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盆冷水全给浇熄了。”季璃狠狠瞪了段蓉一眼,就不兴说点好的嘛,乌鸦嘴。
“可不,老大的梦想一直就是进战魂,现在进不了了,她心情能好吗?”方晓晓一直以来都知道风仪莎多么向往战魂,她至今还记得,新兵连那一晚,风仪莎谈到战魂时,激动和兴奋的语调。
“看来,我们得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取得真经了。”段蓉轻叹道。
“哎。”
风仪莎靠着树干,眼睛干涩发yǎng。记忆追溯回与哥哥一起探讨以后在战魂的日子,那一片她未曾踏足过的土地,在那些年的向往中,已经承载了风仪莎太多感情。
前些年,梦想和现实的冲突,已经让她错过了许多。这三年为了这个军旅梦,不断地努力,不断地拼命,却满怀着希望迎来了巨大的打击。她不停告诉还有机会的,她也试图说服自己,可是心里的失落和难过,怎么也挥洒不去。
“爸爸,哥哥,我真的很想很想去战魂啊。”
作者有话要说:
☆、10.任务
段蓉和她们在不远处看着风仪莎,还是不安地问道:“真的没事嘛?”
“安啦,总得让她自己从这个坎里爬出来。”季璃拍拍段蓉,让她不必担心太多。
季璃说得很对,如果风仪莎不自己走出这种失落,那就又成了她心里的一根刺。就像上次演习失败,总得自己走出来,才能真的坦然面对明天。如果,她连这种小小的挫败感都克服不了,战魂又凭什么收她。
“但愿。”段蓉低声喃喃自语,风仪莎什么都好,就是一路走得太顺,一遇到不如意的事,就郁郁寡欢。
那两天,她们看着风仪莎缄默得不像话,方晓晓主动过去逗她也没什么反应。她们想尽办法让她高兴一点,却都无济于事。就连日常训练的时候,也心不在焉,手下力度没控制好,差点把段蓉扔飞出去。
“仪莎,你够了。就你现在的心理素质,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进战魂?失魂落魄的鬼样子给谁看啊,还不是让我们做朋友的难过,让我们添堵嘛?”一向好脾气的段蓉终于忍不住bào发了,她一拳狠狠地抡上风仪莎的脸,不停一秒又一把钳制住风仪莎的右臂,沉重的军靴毫不留情地踢上风仪莎的脚腕,趁她一时脱力,将她重重摔在地上。
风仪莎无言以对,这两天自己的状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段蓉的话就像一盆冰凉的水,将她从自己凌乱混杂的思绪里浇醒。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脆弱不堪了?什么时候自己就这样扛不住打击了?这不是一贯的风仪莎,这是懦弱的肆虐。段蓉说得对,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说要进战魂?脚踝的刺痛,嘴角一抹刺眼的血痕也好像在嘲笑她的懦弱。
风仪莎一把抹去嘴角的嫣红,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一丝苦笑,轻轻地抱了下段蓉,“段小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谢谢你打醒我。”
段蓉一把将她搂紧,说道:“再大的苦难都会过去。况且明年还有机会的,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嘛?”
“嗯,我是打不死的风仪莎嘛。”风仪莎嘴角终于有了一丝弧度。
方晓晓都感动地直抹眼泪,妈呀,段蓉实在是太帅气了,怎么能这么有气场地把老大狠揍一顿,还能让老大抱着她感谢她?
方晓晓一把搭在风仪莎的肩上,语重心长地教育道:“老大,鲁迅爷爷说了,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你皮又在yǎng了是不是。”风仪莎狠狠地瞪了方晓晓一眼。
方晓晓却肆无忌惮地笑了,“哈哈,这下我放心了,老大又回来了。”
“滚犊子。”风仪莎一脚踹过去,方晓晓大笑着躲开。这些天,第一次笑得这么酣畅淋漓。
这次的任务不同于以往任何一场,对于第一次写遗书的她们来说,那几分钟漫长得就像一瞬间岁月崩塌。方晓晓低声抽泣着,其实她们每个人心里都酸涩得要死,却还要努力克制情绪的bào发。
原本这不是一场她们有资格参与的任务,但由于女兵xing别的特殊xing,s军区总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