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火锅。”
常清见他们俩各有主意,头疼了,对陆怔说:“吃西餐吧,我有些不舒服,吃不得辣。”
少数服从多数,陆怔目光从他身上滑过,勉强道:“行吧,吃西餐。”
尚书随叫随到,陆怔坐到了副驾驶座,后座的位置留给了常清和陆花。
“系安全带。”陆怔对他们说。
常清记得教训了,这次一上车,陆怔还没提醒的时候就把安全带系上了。
陆花也熟练地系上了安全带,然后对陆怔说:“二哥,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帅气。”
陆怔没鸟她。
陆花没气馁,努力地拍他的马屁,“二哥,我真的觉得你很帅,像白马王子一样,我要不是你妹妹,我肯定会很喜欢你……”
常清看了她一眼,“你这是干嘛?”
陆花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继续捏着嗓子像百灵鸟一般娇俏地吹彩虹屁,“二哥,我之前就觉得你很帅,个子又高,身材又好,万众瞩目,众星拱月,是夜里最闪亮的星星,从头到脚都完美得无可挑剔,毫无瑕疵。”
她说完,停顿了一下,仿佛想看陆怔的反应。
陆怔这次给面子了,他说:“继续,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词汇量。”
陆花:“……”
陆花不与他计较,她仿佛由衷地说:“你真的特别帅,我为自己有这个英俊帅气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哥哥感到无比的骄傲与自豪。”
常清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花扭头瞪了他一眼,那眼里包含无限的含义,总结起来就是——“我们是队友”。
常清说:“我觉得你妹妹说得对。”
陆花满意地点了点头,“清清哥哥也赞同我方观点,二哥,你真的很帅,大家公认的英俊无敌。”
陆怔终于不耐烦了,“直接说吧,什么事?”
陆花抓着前面的座位靠背,努力将头往陆怔那里伸,“……二哥,是这样的,我们学校有校庆,我报了个钢琴节目。”
她话并不会一口气说完,这儿停顿,似乎是想看陆怔反应。
陆怔:“所以?”
陆花说:“所以你能不能来?”
陆怔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我来干什么?你那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让我去丢脸?”
陆花不服气:“我好歹也有十级水平了,能给你丢什么脸?给你长脸才对!”
陆怔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陆花顿了顿,忍辱负重,“二哥,你来嘛,求你了,我想你给我献花。”
陆怔说:“没空。”
陆花泪珠子立马在眼眶里打转,“家长会你不来,校庆你总该来一次吧?”
陆怔对她掉眼泪完全免疫,“献花?尚书。”他叫了尚书一声。
尚书声音洪亮道:“在呢。”
陆怔说:“你跑一趟,给她献花。”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让忠义他们一起。”
忠义他们都是陆花的保镖,五个,顶顶的大男人,都是军人出身,还有两个长得很俊朗,这也是陆花为啥那么高兴的原因——倍有面子的好不好!
尚书说:“好咧,要什么花,还是什么都来一种?”
陆花满脸的不情愿,“不行,二哥你更帅,我要你给我献花!”
陆怔不耐烦地说:“不去。”
陆花眼泪流得更欢了,用哭腔说:“二哥啊,你就答应我这一次吧?以后家长会我也不叫你,但是这次你来一次吧?”
陆怔沉默了,似乎在犹豫。
陆花见到了希望,再接再励,而常清在这个时候也派上了用场,她拉了常清一把,哑着嗓子说:“哥哥,你也来吧?你也长得好看,和我二哥一块儿来看表演。我们学校好多人都有才艺表演,罗南要跳国标,秦怡欣要弹古筝,鲍时珍要演葛朗台话剧……”
她百褶手指细数下来,觉得他们不来简直是他们的损失,“………还有那个王诗灵!她现在是我们学校校花,我打听了,她跳芭蕾,啊啊,她个子又不高,又没我漂亮,居然当上了校花,真的是,现在的小孩太容易被收买了,明明大家都不差钱,居然昧着良心选她当校花……”
常清听着她这样没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