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危险。
李垚并没有拒绝或答应, 直勾勾地盯着他, 指了指他后面, 说:“我觉得你要尊重他的意见。”
宋如玉转身一看, 众山贼早就溜到一旁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而张覆显然也已经听到了刚刚那段话。
宋如玉眉头一皱, 一向是大当家的心态,并不理会张覆的意见,直接一锤定音:“就这么说定了。”
“我不想去。”张覆隐在黑暗中,再次坚定地重复:“我也不会去。”没等宋如玉有所反应,闷头走向了新兵营的营帐而去, 根本不听身后众人的喊声。
但宋如玉坚持己见:“你别管他。”
李垚认为:“不, 你应该尊重他的意见。”
“……张覆这孩子是有点过分, 我们去说他就行了大当……宋校尉!您也早点歇息啊!”众山贼看着宋如玉不自然的脸色,生怕被迁怒, 赶紧偷溜。
见没什么事情后, 李垚也要告辞,说:“走了。”说罢,转身向另一个亲卫兵的营帐而去, 徒留宋如玉一人还在原地纠结着张覆的叛逆。
第二日一早,校场cāo练时, 李垚跟黑面袁教头的对决吸引了整个步兵营的人,所有人形成一个圈,将两人围在中间,观看两人切磋。
袁教头身材健硕,常年在校场训练士兵,皮肤黝黑泛着光泽,为了不被衣服所束缚,甚至光着膀子,摩拳擦掌,一身肌肉抖动着,看起来甚是可怖。
李垚与之对比,则身材显得更加纤细,一身普通的盔甲穿戴整齐,整个人干干净净,表情淡然,并没有任何情绪,看起来并不像是要跟人打架,更像是贵公子偷穿别人的衣服准备出去玩的样子。即使这样,跟李垚对打过的人,都知道这不过都是轻易迷惑对手的幻象罢了,那一拳到肉的感觉,能让他们瞬间疼到屏气根本无法动弹。
袁教头毕竟脸上横肉抖动,胳膊都够的上李垚的腰部一半粗,再加上平时的训练严格,众士兵们看热闹不嫌事大不由热情高涨地为袁教头呐喊助威。
有人一旦带起了头,后面的士兵也跟着一起呐喊,瞬间整个校场里都是男人们充满力道的喊声。
炽热的阳光和炎热的天气只是助长了他们心中对力量的火,不少士兵已经汗流浃背,顺势跟着脱了上衣,任由汗珠在肌肉间流淌。
众山贼们早早就挤在了最前面,即使宋如玉喊着他们收敛点,但众山贼依然听不进去,听到了满场都在为袁教头的呐喊,心里顿时不爽,一致向宋如玉建议:“大当……宋校尉!好歹李校尉也是我们的人,输人不输阵,干脆我们也喊吧!我们的声音不比他们小!”
宋如玉摸着下巴,满场震耳yu聋的“袁教头”让他甚是不爽,好歹李垚算是他的人,怎么能输了势头,但是上次惹了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