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任何人放眼里的样子:“我阎玉魔此生抢夺无数,事事都要道歉,何年何月才能了结?我没这个闲工夫!”
他拒绝道歉。
掌门沉下脸,拂袖离去。大师兄和二师兄也面露怒意,跟在掌门身后离去了。
三师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面色复杂地离开了。
不欢而散。
宋莹莹狠狠哼了阎玉魔一声,拉着孟子安也离开了。
厅中只余阎玉魔和叶宁。
四下无人,叶宁的眼泪滚滚而落:“你满意了?我师父、师兄全都瞧不起我,你满意了?我无亲无靠,无家可归,你终于满意了?”
阎玉魔见她泪光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有点烦。
就知道哭,没完没了。怎么孟子安的女人就不哭?老母鸡似的,将小鸡崽子护得严严实实。但他哄她哄惯了,此刻便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叶宁拔高声音,哭得更厉害了,“本就是你我对不住他,本就该向他道歉,你拒不道歉,是什么意思?你还顶撞我师父,你,你——”
她哭得说不出话来,阎玉魔心里更烦了。怎么别人的女人就很厉害,他的女人只会哭?明明一开始喜欢上她的时候,她不这样啊?英姿飒爽,潇洒利落,耀眼夺目。
“我不会道歉的!”他冷冷说完,便拂袖走了。
叶宁见他走了,不禁愕然。眼泪还没止住,一滴滴往下落——他就这么走了?不哄她,不道歉,不依着她,就这么走了?
她愕然良久,才品出一个滋味来。他,没有从前那样爱她了。
自从上回阎玉魔被宋莹莹打断腿,叶宁便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像从前那样依顺她了。她感觉出来了,却骗自己,他只是受伤在身,心情不好才会如此。
这时,她再也不能骗自己。他变了,他没有从前那样喜欢她了。心中一时悲凉,一时彷徨,不安又慌乱。
阎玉魔不肯道歉,掌门又被气到了,几个师兄都很愁。
“阎玉魔太过分了!”
“宁宁怎么喜欢上这样的人?”
“子安多好啊,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在一起多好!”
几人说这话时,没注意叶宁从旁边经过,脸上唰的一下子苍白。
阎玉魔这几日待她都很冷淡,哪怕她主动示好,他也不咸不淡的。叶宁想起从前孟子安待她的体贴和温柔,以及如今待宋莹莹的百依百顺,心里苦得难以言说。
听到这话的,却不仅是叶宁,还有宋莹莹。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走过来道:“说什么呢?叶宁配得上我家孟子安吗?别胡说八道!孟子安只有我配得上!”
大师兄和二师兄笑笑,不说话。这会儿说什么都得罪人。
三师兄却冷哼一声:“哪来的麻雀,叽叽喳喳,好生烦人。”
旁边的空地上的确有小麻雀蹦来蹦去寻食吃,但三师兄这话说得显然不是麻雀,而是宋莹莹。
宋莹莹气他瞧不起自己,眼珠转了转,道:“三师兄,你敢不敢与我比试一番?”
三师兄抬眼看她:“比试什么?”
“我天生有个怪病,一生起气来,力气就变得很大。”宋莹莹说道,“你与我比掰手腕如何?”
三师兄瞧了瞧她白白细细的手腕,别开头道:“不比。”
“你是瞧不起人,还是不敢与我比?”宋莹莹径直走过去,一手揪住他的领子,“你不与我比,就别怪我欺负你了!”
大师兄和二师兄便起身劝解:“宋姑娘,休得与这粗人计较,我们揍他一顿,与你出气。”
“不要!”宋莹莹拒绝,“我自己的气,我自己出。”但还是很客气地道,“多谢二位师兄。”
三师兄的衣领被她揪住,他拽了几下没拽出来,反而显得有些狼狈,不禁怒道:“比就比。”
小丫头片子,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他以为是孟子安平时哄她,故意让她,才使得她生出狂妄的念头来,以为自己的力气很大。此时,在心里对孟子安道了句对不住,便打算给宋莹莹点颜色瞧瞧。
两人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