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涌动,欲罢不能了,虽也知今日怕是逃不过要被这两个男人轮流肏肉,但仍是不解林渐深的心思。
只是这时,并无深究的机会。
“师兄你别小看我,我这玉茎练了许久,定叫殿下畅美!”说着,连云也不再拖延,便跪坐在榻上,扶着自己的阳根,在叶时薇的身上磨蹭。
叶时薇听的好奇,不由得低头去瞧那连云的阳具,只见那物虽不如玉柱般白璧无瑕,却也当真比林渐深的白嫩了许多,竟是十分雅致的淡淡藕荷色。
原来男人那物,竟有这么大的区别?
叶时薇不由得盯着连云的阳具多看了一会儿,却跟着嗅到连云身上的草木香气越发浓郁起来。
还没等叶时薇细想,林渐深便让开位置,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躺在软榻上,另一头,连云便跟着推屌去入她。
连云的阳具较之林渐深的细长些,入那被粗屌开拓过,又有许多淫水滋润的阴道,自然好入一些。
“殿下……莫要夹我!”可饶是如此,那紧致包裹的感觉,才只入了一半,便叫连云差点就泄出精水。
“没有,我……嗯……没有夹……”叶时薇双腿下意识的缠住连云的劲腰,勾着男人再向自己送腰。
“殿下可真会缠人!”
连云暗吸一口气,不敢再磨蹭,便顺着叶时薇摆胯递屌,长屌尽根没入,一下便抵到叶时薇的子宫口,连云再狠狠一撞,竟似是硬戳开了宫口,又痛又爽的感觉,叫叶时薇立刻就尖叫了起来。
“啊……”
比起叶时薇被动的承受,随着连云的动作,他那龟头肉冠被子宫口紧紧咬住的快感还要更强烈上几分。
“殿下,殿下……”连云压着叶时薇的腰猛肏,每一下都捣进子宫里,龟头被那子宫的暖肉密密的含着,爽的不能自己。
“啊……啊……哥哥……你……轻……轻一些,哥哥……要肏坏了!”叶时薇被肏爽了,不由的开始满口哥哥的浪叫。
连云那屌,看着秀美,却是凶狠极了,一下下捣进子宫里,竟叫那子宫口都闭合不上。
“殿下,殿下……”
这本就是连云的初夜,毫无经验,一时被刺激的眼红屌硬,压根忘记了自己方才说的大话,数十下,便守不住精关,硬冲进那子宫里,把他的初阳尽数射给了叶时薇。
唉,男配也不是个正经人
歇了数息,待那玉茎颤抖着射净了,连云便自觉的让开位置,寻了块汗巾,草草的擦了把下身。
待他再去看那软榻,便见连渐深已经迫不及待的押着叶时薇肏干了起来。
这玉体横陈,肉欲荼靡的场景,叫连云看的胯下又渐渐抬头。
这日,叶时薇被这两师兄弟轮流肏肉,直叫的喉咙的都有些哑了,才得休息。
既得了人的身子,便没有再说道情愿不情愿的道理了,叶时薇即使心里还有些不痛快,面上也只得痛快的朝宗人府递了要纳侧君的公函。
那一日的动静,王女府的下人们都看在眼里,兼有正君林渐深的抬举,便是还没正式入府,连云在六王女府上的待遇,也和侧君不差什么了。
连云是个叫人省心的,便只要有块练武的地方,吃食不短,就不挑剔什么了,连伺候的人都不多要。
林渐深晓得这个师弟的性子,便也不管他,倒是叶时薇觉得颇有些亏待了人,忍不住在林渐深面前提了提。
“怎么,殿下这就心疼上了?”林渐深把叶时薇抵在墙上,架起一条腿来那么入她,一面入还一面去摸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猛捣数十下,肏的叶时薇都站不稳了,淫液顺着白嫩大腿直往下流。
“渐深哥哥……还不是你,你……你倒又来说我……”叶时薇攀着林渐深,娇喘连连,吐气如兰,“你到底要我……要我怎么才好?”
“叫你跟师弟好,小淫物,今日夫君便要肏死你!”带着几分醋意,林渐深抓着叶时薇一阵发力猛干,听着耳边王女婉转求饶的吟哦,竟有种发泄般的快感。
“好哥哥,人家心里只有你呢……”叶时薇后背膈在墙上,被大屌撞的生疼,却不敢反抗,只拿情话去哄着林渐深,下身微微使力,偷偷收阴去夹林渐深的屌。
“你这小淫物,屄里还有师弟的精水,竟就来骗我!看我不肏穿你这骚屄……”林渐深骂的畅快,竟未发现叶时薇的小动作,只觉得阳根被屄里软肉咬的爽极了,只想把那精液尽数灌给这小淫物。
“啊……好哥哥,真个被你肏坏了……啊……渐深哥哥,我吃不消了……真的肏坏了……”
两人浪叫着一同到了顶峰,玩的尽兴了,林渐深倒主动叫叶时薇去瞧瞧连云去。
“左右都是你的人了,还害羞什么,沾了手就把人丢一边,叫人心寒,也叫他那玉茎伺候伺候你。”一把把叶时薇推出门,连渐深还在她身后笑道,“速去,便叫他就着我的精水肏你!”
被推出来的叶时薇还没缓过劲来,正是腰眼发软,腿心粘腻,踉跄一步差点就要栽倒在林渐深的门前。
“殿下!”
半倒的身子被人扶住,头顶响起熟悉的声音。
叶时薇一抬头,便看见连云关切看向他的眼神。
……也不知道,刚才一场云雨,被这人听了多少去。
叶时薇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林渐深,却哪里还见人,只有一扇关上的房门。
“殿下,便去我的院子坐坐吧。”连云扶着叶时薇的手就不曾丢开,见对方还在踌躇,便接着小声道,“再迟些,精水都叫殿下的骚屄吃干净了,师兄又该说殿下不听话了!”
连云一本正经的说着骚话,直把叶时薇臊的满脸通红,半推半就的就跟着连云走了。
连云住的院子离林渐深的院子尚且有段距离,连云拉着叶时薇,半道上却拐到了王府的花园子里。
“你这是……”
叶时薇被拉着往前走,心下疑惑,却不知该怎么问。
花园子里枝蔓横生,草木阴凉,凉亭假山堆叠成趣。
连云只管闷头走,没一会儿,就领着叶时薇到了假山背阴处。这儿四面不靠,常年无人经过,很是幽静。
叶时薇心中有几分了然,却没想到这看着一本正经的连云,竟是这般大胆。
真是人不可貌相。
“殿下……”
叶时薇一走神的功夫,便被连云抵在了一处平缓的假山石壁上。
“方才师兄便是这般抵着殿下弄的,我瞧的一清二楚。”连云紧贴在叶时薇的身上,犹自一本正经的说道,“殿下还让师兄亲嘴摸乳,还叫师兄哥哥……殿下,你也叫我一声好不好?”
叶时薇被逗的扑哧一笑,这连云因着脸上的伤疤,又不苟言笑,总叫人觉得严厉,不想私下里竟这般有意思,“莫不是你们男人都这么小心眼,这也要攀比,云哥哥,这样叫你可满意了?”
“满意,我肏殿下的时候,殿下也得这么叫我。”连云高兴了,低头就去亲叶时薇。
叶时薇也不抗拒,仰着头和连云拥吻。
要说上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