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多,锻造技术高超,军队实力强悍,却不及延庆国富饶,两国之间多有来往jiāo易,明面上倒算是和平,实则上,内里暗涛汹涌。
塞漠与延庆国相接壤,地处草原与风沙日晒之地,农作物鲜少,虽是国境广阔,但是物资有限。长期生存在草原之上,有着游牧民族的彪悍作风,擅骑打仗,曾于数十年前入犯延庆国边境,jiāo战许久,在镇南候统帅的军队下投降回归塞漠,保证这数十年不再入犯延庆国。
只是这些年屡次发现有小股塞漠人易装入边境内,还有探子发现了小股的塞漠人骑马sāo扰军队,粮草被抢夺的事情发生。
此情此景与数十年前的开战前有几分相似,却更有几分谋略的意味。
镇南候与塞漠之人jiāo战数年,自是最了解塞漠人的脾xing,塞漠之人最是饶勇,身材高大,在马背上打仗十分彪悍,但缺乏将领之才,行事最是缺少一些谋略,向来有些直来直去的作用,所以即使是延庆国军队缺少铁矿武器,装备尚且比不上丰安国的武器新进,但是凭借着行军布兵之策略才将对方击败。
现如今,停战了许多年,百姓暂且过上了稍安定的生活,再见塞漠人近些月来的异常动作,自然让镇南候不禁怀疑对方是否要卷土重来。
而如今老镇南候镇守着三州之地,皆是与塞漠接壤之地,而其中翼州与其他两州距离稍远,但却是其中的要害之处,若是攻下翼州,路长水远,探子来不及通报,将会错失增援的机会,这将会是打开延庆国的第一步。
镇南候府邸上,书房仍亮着灯,老镇南候虽是年事已高两鬓斑白,但双眼炯炯,不怒而威,浑身有股杀戮之气。
老镇南候看了廉将军来信后,说:“塞漠此次行事颇为诡异,不似上次派兵攻打,反倒让人拿不准他们的主意。”
“将军说的是,塞漠皇上年事已高,太子尚幼,外戚干政,或许正要趁着此事为了小皇子登基也说不定,况且,还听说换了一位年轻的统帅,正是外戚纪家之人,且听说还有一名神秘莫测之人相助,其余的情况还不清楚,还待探子回报。”
老镇南候点头:“塞漠之人说不再来,但塞漠皇帝觊觎我国已久,此前几月更是有塞漠骑兵sāo扰军营,更是有大量的塞漠之人乔装入青州,恐是不会罢休,还让廉将军继续注意塞漠动静,切莫放松。”
“是!将军!”
“小侯爷如何了?”
“仍然是在盐京夜夜笙歌,盐京之人皆说齐小侯爷只爱男色不爱政事,圣上曾在朝廷之上当着文武百官之面提过让齐小侯爷在盐京当个一官半职,但是齐小侯爷婉拒了,却还是给了他在盐京府尹下挂了职务,但是接连三天,齐小侯爷因为醉宿忘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