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那既然如此,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们拿了赎金,自然放你回去。”
宋观一等又等了好些时日,这些时日里,那大当家也不叫别人来服侍宋观了,是他自己亲手上阵,不过不像先前头一个人那样什么都要亲力亲为,还算是给了宋观应有的自由,有时候看宋观十分生气了,他也会给宋观松了绑,让宋观自己解决。
自打被抓之后,宋观就心情十分恶劣,这会儿更是恶劣得可以,但他到底也没发作起来迁怒于人,只是不说话不理人。
一日大当家正要给宋观洗脚,因为山里条件有限,不方便日日洗澡,这不洗澡的日子里,当然只能洗个脚擦个身了。
反正宋观是不信江独秀会放着自己不管,但这山贼头子半点要放自己走的意思都没透露出来,他坐在床上,看着半跪在自己跟前的山贼头子,面无表情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大当家前日里剃了胡子,这一张脸还真是生得十分端肃俊朗的,他此刻正替宋观脱了足袜,捏着宋观的脚,他还替宋观按了按脚上的xué位做了按摩,大当家说:“赎金未到,自然不能放你走的。”
此前宋观不肯让大当家帮自己洗脚,总觉得对方顶着一张正经脸,做事好像也挺正经但感觉就是变态。其实非替别人洗脚这个行为本来就不正常挺变态的啊,但他被喂了yào,还能跟人扭到哪里去,所以最后也就只能随这山贼头子去了。
听到大当家说没收到赎金,宋观差点翻白眼,他没好气地冷声说道:“怎么可能。”
正握着宋观脚的大当家,这时闻言倒是抬了一下头,他说:“你这么笃定?莫非那个眉心有朱砂痣的,是你相好?”
宋观皱了一下眉,本来想说“你才是他相好,而且谁是我相好关你屁事”,最后想了想,还是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干卿何事。”
大当家听了这话,也不动怒,不过说起来,宋观跟他讲话就一直是这个调调。他甚至还笑了一下,低头继续将宋观把脚洗好了,并且擦干。宋观像平日那样想将脚收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脚踝被对方握得十分紧,竟是收不回来。宋观说:“你干什么。”语气冷冷的,他自进了这山寨说的话,不论说的是什么,无论是不是疑问句,都一向似个没有感情的陈述句。
大当家笑了笑,然后他捧着宋观刚洗好的脚,低头亲上去,甚至将宋观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以一种近乎贪婪的力道吮吸着,他就这么跪在宋观床前,一边吮吸着,一边手指抚摸着宋观的小腿,甚至有更加向上移动的趋势。
宋观只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zhà裂的趋势,他真的是气得要死,偏偏正在被亲的那只脚被人捏着死活收不回,他就改用另一只脚死命踹大当家的脸,可他浑身都没有力气,一脚踹过去,倒是没把对方踹了个怎么样,只把自己弄得因为这个力道给往床上后仰过去。
这时那山贼头子倒是松开了他的脚,而且趁势压在了他身上,还来亲他。宋观恶心得不行,扭头躲开那些亲吻,眼见对方又要亲上来,自己又被按得死死的,他索xing不白费力气不躲了,死鱼一样一躺,冷笑着,凉凉地说了一句:“你现在倒是不想想你的二当家了?”
大当家的身体一僵,没再动作,片刻之后起身,倒是没忘了再把宋观的手给绑上,然后出门去了。
宋观面倒在床上,心里咆哮着,尼玛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担心自己会被强jiān的妹子一样啊!这破周目!要不要这么坑爹!
第二天那大当家又来了,居然还自带了一根鞭子。大当家让宋观拿鞭子抽自己的时候,宋观心里有气,他毫不犹豫地接过鞭子就把人抽了一顿,只可惜因为身上yào物作用的缘故,抽人抽得也没什么力气,反而累得自己气喘吁吁的,对方倒也没怎么样。
一连抽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宋观见到了二当家。
二当家是背着大当家私自来找宋观的。
那是个大雨天,天际一声雷鸣,宋观出不去,这屋子四面封死连个窗子都没有,大门紧锁,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