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虞笙装模作样地问:“为什么不能去啊?白天我们就去了呢。”
虞策抱着已经完全熟睡的虞歌,解释道:“那片竹林看似普通,实则内含玄机,一到夜晚和雨天,很容易出现鬼打墙的事情,让人怎么走都走不出来。”
“原来如此。”虞笙郑重点头,“我和三弟一定不会去的。”
虞麓对要和虞笙同床一夜的事情,还是有些排斥,可在虞笙的纠缠之下,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寺中的厢房简单干净,有着淡淡的沉香味。虞笙脱下外衣和鞋子上了床,拍着被子招呼虞麓:“麓麓,快来呀。”
两人都一起泡过澡了,实在没什么可别扭的,虞麓放平心态,和衣躺在虞笙身边。
虞笙许久没有和人一起睡,虞麓身上有皂角清新的味道,还怪好闻的,让他想起了自己少年时期的小伙伴。那个时候,只要和小伙伴一起过夜,虞笙就有说不完的话,两人就一直聊啊聊,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一直到抗不过睡意相继睡去。
男孩子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
躺了一会儿,虞笙轻轻地戳了一下虞麓,“麓麓,你睡着了吗?”
虞麓闭着眼睛:“睡着了。”
虞笙静了一静,“我觉得你在骗我。”
虞麓暗暗叹了口气,睁开双眸,“有什么事?”
虞笙眨了眨眼睛,“麓麓,你想不想当哥儿啊?”
虞麓脸上流露出一丝茫然,“我不知道。”一直以来,他都忙着应对生活中各种磨难,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是哥儿,是常人,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那如果你是哥儿,你想嫁一个怎么样的夫君呢?你现在可以想想。”
虞麓不说话了,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男人的形象,却怎么也想象不出来。他问虞笙:“那你呢?”
“我?”虞笙摇摇脑袋,“我肯定不是哥儿。”
“你若是个常人,以后就要娶女子或者哥儿了。你有想过他们的模样吗?”
虞笙眯着眼睛,看向窗外,似乎看见漆黑的夜空中有一个熟悉的剪影慢慢浮现,他立刻停止了想象,在内心马景涛咆哮:住脑啊虞笙,那谁就是天上的明月,地上的娇花,你意yin谁都不可以意yin他的!
“嗷……我太坏了!”虞笙突然在床上打起滚来,差点把虞麓挤下去,虞麓有点郁闷,“二哥,你还睡不睡了。”
虞笙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麓麓,先别睡,我们再说会儿话罢。”待会我还要带你去救未来老公呢。
虞麓今日天没亮就起床了,一路的舟车劳顿,早就困得不行,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和虞笙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夜深露重,他的眼皮越来越重,虞笙的声音也变得空灵起来,就当他要完全沉入睡梦中时,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麓麓,麓麓!”虞笙摇晃着虞麓,兴奋道,“快别睡了,月色这么好,我们出去赏月吧!”
虞麓迷迷糊糊地看向窗外,一道闪亮的白光划破了天空,从云间一路奔下,直到天际的边缘。刹那间,映得房内犹如白昼。
虞麓沉默片刻:“月色很好?”
虞笙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着,他这才想起,弟弟和弟夫的初遇,是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
书里的虞笙听到老和尚预言虞麓也会是个哥儿后,极度的不爽,琢磨着要好好敲打虞麓一番,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他听说雨天夜晚的竹林会鬼打墙,寻常人走一夜都走不出来,便谎称自己的玉佩不慎在竹林里丢失,威bi虞麓大半夜地去竹林里找一块根本不存在的玉佩。
如果不是原着的虞笙作死,虞麓不会和大皇子相遇,日后也不会哥仪天下了。这么说来,在某种程度上虞笙就是虞麓和大皇子的媒人啊。
“我才想起来你送我的那个香囊好像不见了,可能是不小心丢在哪儿了,”虞笙道,“你陪我去找找吧。”
“可是外头马上就要下大雨了。而且不过是一个香囊,二哥若是喜欢,我让我娘再做一个送你便是了。”
“那怎么能一样!那个香囊可是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