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权贵都被他所控制了。
这就是他随手的布局。
这时已经入夏。
天暖。
马车帘子也是常掀开的。
北地的星夜尤其清晰浩淼,干净。
一行人从西往东。
比起当初来时,多了两个圣子随从。
一男一女,这两个都是非常能拼命,非常有气势的人。
夏极欣赏他们,如果用动物来形容寒蝉和凌原的气质。
他会觉得寒蝉是一只受伤的狮子,而凌原是一条看似文弱的du蛇。
思绪转回。
他脑海里一直想着昨天的事。
尽管那du素不仅没伤到他,还给了他七十年内力,可他依然隐隐觉得古怪。
这是一种强烈的不详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毕竟duyào可兑换的年限有些夸张了。
夏极一向相信自己的预感,因为他知道这是混沌道痕在给他警示。
他想了半晌,捏了捏拳头。
“是时候收获一波了,毕竟我在秘境播下的种子该当都发芽了吧?”
想到这里,夏极猛然掀开帘子,他还不忘怀里多放了一套换洗的袍子。
厉鹰也不转身,淡淡道:“路途还远,但我们的方向已经是归途了,第七站北凉州之后,便是王都,随后我们折返乐天府,再去天涯府,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圣子你的位置也是稳如泰山了。”
显然,这位刀痴觉得很顺利。
甚至觉得这一次巡查就是一次装bi之旅。
也是一次放松的旅程。
夏极看看他没解释什么,直接道:“我心中突生感悟,想要一人独行,你们继续路程,我们就在北凉州圣堂所在的七水城碰面。”
厉鹰并不奇怪,刀客忽然生出这种感觉很正常。
他们从来都是独行,即便在人群熙攘之中,也会感到寂寞。
所以厉鹰非常理解圣子的话,他简洁道:“那圣子保重,一个月后,七水城圣堂见。”
夏极又道:“寒蝉是个可塑xing极强的姑娘,她敏感、疯狂而自卑,我走之后,这一行人里,你算是最强者,到时候点拨她一下。
她的刀法并非正派,很是邪异,不仅如此,她似乎还练歪了,但也算歪打正着,另辟蹊径,走在自己的一条路上。”
厉鹰摇摇头:“她讨厌着我呢。”
夏极:“为什么?”
厉鹰继续摇头:“我也不懂,女人真烦。”
夏极也不勉强他,本准备离去,却又转身回了车厢,略作思索,奋笔疾书,写了一本内功心法,一本技法。
他云心阁去了几次,那些比较有特色的功法,他早就背了下来,毕竟到了他这种地步的人,只是记住一些东西不要太容易。
内功心法是《三阳真决》。
这门内功心法偏向于“恢复能力”,如果收了内伤等等,可以远比他人更快的恢复。
寒蝉在妙荣府被人往死里整,她又倔强的熬着,肯定是有不少暗疾、内伤的,这门功法再配上些丹yào,正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技法则是夏极根据与寒蝉的打斗,随手写的一篇,算是自创。
说白了也没什么,他就是把寒蝉对他出手时候的招式整合成了一招,更有效,更直接,再加上自己对于刀法的一些感悟,将这一招再在细节上,心法上做了些调整。
末了,夏极随手写了个名字《百一》,意为百式归一。
将这两本功法jiāo给寒蝉后,又与其他弟子说明后,夏极直接走入了远方的黑暗。
这时候弟子们才察觉...
原来,骑马和圣子步行比起来,真是蜗牛再爬啊。
一个眨眼的功夫,圣子就消失了。
寒蝉看着那黑金袍子的主上背影消失在荒野上,心中燃烧起变强的渴望,她想要看到这个男人的影子。
否则,算什么部下!
她双手紧紧捏住《三阳真诀》和《百一》,似乎握住的就是她的希望。
...
“任他世事变幻无常,我只要变得足够强大就可以了。”
距离官道极远的一处荒山的山巅,夏极盘膝坐在一处悬崖上。
山高,月明,心易静,远离了世俗,也远离了yu求,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