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行的话让对面的几个神将都变了颜色,本来他们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或许他们以为一个新来的天仙不敢闹事。
但是事实上白天行比他们想象的要硬气,而且更加厉害。
如果将贪婪之心去掉,对方能够拿出这么多仙器,甚至由一具分身携带,更加让人害怕。
宗帆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笑容:“好!道友你尽管去做,我会帮你提供情报的。”
他也不在乎会不会得罪人了,对方不给自己面子,为什么还要在乎他们的想法。
宗帆这话一出,明显看到对面的神将脸色黑的像锅底一样。
一个外来的真仙虽然很厉害,但是还能应对一二,要是自己人里面再出现这样一个提供情报的人,那威胁就被无限放大了。
“宗帆!你不要自误,信不信我一纸诉状告到武安君那里,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联合外人出卖自己人,这可是大忌,真要是追究起来,宗帆的下场绝对很惨。
可是他不在乎,冷笑道:“你们去吧!看看武安君会不会听你们的。”
一群蝇营狗苟之辈,以为武安君会听你们摆布?不说武安君最是护短,如果让他知道了真相,怕是会亲手处理这些人渣。
显然,对方也清楚武安君的性格,这句威胁不过是气急之时的话。
见宗帆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的威胁,他们除了气的跳脚,根本没有什么好办法。
“洞玄,你也要想清楚,袭击神庭可是大罪,你不想被抓住本体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最好不要乱来。”
见宗帆不买账,他们的目标又对准了白天行。
不过白天行白眼一翻,根本不在乎这种软弱无力的威胁:“我的本体很安全,有本事就找到我。再说了……你们有证据吗?信不信下一次就是拿着火系仙剑的陌生人袭击了你们的封地。”
白天行的语气并不严厉,但是看他面带笑意威胁的模样,反而更加让人害怕。
这一下,对方彻底慌了,肥羊好像没有抓到,这一脚绝对是踢到铁板上了。
不过这就是真仙的威慑力,连拥有三位金仙的大秦神庭都对真仙保持一定的尊敬,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说到底,你的拳头能够让我感觉到疼痛,你才能得到我的敬意。
看看白天行再看看宗帆,今天注定是猪没吃到还惹一身骚,神将们面面相窥,最后无奈放弃。
“洞玄,今天我们栽了,今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走。”领头的神将无奈回头。
不过白天行可不准备这么罢休,在对方出门之前他突然道:“今天的事情我可没有说完了,我会报复你们一会,然后才算是罢了。”
对方不敢置信的回身,似乎根本想不到白天行还敢反过来威胁自己。
“你……你不要逼人太甚!”
“笑话!你们怕是高高在上惯了,我可不是你们的领民,惹到我身上就要有被打死的觉悟。”
白天行浑身杀气逼人,气势陡然上升到极限,双眼死死的盯着对面的神将,一字一句说:“记住了,等着我的报复,如果你们还想继续,我……奉陪到底!”
不疯魔不成活,想要彻底的吓退这些豺狼,就要比他们更狠。
白天行很清楚,随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很多人都会抑制不住贪婪。
如果发现招惹自己一下也不需要付出代价,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忍不住碰碰运气。
所以才一开始就要强硬一点,谁敢伸爪子就把爪子斩断,到时候其他人不想断手就不会贸然出手。
绕是几位神将也经历过战阵,此时也被白天行的气势吓到了。
很有两人吓得退后半步,脸色难看无比。
“洞玄……我们等着!走!”
看了一眼白天行,这些神将终于不再废话了,掉头就走了。
至于白天行的报复,他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是这一次猪肉没有吃到,自己还有一身麻烦,显然是亏大了。
等到这些人离开,白天行身上骇人的气势才渐渐消退,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
“果然!外界的真仙就没有一个简单的!”宗帆目睹了白天行的变化,心里默默的为他打上一个不可轻易招惹的标签。
本来他就对白天行十分看好,见识了白天行的硬气,更是上了一个层次。
“洞玄道友!都是我考虑不周,还有白安泄露你的信息,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为了防止影响两人的合作,宗帆可谓是十分尽心尽力。
不过白安这一次做的确实过了,之前的挑衅还可以说是意气之争,但是故意泄露消息让人来找麻烦,那就是恶意针对了。
已这一次的麻烦来看,要说白安没有参与,恐怕没有任何说服力。
“不用了,宗帆神将你将他们的信息打包一份给我就行了,”白天行拒绝了宗帆的好意,自己的麻烦自己可以解决。
“嘶!”宗帆瞪大眼睛看向白天行:“你不会真的准备去袭击他们封地吧?”
他一直以为白天行就是威胁一下,哪知道他真的准备这么做。
不过白天行当然不可能承认,果断的摇头:“当然不会,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些敌人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他说的情真意切,好像真的是要了解一些情况而已,不过宗帆已经不敢相信了。
他知道当着自己的面说要袭击神庭,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达这种地步。
草草将信息交给白天行,宗帆就像屁股后面有饿狼追着一样跑了。
“这人还不错,”吕子慕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说:“就是胆子小了点,你可以尽心一点。”
显然,宗帆从始至终的表现都很完美,让吕子慕都生出了好感。
不过确实,跟其他那些神将相比,宗帆更加值得结交。
不过白天行却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皱眉思索了一会,才意味深长的说:“你说白安如果没有泄露我们的信息,会是谁干的?”
这个问题很刁钻,至少吕子慕从来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