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行为完全不符,或是有碍瞻观之事?”
认真想了想这几天老大的表现,楚氏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我儿行为举止和往日一样,并无异状。只是您也知道,我们这种人家平日里可不能让大老爷们下厨,可昨儿我老大竟然在大厨房里做了不少好菜。”楚氏虽然信任大师,不过饺子什么的太复杂,她就春秋笔法带过了:“除此之外就是变得更外向了些,脾xing也好了不少。”
“大老爷本就是外向的人,不过之前被郁气缠绕,心生祟念,又拖的久了才成了祟患。”宏广大师的理论是一套一套的,“如今大老爷以红鸾星运破了祟患,自然要变回以前外向的样子了。”
老太太连连点头,他大儿子以前可不就是这么能跳,还倔强,变成那个龟缩澹怀堂的样子才是不正常呢,如今这样可不是如大师所说,是破了祟患重新变好?
“至于突然知道些以往没做过的事儿,也是有可能的。”大师摸着胡子接着给老太□□心:“一种可能呢,大老爷独处这段时间看了些书学了些东西,您老不清楚,如今表现出来可不就是奇怪了吗?”
看出老太太似乎要反驳,大师做了个手势,自己接着说:“再者还有一种情况,佛家叫做宿慧。您可知我佛门就有七叶迦佛祖,本是一个放牛娃,一天宿慧觉醒,口诵百部佛经典籍,后来功德圆满白日飞升。”
这个是佛教很出名的典故了,老太太自然是点头表示听过,宏广大师就笑:“宿慧便是如此,许是大老爷上辈子本做过这些,或看过什么,原本到这世本该尘缘尽忘,却机缘巧合的想了起来,可不就是‘生而知之’,突然就会了么?”
这个解释完全说的通,老太太立刻就信了,只是还有一个疑虑:“这宿慧觉醒对我儿可有妨碍?”
宏广大师大笑:“您尽管放心,非前世有大功德,今生有大气运之人不能得宿慧,这可是大喜事啊。”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楚氏听的心花怒放,连连谢过宏广大师。大师自然是淡定的表示都是小意思,高人风范妥妥的。
沈安侯和林菁哪里知道老和尚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做了背书不说,该硬生生把大老爷拔高到了有功德有气运的位置上,他们此刻正领着两个孩子在庙里转悠,也不管是什么佛,看见就拜一拜上柱香。
这个时代虽然佛教道教盛行,但无论规模还是系统程度都远不如两人曾经所在的年代,无非是看个新鲜罢了。一路走到了最后的弥勒殿,这里却出了些乱子,一名赤红双眼的男子持了斧头在发狂,僧人们也不敢近身,游客们更是吓了一跳。
那男子还在咆哮:“我敬佛,一年三节从不忘进贡,每日早晚念箴言,不敢吃荤腥,可是佛祖呢?佛祖在哪呢?我全家横遭匪祸的时候他不在,我妻子难产一尸两命的时候他不在,如今我重病在身命不久矣,他还是不在,这样无情无义无用的佛祖,枉费我一番供奉,却又有何作用?既然没用,我也要死了,不怕佛祖报复,就当是拉着你垫背!”
他这话说的是情真意切,挥舞着斧头就往上冲,寺里的和尚们尴尬了。他们用木棍架着不让他靠近佛像,却不敢真下手揍他,人家怎么说也是苦主,真打出个好歹来,他们陪些银钱还好说,被人造谣坏了名声可就惨了。
这动静不小,连在后院的宏广大师和楚氏都出来了。这人眼见着越来越狂躁,和尚们拦他越发费力,没想他头一转看到了老和尚,怒气值瞬间暴涨:“就是你,你说修行得好报,说我前世有罪孽才会今生福薄,要敬佛供奉才能得佛祖庇佑,可如今呢?为什么我越敬佛,日子却过的越惨?”
看着大斧子越来越近,宏广大师魂儿都要飞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站在她身边的楚氏那是无妄之灾,却也吓的腿软。
关键时候,一条长棍破空而出,准确的击在那男子的胳膊肘上,他手里的斧头瞬间落地。接着就见这长棍在他腿弯一点,让他打了个趔趄,那持棍的男子正好上前,随手在他脖子后轻轻巧巧的一碰,人就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