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退的精英蛮龙回身咬向泰坦龙的尾部,这一击要比上一击更重,殷红的鲜血冒着温暖的白烟从尾部流了出来,刚凝成血珠便被寒冷的温度冻成冰珠。
尾部一疼,泰坦龙边吼叫边站起身来,又是强力一跺,学聪的精英蛮龙在泰坦龙站起的同时向后推出散步,这次冲击对它毫无影响。
站在平台上观望的文起,竟从精英蛮龙的眼中看出了得意,这让他的内心大为震动,也许这头精英蛮龙真能击退或击杀泰坦龙。
念头闪过,地面的震动也跟着结束,被泰坦龙踏起的雪沫随风飞舞,两龙周围好似有仙雾弥漫,突然间两头神兽争斗的画面浮现在众人脑海。
幻想过后,雪沫飘散,精英蛮龙不知何时来到泰坦龙左边,以同样的方式分别咬向它的大腿与尾部,也不恋战,每次只要一口,而后退身离去,看着疼痛难忍站起跺地的泰坦龙,精英蛮龙眼中的得意更盛。
总是挨咬的泰坦龙并没选择放弃,另选它路,精英蛮龙在它的尾部,早将挡在前面的道路让开,并不与它计较,四击不中,泰坦龙不在攻击,自顾自地向前走出,这让躲在一旁看好戏的各部落大失所望。
虽然不甘心,并且有些部落的成员还在刚才的吼声中,跺地的震动中受伤,但也无法左右这场战局,只能眼瞅着泰坦龙的离开,谁也不明白泰坦龙为何不再追击,而是选择放弃,即使被咬了四次。
精英蛮龙正为赶走体型旁的泰坦龙高兴时,走出不远的泰坦龙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伤口被冻的巨尾突然左弯,然后猛力向右甩去,正向腕龙尸体走去的精英蛮龙怒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横飞出去,撞断五棵巨松才停下来。
最惨的不是精英蛮龙而是那五棵被撞断的巨松上的各部落成员,反应快的骑上身旁无齿翼龙冲天而起,反应慢的跟着被折断的巨松埋入雪堆中,或者直接被压在树下,一命呜呼。
突如其来,正自不解的各部落成员谁料想得到,已经选择离去的泰坦龙会停下身来,用巨尾来回敬咬伤它的精英蛮龙,而且是趁其不备,突然来了一尾,扫过的地面雪花飞舞弥散空中,一种梦幻般的美再次浮现文起脑海中。
画面一闪而逝,被惊吓到的各部落成员心神难宁,逃过一劫的正在寻找更远些也更安全的停落地,本身停靠较远的部落,也正目测在远些的听落地,一时间,无齿翼龙、风神翼龙、阿根廷巨鹰,满天飞舞,盘旋一阵向着心仪之地落去,也有些为选择同一块停落地发生争执的,但都不敢声大深怕找来倒地正欲起身的精英蛮龙,它现在可是愤怒到了极点,随时爆发。
尤其是渺小的生存者,对于它来说正好拿来出气,碾死生存者就像碾死蚂蚁般轻松。
泄愤的泰坦龙偏头看了眼还没起身的精英蛮龙,而后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再也不理会它的死活,高傲的样子,就好像俯瞰蝼蚁般,让人身心不爽。
反应最大的当属起身中的精英蛮龙,没想到泰坦龙会有这么一招,突然的甩尾,最终输了的还是它,对于高傲的精英蛮龙,食物链顶尖的存在,如何允许这般羞辱,但被巨尾抽中的左侧身体,大腿与侧肋,一点知觉也没有,更别说用力了,完全瘫痪
话说的很多,但其实都在一瞬间完成,文起也在巨尾抽中精英蛮龙后,问道“毛球,驯服或击杀各是几成?”
文起这话的意思是,驯服能有几成的几率,他可不想到了明镜世界,身体并无大碍的精英蛮龙追的他满地乱跑。
另外,击杀也是如此,但隐含着他想独占的意思,这里人多杂乱,如果不将精英蛮龙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指不定会出怎样的事端。
当然,传送走也是文起后来想到的最好办法,既能避人耳目,又能安心独享,不管是杀是驯都不会有人在旁干预。
“同样八成!”毛球斩钉截铁道。
文起心中喊了句“好!”,心念一动,云容六人都没来得及告诉,七人与一头精英阿根廷巨鹰便来到了精英蛮龙的身旁,在精英蛮龙怒视离去的泰坦龙的眼神中突兀浮现一抹惊诧时,半站起又快到下的身子,突然出现在温暖的沙滩上,海浪拍打着海滩,海鸟不停地鸣叫,相比雪山的残酷,这里好不惬意。
出现在精英蛮龙的身体旁,除了文起,其余六人皆自震惊不已,但回神的速度也是极快,这都要拜文起所赐,常伴他身边的部落成员知道,在这种巨利的诱惑下他会做出常人无法想象的惊天壮举,就如刚才那般的传送。
眼前场景变成沙滩,精英阿根廷巨鹰身下的七人翻身上鞍,云容控制着精英阿根廷巨鹰用力扇动翅膀,数下后本来柔风拂面的沙滩,狂风大作,卷起地上的砂石飞向高空,精英阿根廷巨鹰也在这股大风中离地而起,缓慢地飞了起来,而精英蛮龙倒霉地躺在地上,怒吼不止。
放心地将精英阿根廷巨鹰放回平台,七人文起与云容、狄铭、黑子飞回精英蛮龙身外,小心注视着它的举动,曲达施、狄聆与李木彤则到工作间去取巨型恐龙门,不管精英蛮龙能动与否,把它困起来终归是好的,总比散养在外安全的多。
不甘心地精英蛮龙吼声震天,不断地吼叫,惊地小北丘上的飞行恐龙向着乱石隔壁林飞去,而肉食龙、素食龙躲进自己的庇护所,或向更远的地方迁徙,谁也不想触怒了这头正在气头上的庞然大物。
不过也有不行着邪的,就在精英蛮龙身旁不远处,躺地睡觉的精英霸王龙,烦躁地吼了一声,要比精英蛮龙的吼声更响,两声相和,吓的离此不远的小型恐龙登时就有数十头晕了过去。
距离最近的文起四人听的也是心惊肉跳,好半天都无法平复,且耳膜仿佛都被震碎一般,双手捂耳都是徒劳,只能任声音贯穿双耳,在脑中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