,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这次的合作是和尼禄祭有关?”被白提示了一下,科萨伯爵就知道了合作的内容,不过伯爵自己也不确定,目光转向白,似乎想要白告诉自己真否,
“呵呵,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没错,尼禄陛下这次派我来和贵剧场合作的内容就是尼禄祭的原因,”白夸奖了科萨伯爵一句,当然,虽然是聪明人,也越容易上自己的当,
“那到底是什么?”科萨伯爵急忙的问道,既然是关于尼禄祭的合作,科萨伯爵自己必须得攀上才行,
尼禄祭,虽然只是是新帝的祭典,但其中的油水可是可以捞很多的,到时候只要自己要到尼禄祭的主办权,里面的东西都由自己操控了,像运送什么祭典物资,还是要自己自己购置物品什么,都可以缺斤少两的,科萨伯爵自己就是这样想的,
“咳咳,伯爵先生,请不要着急,我知道皇室给予的任务让你很高兴,但还是要淡定,一个罗马的伯爵可不能有这样的急性子,不然到了外邦国可是很丢人的,”
“废话不多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吧!直奔主题,既然要做尼禄祭,最大的问题就是找场地,要在哪里找场地,您知道,罗马的人民可是多达好几万人的,做一个祭典的场地可想而知要有多大,所以我……”
“所以你就把目光选定在了我的剧场?”白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科萨伯爵给打断了,而科萨伯爵的目光也在朝自己确认,
“没错,不愧是伯爵大人您,没错,您意下如何呢?”既然我们的聪明人已经猜到了,白就直接说道,剩下的就看科萨伯爵会不会答应了。
“呵呵哈哈哈!侍卫下先生,您也太小看我的魄力了,更何况是皇室赐予的任务,紫罗兰剧场我当然可以合作,不仅如此,你恐怕还不知道我科萨家族的底蕴,”
“不仅紫罗兰剧场可以合作,我科萨家族门下的红玫瑰剧场及紫荆花剧场也一一给皇室合作,可能您也听说过,这两个剧场可都是和紫罗兰剧场齐名的剧场,不过只是稍稍落后一点罢了!”科萨伯爵笑道,现在的他已经感觉到这尼禄祭过后,他家族的财富又得扩建一个金库了,
当然,这也不是说笑,如同科萨伯爵之前说的一样,有十几万人的罗马,虽然紫罗兰剧场只是服务贵族的,但这也赚钱的地方,
不管是罗马还是其它欧洲的地方,贵族一般都不会很少,而罗马的贵族就是占了罗马的十分之二,
而紫罗兰剧场的费用只是要五枚金币以上,也是这么贵的费用,紫罗兰剧场也成了上流贵族人士的主要交流场所,所以在紫罗兰剧场的人一般都是来比富的,贵族给的小费和酒钱以及剧场表演的费用至少每天上百,
更何况普通贵族每天花费的五枚金币,这些金币总计起来一个月也得有好几万金币,而这次尼禄祭,如果主办权是由科萨伯爵自己操控的话,在他的剧场内微微提高价钱的话,呵呵,那可就不是1+1的数了,而是1x?的倍数了,
不过现在科萨伯爵把自己老底露了出来,白则是很高兴,不为什么,有那么多剧场可以用,而且还不用给钱,不高兴才怪呢,
“很好!我真的是太高兴了,科萨伯爵我没有想到您居然有如此之大的魄力,祝我们这次的合作愉快,来!请您在这签上您的字!”白已经哈哈大笑了,然后又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了刚刚准备好的契约书,
“嗯,那您稍等一下……”科萨伯爵来不及对白说,随便应了一声,然后便拿起了桌子旁的鹅毛笔沾了沾墨水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过了一会,白接过科萨伯爵递过来的契约书,白看了一下,的确是科萨伯爵的的名字,没什么问题,白就收到了储物戒指里面,然后便整理整理了衣服准备离开这座剧场,
不过白的这一举动让科萨伯爵一脸茫然,我们这是合作呀,我给了契约书给了地,你不是要给钱的吗?就算你不给钱,留个欠条好让我去皇室取钱啊!
不过白依然踏步离开,没有一丝留步的痕迹,这个时候科萨伯爵就忍不住了,立马开口叫主了白,“喂!侍卫先生,停下,停下!”
而我们的白恰好等的就是科萨伯爵叫住自己,转过身来,一副你叫我干什么的样子,
“哦?科萨伯爵,不知道您叫住我干什么?”白装作很不明白的样子问道,
“侍卫先生,我们可是说好的,这是合作,我给了契约书和场地,您的钱呢?这可不是一场免费的买卖?”科萨伯爵满脸愤怒的说到,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褶皱不堪,似乎想讨要白的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