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处,都选在风景秀丽的地方。
好在这些地方,大多有湖溪河泉,我便趁着众人休息的夜晚,偷偷去清洗满身污秽。
事后,尤洛伽见我的身体又恢复了洁净,即是爱不释手地抚弄,又不愉我擅自洗去他给的东西,对我更变本加厉。
我的身体自被他用药调教后已变得十分敏感,可他却还嫌不够,竟然对我再下春情之药。
不会丧失理智,但却渴望被无尽填满,由此,我从被动承受,变成了半推半就的迎合,甚至在欲望巅峰之时,主动索求。
可即便如此,我仍旧会咬牙坚持着去净身,我不想留下他的东西,那让我觉得自己太过不堪。
可前日夜里,我躲在湖边清洗时,被突然出现的尤洛伽,又在水里吃干抹净——在水中,我被做得很疼,就算有药物催情,却是一波波的淫液被冰冷的湖水冲走,只剩下麻木又寒冷的痛。
尤洛伽也不甚爽利,却还不忘威胁我,若我再敢不经允许擅自沐浴,那便会每一次都在水里和我做爱。
那晚,我最终还是穴含玉塞,被灌了满壶浓精,半晕地被他抱回了马车里。
那晚之后,我心中的绝望开始如黑洞般扩大,我苦求无果,尤洛伽并不打算放我离开,也不告知带我去善见城之后的打算。
于是,我忍无可忍地逃了,强压着体内翻腾的药力,没有周密的计划,亦没有详尽的部署,连路线都不知道,只在一夜歇息时,闷头跑了。
我心中其实并没有抱着成功逃离的希望,狼狈地跌入泥潭后,被搜寻的人救起,抓回。
这一次,动静颇大,惊动了所有的人,包括天帝。
我浑身泥污地被人扣着跪在地上,而我身前不远处则站着一脸嫌弃,眉目冰冷的释迦。
舍脂也跑来看戏,但见一身污臭的我,就掩着鼻子嫌恶地走了。
我本以为会遭受一番拷问或惩罚,没想到,释迦遥遥看了我半响,轻蹙着流云一样眉,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只道一句“带下去吧”,就转身离去。
我没有受到责罚,还被赐予了一桶热水沐浴,那夜我在水里洗净身上所有的污渍,心中百转千回。
这一世,我和释迦无缘相识,即便相识,也是在这错综复杂的境遇里,可他对我似乎颇为留情,在阿修罗圣殿不仅默许了尤洛伽帮助仅有数面之缘的我逃离,后来还默了我宫侍的假身份,允许我与他们一路前行,而今夜更未与我计较,还赐了洗浴之物。
不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对我如此纵容,分化阿修罗族?拉拢下属?或是另有打算,总之,他对我的态度,让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形。
我睁着眼,躺在舒适的马车里思索半宿,终于暗下决心,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那一夜,尤洛伽没有再出现为难我,后半夜,我便迷迷糊糊地睡去。
只在昏沉的睡梦间,似有人轻抚我的长发,轻吻我的额头,拥着我,暖着我,分外怜惜,而那人身上,似乎有冷莲又有梨香,清淡幽远,让我一夜好眠,无梦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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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与释迦坦言
第二天清晨,众人整装待发,前几日总是躲在车里不敢现身的我,今天穿好衣衫,看准时机,便跳下了马车。
拍了拍车前的独角马,顺了顺它雪白的毛发,那高大的马儿弯下脖颈亲昵地舔了舔我的手,呼噜地打着轻响。
我微微一笑,暗自调整呼吸,鼓足勇气,转身向队伍的另一端走去。
许多人见我目不斜视地径直走过,皆目光隐晦地打量着我,我觉得自己像穿着新衣的国王,那些人眼中分明有着好奇和暧昧,却又强做出一副仿若未见的模样,当真是忍得有点内伤。
我在离三头象的不远处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数米高的象背,象背之上的轿厢被纱帐遮掩的严密,我不知释迦是否在里面。
正当我踌躇之时,一名男子从旁边不远处的马车下来,刚一站定就抬头看见了我。
我定睛一瞧,发现他是曾经代表天道来修罗道求亲的使者之一,他身穿金丝绒袍,气度雍雅,神情高贵,似乎是释迦身边位身份不低的一个人物,叫什么来着?
不太记得了……
我十分迟疑地与他对视了几秒,在他充满了兴味的目光下,最后还是走上前去,双手合十行礼,有些吞吐道:“这位大人……请问帝释天大人现在何处?”
那人偏着头看了我好几眼,露出了和路上所遇的其他人一样的神情,更还有一抹八卦之色,最后,在我僵硬的神色下,他露出一抹略带痞气的笑容,“天帝大人啊……他可能在喂爱罗难陀吧。”
“爱罗难陀?”我不解地望向他。
他促狭地看了眼不远处的三头象,“喏,就是那头象啊,脾气怪得很,除了天帝大人谁都不让碰,你要可小心点,它很会吃醋的。”
说罢,便大摇大摆地离开。
我有些蒙圈地抠了抠头,爱吃醋的三头象?
我无语地转过身去,向大象走去,果不其然,绕过三头象庞大的身躯,就看见释迦正拿着水果在喂食它——见惯了释迦清冷高华,不沾半点俗尘的模样,第一次看见他投喂大象,这画面,违和感甚重!
那象的三个头,此时都眯弯了三副小眼睛,张着三个嘴巴,卷着三条鼻子,亲昵地向释迦撒娇。
好吧,我是第一次看见大象也能笑弯了眼,笑咧了嘴,这画面,有点毛骨悚然。
不期然间,我突然想起了湿婆的坐骑,白牛南迪,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模样,十分傲娇。
天神们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