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基本上桌子之上都坐满了人,而因为身份的不同,舒安安排的位置同样不同。
其中二楼坐满的是都是舒安亲自邀请的客人,相反一楼的话就是这一些后来交钱进来的商贾和一些士子。
虽然士子面对一贯钱有一些捉襟见肘,但是不排除一些士子确实有着不少钱财。
不过比起二楼的待遇来说,一楼的待遇则是天差地别,二楼可都是舒安邀请,自然花费算在了舒安头上。
至于一楼的话自然是没有,不过舒安还算是有人情味,圆桌子之上还是有摆着一些蚕豆小糕点,以及一些小鱼干。
“这酒楼的食物有一点贵。”
一位身材肥胖的商贾交钱走进来之后看到墙角之上的价格面色之上有一些波动出声道。
“王有才,你还差这一点钱么,反正一贯钱都花出去了,要我看你是吝啬”
不过这一句话倒是让一旁的商贾出声笑话道,只不过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当他目光看到了墙角之上的时候面色之上同样出现了错愕。
“我王有才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这么贵的酒楼。”
王有才双颊上的赘肉抖动出声道,当然话语之中同样带着一丝好奇,他这一个人对于吃最有研究。
每一次到跑商的时候总会先去各地酒楼先看看,若是好吃的话就会多停留几天,反之的话不会耽搁太久。
虽然不知晓这一些饭菜如何,但是这环境看着倒是舒坦,而且这椅子坐着同样让他感到放松不少。
“客官,小心!”
正当此时,一位小二小心翼翼拿着一盘烤鱼从这一些商贾边上路过,向着二楼端上去,这香味瞬间飘满了一楼。
而这仅仅一个开始,因为舒安要将天上人间打造成为顶级的楼阁,每一张桌子都配备一位专门服务的小二。
一盆盆烤鱼从厨房之中端出,香味瞬间飘散了整个酒楼。
“好香,这是什么菜式?”
“这味道,让我食欲大开。”
“小二,也给我来一份尝尝。”
之前原本还有一些犹豫的一些商贾等人,不由开始纷纷询问起桌子旁边的小二来。
“客官,这是我们天上人间招牌菜之一,黄金烤鱼。”
“每一道烤鱼都算好了斤两,不多不少,而且在出水之后就直接用冰块冷冻,送到酒楼的厨房。”
“同时让超过三十年厨艺的老师傅制作,通过几十道工序才能完成。”
小二面色露出了一丝自认为和蔼的笑容,随后出声道,显然是之前已经有过了短暂时间的培训。
对于每一道菜都记得清清楚楚,否则肯定不会如此清楚。
不过随着话音落下了之后,旁边听到的商贾以及士子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仅仅一道菜还这么讲究。
看着黄金烤鱼上面标注的九百文钱,几乎接近一贯钱的价格,这一些商贾现在看到这一个价格不由觉得温和了许多。
但是具体还要试一试才知晓,因为桌子之上是临时拼凑的,所以单独点的话未免有一些尴尬了。
好在是受到了之前香味的影响,很快一桌子人就达成了共识,一张圆桌之上至少也有八九人,平摊一下的话并没有多少。
“小二,来一份黄金烤鱼。”
“好勒,客官您请稍等。”
这一幕发生在各处桌子之上,只剩下了李有才这一桌子。
“不管如何,其他桌子多多少少都点了一些东西,难道我们干看着?”
同桌的一位商贾出声道,引来其他商贾的附和,要知晓他们这一些商贾因为地位的缘故,更加注重脸面。
总不能一桌子空空如也,而且墙边的菜式虽然有一些昂贵,然而在场哪一位不是巨富,这一顿饭还是吃得起。
“既然如此,我们让招牌菜都上一上。”
李有才眼眸闪烁出声道,要知晓因为品尝过太过食物的缘故,导致了他诸多食物已经没有兴趣。
然而刚刚香味传来竟然让他有一种想要多吃几碗饭的感觉,这可以说是不可思议。
而且他们这一桌子都是商贾之流,基本上都是熟识,所以很快这个提议便通过了。
相对于一楼进入其中的商贾,二楼这一些长安的权贵,看着这香雾翻腾的烤鱼,不由口舌生津。
其中杜如晦最没有犹豫,直接就为自己夹了一碗,虽然看起来不少,但实际之上并没有多少。
看到杜如晦如此没有礼仪,哪怕是同桌之人都看傻眼了,特别是房玄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好友如此。
“克明,注意一点。”
坐在杜如晦一边的房玄龄同样露出了一丝尴尬的微笑不由小声对杜如晦说道。
“玄龄,长安可是没有多少鱼肉,你还不快吃。”
只不过面对房玄龄的好意,杜如晦反而出声道,丝毫没有注意其他人,似乎感觉房玄龄有一些不好意思动手。
杜如晦直接将房玄龄盛了一碗,这不由让房玄龄面色之上有一些尴尬,不过此时的房玄龄同样想到了上一次在安玄公家中所吃的一顿饭。
加上这香气,房玄龄手上动作也开始动了起来,刚刚吃第一口眼眸不由一亮,还是和上一次一样美味,随后进食的频率不由快了许多。
同桌之上基本上都是朝廷的大臣,只不过品阶最高自然是杜如晦和房玄龄两人了。
尽管请帖之上注名了可以多带两个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带了自己子嗣过来。
“杜相真乃性情中人。”
虽然杜如晦模样有一些失态,不过同桌的大臣自然是聪明人,不会在这一方面多纠结。
而随着两人开吃之后,同桌的其他大臣同样为自己盛了一些,并没有像杜如晦那般夸张,整碗满满的。
香气和卖相看起来不错,但实际吃起来还是一个问题,所以这一些大臣算是见多识广,还算淡定。
“咦!”
只不过当吃了第一口之后,在座这一些人眼前不由一亮,随后手上的频率不由快了起来,比起房玄龄来丝毫不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