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代替,他学得很好,而且有个极灵敏的鼻子,可以分辨出肥料的堆积时日,而且这半年,他也学会了不少字。
宗室土地里都种着粟米,没有肥料的粟米长势并不太好,他看了一下,现在正是粟米拔节抽穗时间,等到开花过后,到结籽灌浆的时间大约还有一个月,那时正是最需要肥料的时间。
他吩咐了把周边哪里土地需要施肥,然后又仔细检查了土地,努力回想着有哪些可以应用种国细节,奈何他当年只是寒暑假回老家才装装样子,连物种季节都记不清了。
罢了,反正一点摸索,总给找到规律的,他不急这两年。
这里的土地的地比较贫瘠,有一半的地长着杂草正在休耕,严江觉得可以将杂草拔除,种上苜蓿,但都要等一年,才能有大量的种子运来。
尤其是胡椒,那玩意长在多雨炎热的地方。
“扶苏你在干什么?”严江突然问。
花花大老虎和小孩子一起走过来,扶苏愉悦地拍了一下二师兄,花花懒懒地吐出一只肥硕的田鼠,伸爪向主人推推。
两只一起抬起头,仿佛在求表扬。
严江看着老鼠,陷入沉思。
……
他巡游了秦王划给他的试验田,回头就在晚上告诉陛下一个噩耗。
“陛下啊,自从来到咸阳,你就不怎么飞了!”严江摇晃着爱鸟的肩膀,在它霸气的脸上蹭了又蹭,才坚决地道,“你看,连花花都会抓老鼠了,不要求你做到,你至少得在天上飞几天吧?这样得过且过是不行的,你会得三高,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还会掉毛,走,我们出去训练。”
陛下挣扎着想要逃脱魔爪,但是失败了,被仆人生生bi迫着飞了一个时辰,还被扣了伙食。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淡地过下去,严江就有点受不了了。
他需要一点有波折的生活,便有去找了李信。
李信依然是郎官,负责宫中安危,但平时隔三差五带着严江与他的朋友们聚会,做为秦王的幕僚,严江的身份也不辱没他们,一群人jiāo往的地还算不错,严江就抽时间于了军中的演武场。
他做了个游戏,准备把箭的箭头换成橡胶,然后带着一群军二代们玩zhēn rénshè击游戏。
“什么是橡胶?”李信和蒙恬都很困惑。
于是严江拔起了路边一种很常见的黄色小野花,指着草根淡淡道:“这就是橡胶。”
橡胶草,与蒲公英是亲戚,经常长在一起,根部有ru汁,只是含量极低,他在战乱的地区遇到过的很多穷人都会收集这种草根,碾出胶汁用以修补破烂的鞋底,在他小时候还听长辈们提起过,tg建国时物资紧缺,为了得到橡胶几乎找过所有含橡胶的植物,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事实证明,能商用的天然橡胶,只有三叶橡胶树,其它的都是渣渣,根本不要想商用。
这种草根挤出汁和硫磺一起煮过,就能变硬,有回弹xing,可惜太少。
有这种可以玩的箭,军二代们沸腾了,他们仿佛被注入了鸡血,可以玩一整天——以前不是没拿过zhēn rén当靶子,但机会太少了,而且大多是逃匪罪犯,战斗力极低,现在有这机会互怼,不玩的是傻子。
但结果很感人,蒙家兄弟惨遭垫底,被李信和杨熊按在地上摩擦,至于严江,在开始玩过两场后,大家都不跟他玩了,这种人追不上打不过,都不和他们的大军正面怼,太没意思了。
大家觉得人少不好玩,开始训练一些精兵组成小队,一起在山岭平地里带队互相掐,严江本想加入,但被拒绝,只被邀请当裁判,这让他很是不爽。
扶苏好几次追过来想要一起玩,然而他身份不同,一来大家就做鸟兽散,没一个愿意带小号,于是他一气之下,开大招找到舅舅昌平君,让他给找些同龄的小孩,陪他一起玩——不,叫一起锻炼。
于是蒙毅蒙恬杨熊王贲的儿子们以及咸阳有名望家的十岁以下适龄少年们都被送过,来选妃一样挑三选四后,留下的十八个,给公子扶苏当了战友,还一一带来见过严卿师父。
严江只是多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