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yin谋。”
叶疏陈:“若是只有我一人也就罢了,如今项寺丞也是这儿呢。不如你说说,我们三人一起能谋划什么yin谋。”
项信先不动声色地观察他们,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推测缘由。叶云冠带来的千牛卫也守在门口,默默等他二人争出结果。
叶云冠yin鸷的目光瞥向邱季深,说道:“寺庙中分明还多住着一个人,此人与邱五郎关系匪浅。是一个和尚,比邱五郎高半个头,身形壮硕许多,年龄也大上一点,但是跟他颇为相似。”
叶疏陈笑道:“无稽之言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哪里来的和尚,哪里来的相似?我看你是做了什么梦,脑子糊涂了吧?没听见方才庙中的大师说,此处是香客暂住之所?”
叶云冠:“住在这里的是和尚还是香客,我一看便知!”
他说着再次伸出手去抓衣柜,叶疏陈一拳捶上柜门,轰然一声,木板几要倒塌。屋内众人皆是一震。
叶云冠面色铁青。
叶疏陈说:“如果不是呢?二弟,你让我在项寺丞面前失了颜面,总不是那么好罢休的。”
叶云冠看着他,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透过衣柜狭小的细缝往里看,试图看出个究竟来。
二人互不相让,一时紧绷。
千牛卫终于开口道:“二位公子乃是同胞兄弟,关系密切想来不需要我等多嘴。只是千万不要因为些许误会,发生口角才是。”
叶疏陈灿然一笑,爽朗道:“虽然我二弟胡搅蛮缠,但我还是要给千牛备身面子的。”
他说完收回自己的手,站在一旁挑着眉毛,示意叶云冠上去。
叶云冠戒备,还是拉开了衣柜。
柜门打开,里面摆放着一两件洗干净的衣服。
邱季深伸长脑袋往那边看去,只看见了一身淡色的布面。
不像是僧袍。
叶云冠沉默地将东西扯出来一抖,果然是一件洗旧了的外袍。他不可置信,又立即把下面的衣服扯出来,里衣、长袜、薄纱……反正没有一件是僧袍。
叶疏陈冷笑一声。
千牛卫走到窗边的桌前,简单一扫,说道:“这里还有木梳跟发簪。上面有几根黑发。”
又去了床铺边上,发现被褥下面,以及枕头上方,都有几根遗落的头发。再走到盛放铜盆的梳洗架上,定睛细看,确认挂在上面的巾帕还是湿的,黄白的麻布中间有一根纠缠的头发。
千牛卫确认道:“想必此处的确不是僧人的住所吧。”
他们是临时起意过来的,对方无法早作准备。就算听到了他们在前院的动静,也万不可能那么迅速地做出缜密应变。
叶疏陈两手环胸,哼道:“二弟对别人的衣服这么感兴趣?”
叶云冠急道:“不可能啊!”
他的人一直在山下,从来没见那个和尚下来过。
……难道是特意换了个房间?或是真的已经离开了?
“这样还不可能?你不要太过放肆!”叶疏陈终于怒道,“为了寻我的错处,你连脸面都不要了吗?你就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叶云冠自知理亏:“我……我来找人!”
叶疏陈:“都说了哪有这样的人?你从哪儿听来的谣言。不做证实还四处发散,甚至惊动了陛下。你有完没完?”
叶云冠指道:“你们三人会群聚在此,定有猫腻,不要唬我!”
身后那千牛卫说:“吾等奉陛下之命前来接一个人。不知三位为何会在此处?”
邱季深知道,这还得给他们一个过得去的解释,侍卫需回宫禀报唐平章。唐平章虽然不机敏,却也不愚笨,不好轻易糊弄。
邱季深咳了一声,上前道:“我想或许是叶二公子看错了吧,先前我也来过这里,叶二公子说那人跟我长得像,不定就是我本人了。”
千牛卫朝她一礼:“邱公子来云来寺,是要做什么?”
“是这样。听闻有江南的禅师前来问道,所以特意赶来商谈。”邱季深去床边将被子抱了过来,说道:“这是白叠子制成的内絮,松软保暖,且经久耐用。白叠子易种植,产量高,用途广,唯一的缺陷就是不便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