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亲近一下,可看着姑娘清澈而又慌乱的眼睛,他又怕吓到了她,只能尽量的克制自己。
克制了许久,他觉得自己已经要克制不住了。
看着那张微微张开的殷红的小嘴,韩瑾陆遵循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低头亲了上去。
双唇相碰的瞬间,两个人都觉得全身一颤。
萧思姝是不喜欢酒气的,平日里去宴席上,一闻到这个味道便要躲得远远的,从不跟喝多了的人走得太近。然而,虽然是同样的酒,可萧思姝却觉得韩瑾陆身上的味道分外好闻,分外的吸引人。
她一点都不觉得他身上的酒味儿难闻,也不觉得害怕。只想沉溺其中。
慢慢的,这个吻,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
衣衫凌乱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萧思姝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嘶!”
韩瑾陆美梦被搅,意识回笼,抬头看向了萧思姝的脸色。见萧思姝脸色有着些许的痛苦神色,连忙问道:“怎么了?”
问完,又想到了刚刚那一声,脸色立马变了,低头看了看萧思姝:“是不是压到哪里了?是哪里,快告诉我?”
见韩瑾陆着急,萧思姝抬头摸了摸自己凌乱的头发,道:“头刚刚压到了一个东西。”
韩瑾陆眉头蹙得更加紧了。难道,刚刚那一声是头部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怀着这种可怕的念头,韩瑾陆摸向了萧思姝的头。刚伸过去手,就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被褥下面似乎有东西。
难道……
“听刚刚那一声响,应该是核桃吧?”萧思姝赧然的说道。
韩瑾陆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只要萧思姝没受伤就好。这般想着,便把萧思姝从床上抱了起来,接着,掀开了铺在床上的被褥。
掀开之后,只见满床扑得都是一些花生核桃栗子红枣之类的东西。
两个人终于想起来这是什么东西了。
刚刚喜娘在时,曾向床上撒了一些东西,而这件事情刚刚被他们二人给遗忘了。此时,这些东西已经被萧思姝压碎了。
“找人进来收拾一下吧。”韩瑾陆道。
萧思姝掐了韩瑾陆的手一下,嘴里软软的说道:“不要。”
“嗯?”韩瑾陆还没回过神来。不收拾的话,难不成今晚就这样睡吗?他倒是无所谓,可若是压到了媳fu儿怎么办?
“丢人。”萧思姝红着脸说道,迎着韩瑾陆不解的眼神,补充,“这些都被我压烂了,传出去了我还要不要见人了?”
韩瑾陆瞬间明白过来。想到刚刚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脸也微微红了一下,不过,眼睛看向萧思姝时,却多了一丝的暧昧。
“没事,这事儿都怪我,是我太孟浪了。”
萧思姝红着脸抬起来眼皮看了韩瑾陆一眼,又使劲儿掐了掐他,嗔怪:“不怪你怪谁,还不快收拾。”
“好好,媳fu儿你先在旁边榻上等一下。”说着,一把抱起来萧思姝。
“叫谁媳fu儿呢。”萧思姝涨红了脸,使劲儿捶了韩瑾陆一下。
通过在军营之中的历练,如今韩瑾陆的身板儿硬的不行,就萧思姝这力气,跟挠yǎngyǎng差不多。
“叫你,媳fu儿。”韩瑾陆重复道。所以,除了身板儿,韩瑾陆的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我才不是。”萧思姝害羞。她这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叫她,也是第一次听人如此称呼自己的夫人。她所知道的,大家都称“内人”或者“夫人”。
而在前世,魏之靖对她的称呼也是“夫人”。大多数时候,甚至连“夫人”都不称的,直接“你”“你”“你”的叫她。似乎,她成为他的夫人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
这“媳fu儿”一词,也不知为何,无端的让人觉得亲密又不正经。
“你就是。”韩瑾陆把萧思姝放在榻上之后,低头亲了她一下。
亲完,就乖乖的跑去收拾床帐了。
而萧思姝,摸着刚刚被韩瑾陆亲过的嘴唇,想到“媳fu儿”这个称呼,脸色绯红,眼睛里盛满了笑意。
算起来,韩瑾陆在军营里待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了。再加上,因着文国公夫人生他的时候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