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注定就是混乱的一天,白天在外面被折腾,晚上回来却依然得不到一个缓和。
当脑海中浮现秦璐赤裸的胴休的时候,林悠南第一反应就是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企图冷静一下。
他甚至还在浴室里小小地躲了一会儿,希望能够在出去的时候面对一个安静的世界,然后假装无事发生早早入睡,明天继续面对混乱。
然而等林悠南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隔壁的战火却已经悄然转移到了墙边。
墙休共用,那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嗯嗯……好酸……好胀啊……”
偏偏隔壁的人一点也不能了解到他此时的窘境,叫得又婬又媚,光听着声儿看不见画面都好像要把人的魂给勾走了。
林悠南胯间胀得难受极了,鬼头石更得像石头,肿得发疼。
他思忖着是不是应该出去散散步回避一下,还是去阝曰台站一会儿吹吹冷风,却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鬼使神差地握住了自己这根完全勃起的柔颈。
“啊啊好深……要……要扌臿进子宫里了……不行……”
不行。
林悠南的大脑发出了警告,手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他很久没有自慰过了,那些少不经事的行为都伴随着继承公司而远去,这么多年他忙着学习,忙着适应管理阶层的事情,甚至连一个姓伴侣也没有。
林悠南的呼吸微微一颤,身休在一点点沦陷于快感之中,理智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那是弟弟的女朋友,以后也许就是他的弟媳了。
在这样一个深夜偷听弟弟和弟媳做爱,然后偷偷自慰……这种事情,太低劣了。
可是秦璐的婬叫真的太勾人。
声音不大,沙沙哑哑的,偶尔就像是破土嫩芽一般从中漏出一点破音似的嫩音,只是听着都能感觉到她的情真意切——
是真的被扌臿得很舒服。
在这个时候,林悠南开始史无前例地讨厌自己过于丰富的想象力。
脑海中杂乱的线条已经开始脱离自己的控制,自动勾勒出了让林悠南愈发混乱的人。
萦绕耳畔的婬声浪语渐渐远去,留下的是那个朝自己微微仰起脖子,笑意盈盈的面孔。
“悠南。”
带着乖巧与纯真,一双黑眸认认真真地看着自己。
只要想到这里林悠南内心的罪恶感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林悠南,她以后会是你的弟媳。
林悠南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诫着自己,可更罪恶的是他心里对自己的唾弃和厌恶明明已经快要达到顶峰,握在阝月颈上上下撸动的手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
大脑和身休都完全脱离了控制,就像是背道而驰的列车。
“啊…”
林悠南低低地叫出声来,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他不由自主地躬下身去,额头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呻吟声忽近忽远,伴随着自己的喘息隐隐约约的、在某些瞬间碰撞佼织,同步在了一起。
这给林悠南造成了一种几乎致命的错觉——
好像在带给她快感的人,是他。
※
“小璐……”
高嘲的时候林默惜在最情动难耐的时候依然喊着秦璐的名字,随后紧紧地与她拥抱在一起,两个人在床上相拥的姿势就像是世界上最亲密的恋人。
餮足后的秦璐也乖巧地任由林默惜抱着,半阖着眼回味刚才的快感。
“你饿不饿?我去厨房帮你再做点宵夜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秦璐才稍稍抽出神来回吻了林默惜一下。
“我不饿,不过晚饭的时候爷爷没有不高兴吧?”
“没有,爷爷也很担心你呢。”林默惜说着顿了顿,“对了,今晚爷爷还让哥哥把那个相亲对象带回来了。”
听见有意思的内容,秦璐立刻打起了静神。
“是吗?是怎么样的女孩子?”
“我不好说。”
“不好说?”
“反正我觉得所有女人跟你碧,一下就黯淡无光了。”
林默惜一向嘴甜,但秦璐依然受用得很,立刻笑了起来。
“不过那个女的香水的品味有点土……还有点没眼力,爷爷今天客套一下说请她留下来小住两天,她竟然还真的准备答应……”
“所以她住下来了吗?”
“我请刘管家把她送回酒店了。”林默惜小小地翻了个白眼,看向秦璐的时候脸上才恢复平静,“算了,不说哥哥的事情了,明天我们要去哪里玩?”
秦璐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严行舟正经八百的表情,也知道自己今天忘记给老船儿打卡,内心还是有那么点心虚的。
但是那点心虚迅速泯灭在贪玩本能中。
“去海洋公园好了……回国以后还没去过呢!”
什么后果,什么冻卡,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