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踢过足球呢,今天,也算满足了我的一个遗憾。”
“所以……请你好好的享受被踢来踢去的感觉,不会很痛的,很快就会过去。”
砰!
说罢,陈休瞬间向天空跳去,一双钢筋爆的双腿使地面踩出一个大坑,身形直直如同利箭一般。
瞬间,就来到这位长老上方!
砰!
陈休一双钢筋大腿,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胸膛处!
狂暴的力量,使下降速度越加快,头垂地,如同流星一般,这位长老即将与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
唰!
然而,陈休却是瞬间来到他的下方,不给他丝毫机会,一脚踢飞。
长老又被踹飞至高空。
而陈休又如同魔鬼一般,出现在他的左边,陈休露出狰狞笑容,气血渲染如同血色魔鬼。
他一记鞭腿踹出,如同战锤一般狠狠的砸在长老的腰间,期间触手还想抵挡,却被陈休直接踢碎。
砰!
这位长老如同破布袋子一般,在空中横飞出去,还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接下来的战斗,简直不堪忍睹,完全就是一方面虐杀。
若是下面有人观看的话,定会震惊的不知该说什么了。
半空中,只见那后背两只触手的人形怪物,一下被踢飞,一下又被踢出十米外,然后又再次踢飞,根本就没有掉下过地。
暴力!
陈休再次踢飞这位长老,此刻这位长老不知被踢了多少次,后背的触手硬生生被踢碎,腰间肚子都有很大的缺口,流出腥臭的场子,但伤势这样,这丫还是活蹦乱跳的。
陈休有些乏了,他决定迅速打死他。
瞬间出现长老上方,抽刀,气血迸涌而出,半边天被渲染为赤红,陈休面无表情的临空而站,举起长刀。
猛的劈下!
砍刀乱挥,瞬间十道赤红的三米刀芒争相爆出。
十道三米的巨大刀芒,每道刀芒都具有无比恐怖的威力,全部轰在了长老身上。
砰,砰,砰!
半空中炸起恐怖的巨响,长老身体瞬间被撕裂,炸成血花散落大地。
轰!
陈休从半空之中以无敌之势降落大地,双腿稳稳站在地面上,因为高度以及自身重量,坚硬的地面瞬间承受不住,有了一个大坑。
陈休腿一弯,差点摔倒,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憋屈道“以后再也不装逼学小说大佬的什么临空干架了,累!”
站立虚空,这通常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的必会招式,陈休在某次练功时因为气血不小心过多灌注在双腿上,一个跳跃……就浮空了。
但浮空不了十多秒钟,腿都软了。
现在也是,站立虚空把大部分气血灌注双腿以此来站立,但同样的消耗气血也很巨大,这么几分钟下来,饶是气血如同洪荒猛兽的陈休,也感觉有些肾虚。
他扫视了一眼满地苍遗的院子,嘴角抽了抽。
到处都是坑,那颗在院子中心的大树经历武荣的刀芒加上刚刚的触手攻击,此刻已经彻底倒下,树冠如同巨锤一般狠狠砸在屋顶上。
最重要的,那个被砸中的屋子,是陈休居住的。
陈休摸了摸下巴,似乎要搬家了?
他决定等会就去搬家。
这院子是真的不能住了。
休息了一会,体内气血渐渐恢复,陈休直接封印大半气血,重新到了一重门,身体恢复到正常状态。
就在他刚刚恢复好的瞬间,院子里走进一个人,因为雾大,陈休看不清,待那人距离陈休不远后,他才看见。
是陈天阳。
陈天阳先是看了一眼四周,明显有些震惊,又看着身体一起一伏,衣服明显有些破烂,气血上涌明显经历过一场战斗的陈休。
“你这里,刚刚来了一场战斗?”
“没错,”陈休点点头,拍了拍崩了线的衣服肩膀,这衣服直接不错,居然没有直接崩开。
“你来我这里干嘛?”陈休明显不想跟陈天阳多说,语气不加掩饰的冷淡。
“没什么,只是给你说一件事,”陈天阳眯了咪眼睛道“我记得,上次无面女……”
“记得,在我接受范围之内帮你做一件事,从此两死不相往来,”陈休直接打断他道。
上次无面女,他确实这么说过,这样说的目的,就是想斩断十多年的淡薄父子关系。
“青云剑宗下山历练的三位内门弟子死了,”陈天阳说出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嗯,那又如何?”陈休点点头,双眼冷淡,苏烟,死了?
运气这么倒霉的吗,出陈家没多久就死了,也不知道遇上了什么,莫非是诡灵?
在这个时间段,遇见诡灵也有可能,只能算她倒霉了。
“城主妻子死了。”
“死了?”陈休一愣,想到了那个同样是炼体的大汉。
一城之城主的妻子,同样是炼血层次的武者,竟然也死了,陈休眯了咪眼睛,事情越加严重了。
听说,天景城城主与自己妻子十分恩爱,想必那位城主妻子死了,那个大汉肯定会伤翻了心吧。
“没错,死了,同样是一击杀死,”陈天阳点点头,眼中有些惊惧,那位的实力跟自己不差多大区别,也是一击杀死,也就是说他遇到了,同样是一击杀死,没有半点反抗。
“我来这里就是告诉你,我与另外两大家族包括城主已经结盟,包括青云剑宗也说了,愿意抵抗这次灾难,而我想让你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全力以赴的与我们共同抵抗敌人,”陈天阳严肃说道。
陈休的实力他见过,自己绝对不是帮手,在接下来的事件中,定能够起到极大作用。
所以,陈天阳来这里便是想要把陈休绑在跟自己同一天船上。
这几天全力查找问题,已经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起码的,杀人者绝对不是人。
是诡灵。
还是那种极为诡异,杀炼血武者如同杀鸡狗般的恐怖诡灵。
陈天阳心中叹了一口气,只希望天景城能够度过这一劫难。
“可以,”陈休同意了。
陈天阳让他做的这件事并没有让他不爽,事实上,或许那个诡异的玩意已经盯上他了,刚刚的那个死而复生的长老便是例子。
自那个触手长老过来干他时,两者便已经注定了,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陈休眯了咪眼睛,寒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