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和你赌气,是,我在你眼里永远都是个傻子,你要走就走,反正也是最后一次拍摄,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见了面也别说认识。”
“俊逸……你别这样……”保州航拧起眉头,眼底的神色痛苦不堪。
袁俊逸张嘴就要骂,可一抬头看见保州航痛苦的眼神,顿时什么也骂不出来,搞什么呀,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凭什么保州航要露出这种神情。
他扭过头,闷声闷气的说:“反正就是这样,你要单飞就单飞吧,我也不混了,谁稀罕和你一起唱歌。大不了我回去考公务员,还是铁饭碗呢。”
“俊逸,你别赌气,你不唱歌了,你的粉丝怎么办?你坚持这么多年,真的甘心吗?”保州航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可听到他说不混了,要回去考公务员,保州航心头还是一痛。
袁俊逸多么有才华,他这个搭档最清楚不过,他是天生为舞台为音乐而生的。
袁俊逸嗤笑道:“你问我这话不是在搞笑吗?你单飞,你对得起我们的粉丝吗?我们一起组合,坚持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放弃,你甘心吗?”
保州航的眼底闪过痛色,他握紧拳头,没有说话。
袁俊逸气愤的指着他说:“你每次都是这样,遇见问题就知道逃避,除了录节目,别的时候你最好别来找到,你这个叛徒。”
“叛徒”两个字将保州航彻底打懵,他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结束一天的拍摄,孟衍璋坐在酒店里的温泉池子里,眺望山下的景色,万家灯火,苍茫一片。
节目组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是没有单独温泉池的,拍摄结束后,段江秋阔绰的拿出卡,让酒店的工作人员,给他们的房间升为最高级套房。
不仅有独立的温泉池,还有落地窗,可以眺望夜景。
“哗啦”的水声在孟衍璋的身边响起,他睁开眼睛看去,段江秋将他有些长的头发随意绾在脑后,几缕碎发贴在他青白纤长的脖颈儿上,沾着水渍,黑白分明。
他的桃花眼半阖,鸦羽般的睫毛有些潮湿,眼角的泪痣被温泉的热气蒸得泛红,抬眼望过来,波光流转,顾盼生辉。
孟衍璋的心跳加速,也不知道是泡太久还是因为别的。
段江秋牵起唇角对他微微一笑,“来一杯?”
岸边放着红酒和酒杯,他拿起红酒倒入杯中,色泽晶莹剔透的红酒在杯中摇晃,段江秋将酒杯递给孟衍璋。
孟衍璋接过时,手指与段江秋带着凉意的手指相触碰,一股细小的电流瞬间从他们俩接触的地方传过,酥酥麻麻,让人心头发yǎng。
“咳,谢谢。”
段江秋从容淡定的笑了笑,说:“不客气。”
两人泡在温泉里,段江秋将酒杯递过来和他碰杯,“cheers.”
酒杯相碰撞发出一声脆响,段江秋喝酒的动作优雅又xing感,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唇角有嫣红的酒渍,顺着他的唇角滴落在他精巧的锁骨上。
孟衍璋清晰的听见自己喉头滚动,吞咽唾沫的声音。
段江秋一定是故意的,他在勾|引自己。
然而他非常没用的被勾.引了。
“段江秋……”孟衍璋将杯子放到岸上,声音低哑,段江秋闻声侧过头来。
唇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段江秋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孟衍璋笨拙的贴着他的唇没动,即便如此段江秋的心跳也足够快了。
他简直以为自己的心脏要破开皮肤表层,跳到水里。
孟衍璋心头的火并没有因为两人嘴唇相贴而熄灭,反而愈演愈烈,他不着门道的在段江秋的唇上磨了磨,直到段江秋因为嘴唇干涸,tiǎn了一下嘴唇,孟衍璋方才恍然大悟。
他在水里抓着段江秋的手腕,将人压在岸边,伸出舌尖tiǎn了一下段江秋的唇。
段江秋被他小鱼戏水般的亲法,弄得很是难耐。主动地仰头迎上去,嚣张的钻进孟衍璋的口腔中,放肆陵犯。
孟衍璋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诧异的看着段江秋,两个人四目相对,居然笑场了。
段江秋趴在孟衍璋的肩头笑得直不起腰。
孟衍璋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