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吗?”
芙迦闻言,叹了口气,露出了比我还要忧郁的神情,“对啊,还有罗睺殿下,公主,我听说这次殿下出宫,是、是……”
“是向罗刹族提亲。”我垂眸,心中依旧感到疼痛。
芙迦呐呐点头,见我神色不佳,便识相地闭了嘴。
没有多久,神辇落地,我被芙迦扶下辇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刚才的事……”
芙迦一愣,马上会意过来,她低头道:“刚才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我点点头,便转身向俐刹沉宫内走去。
此时俐刹沉宫的主厅内,一派灯火明亮。
刚回来不久的罗睺正站在殿中一边解着袖口,一边和旁边的人吩咐些什么,他见我来了,立刻向那人摆了摆手,那人便领命退下。
在旁的侍人迅速服侍罗睺褪下了外出繁复又华贵的装束,他换好一件常服后,便举步向我走来。
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把我抱在怀中。
我闻着罗睺身上独有的味道,一时间,神思恍惚。
他是如何能够做到,去置办与另一个女人的婚事后,再来拥抱我?
而我又怎么能够做到,刚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离开后,又拥抱他?
当真是,讽刺又可笑。
我垂着手,任由他抱着,静默不动。
“这三日都去了哪里?”罗睺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只顾着亲吻我的脸颊和颈侧。
我垂眸,他的眼线如此周密,会不知我的行踪?
“去了尤洛伽那里。”我如实回答。
“嗯,第一天为何晚归?”他再问,一手探进我的衣襟,开始揉捏着我的乳肉。
我捉住他的手,示意不要,这大厅之内还有一干侍人站着。
“我中毒了,你难道不知?”我反问,硬是拉开了他的手。
罗睺一愣,然后皱眉看我,“什么中毒?”
“我在海边遇到了婆坦多一行人,那黑雾突然出现,袭击了她们,我也中了煞毒。”我三言两语地平淡解释,那黑雾袭击一事早已在圣殿里传得沸沸扬扬,版本还不止一个,他岂会不知?
罗睺听闻我中了毒,面色也有些发沉,遂一把抱起了我,向楼上走去。
到了卧室,他将我放在床上,我还来不及爬起躲开,就被他双手一扯,不容拒绝地拉开了衣服——赤裸的身体半掩半露,在我的惊呼声中,他上下扫视了我的身躯后,看着那雪白无痕的肌肤,眼中露出一丝满意。
“关于那黑雾,我已派人去查,你的身体,现在如何?”
我无精打采地点点头,“劳烦了巫祝大人,只是现在乏得很。”
避开他的视线,我拉好衣衫,然后侧过身去,背朝着他。
罗睺看着我的背影,默了默,接着从身后拥了上来——他搂住我的腰身,轻嗅着我的发见,缓缓道:“怎么我回来了你反而不高兴?”
我应该高兴什么?
“这三天你又在忙什么?”我开口,状似无心。
这回换他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气压极低地道:“你都知道了?是谁这么长舌——”
我不语,闭上了眼睛。
罗睺见我不应不理,抱着我又默了半响,才开口,“就算我娶了别的女人,也会像父王对你的母亲一样,你会是我的王妃。”
王妃……
那也只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我胸中闷痛,转过身来看着他,心下悲伤,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无望的话,“就不能只有我和你吗?”
罗睺一怔,然后敛眸轻笑,他牵起我的发丝在唇上吻了吻,“已经离不开我了?”
我呆愣,悲伤更甚,我的爱,似乎成了被拿捏的软肋。
他放开我的头发,倾身吻了下来,吸舔着我的脖颈,双手开始拉扯我的衣服——“跟着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皇族的血脉需要延续,但是我会最宠你。”
他边吻边说,最后连衣衫都没褪下,便拉开我的双腿,与我合为一体。
这几日过量的欢爱已让我身心俱疲,但在尤洛伽的调教之下,我的身体却是愈发敏感——尽管我没怎么配合,更像一尾死鱼般凭他翻弄,但罗睺的兴致却愈发高昂。
“这三天,憋得我都疼了。”他动作狂放地在我身上肆虐,并不太介意我冷淡的反应。
但没过多久,我却是再也冷淡不起来,毕竟下身被伺候得太过凶狠,我低呼着“轻点”,却反而成了他的催情药,硬是抱着我,做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我精神萎靡,罗睺却是神清气爽。
午时,他拿出了一副红色的耳环给我戴上,耳环小巧精致,十分好看。
他言此物是由地狱道的沁血王石所制,自带守护阵法,我若戴着,在遭遇危险时,阵法会自动启动。
他见我神色不济,也知昨晚累得我狠了,嘱咐我好生歇息,便离开了俐刹沉宫。
稍晚,芙迦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我,下午主殿议事,罗刹族结亲的人选已经定下,是婆坦多。
而这一次,则是舍脂力荐。
芙迦嗤鼻那舍脂本是看不上婆坦多的,不想这婆坦多也是好手段,竟然让舍脂在最后力举,虽然罗睺没有允她正妃之位,但也许了个侧妃。
而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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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妄想用爱捕获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昨夜还缠着我不放的男人,今天已经宣布再娶她人。
命运果真还是无法改变吗?
千年后的我,听闻与罗睺的只字片语时,是事不关己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