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总觉得这就像就职前的职业培训。
【他是想让那群女子晚一点来后宫吗?】明月辉心想,可是没用啊,该来的还是会来。
她摇了摇头,这个傻孩子啊……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他再怎么螳臂当车也没用。
“这主意是谁出的?”她总觉得这种东西不可能是司马沅一个人的主意。
“听说昨晚,陛下召见了清河王殿下,两人在东阁密谋了一整晚。”陈凉真神神秘秘道。
清河王……这就不奇怪了,明月辉无意识地瞟向那封哀牢山飞过来的鸽子。
“凉真,你先出去,我想静静。”明月辉说道。
陈凉真担忧地瞄了她一眼,“殿下想吃什么,凉真吩咐小厨房去做。”
“做点脂油糕吧,想吃点咸口的。”自从发现了司马沅新招的小厨房特别给力以后,就算是再悲伤,明月辉也可以化悲愤为食yu。
……
待陈凉真走后,明月辉来到了窗台。
窗台边,小鸽子乖乖的啄着小米,羽毛丰沛,体态丰盈。
这是谢公养的鸽子,个个翅大腰圆,肥硕有力,来回飞个千把里不带喘气的。
就在今日,它跨越千山万水,从哀牢山飞了回来。
脚上绑了一只小圆筒,里面装了一封信笺,那是师姐袁芳尘传回来的。
此前她写信向袁芳尘询问,平楚老人除了她二人之外,是否收过其他的弟子。
这时师姐已传信回来了,明月辉从小圆筒里抽出信笺,展开来看——
上面写着,师姐虽不知师父百年之前是否有收过徒弟,近百年来,所收之徒,仅袁芳尘与明月辉两人。
明月辉收了信,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大了。
她清楚地记得清河王在演武场所舞的剑法,经过改良,确实适合男子使用。
但这套剑法确确实实是平楚老人独创的,明月辉平生,只在哀牢山见过。
甚至后来她又偷偷跑去了演武场几次,沈南风的一些行兵布阵的方法,也与平楚老人所授的那些大同小异。
当时这个剑法,清河王说是亡妻所授,碍于身份,明月辉不好多问。
可这种种迹象都表明,沈南风的这个亡妻,定与哀牢山有关。
那个叫做【阿月】的亡妻……
明月辉心头泛起了一丝诡异。
……
采选的诏书颁布之后,邸报很快粘贴到了每一个郡县,司马沅的政令,从没有一个比这个落实得更快。
全国上下俨然把这个搞成了一个促进君民感情的大型国民活动。
在采选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世家再接再厉,又上书司马沅,请求让皇后袁芳尘搬离太极殿西阁,说这不符合祖制。
待皇后所住的显阳宫修缮完毕后,她应该好好去那里待着。
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