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叶姑娘与你并无jiāo集啊,有什么理由要构陷你?还把自己的声誉都给毁了。”
叶云冠:“我怎么知道她发的什么疯!”
青年:“那这女人还真是厉害,竟然将叶家两位公子都bi到这个地步,结果自己拍拍屁股,安然离开了。”
“叶疏陈幸灾乐祸着呢,他有什么好惨的?”叶云冠咬牙切齿道,“我看他心中高兴着呢。为了看我倒霉,被我父亲压在府中也没那么不情愿了。”
青年:“嗯?他不是都被你父亲bi去寺庙了吗?”
“开什么玩笑?他连一卷经书都没看过,去什么寺庙?”叶云冠嗤笑说,“他对佛理毫无兴趣的,对所有的书都没有兴趣。一个草包而已。”
青年说:“可他真去了啊。不是你父亲要他修身养xing,他还会去寺庙那种地方?”
叶云冠见他神情不似作伪,狐疑道:“他去寺庙做什么?”
“这怎么能来问我呢?我只知道,他真的去了。那日傍晚,我母亲去礼佛回来,中途耽搁了一阵,正好看见了他上山。就将这事跟我说了,让我也陪着去学一学。”青年摊手说,“如果京城还有第二位与你大哥长相相似的人,那就当我没说。”
叶云冠若有所思地躺了回去,眼睛盯着上方的横梁。
“算了算了,说好的美人呢?怎么还没来?”
叶云冠突然坐起,抓住了刚才那人的手,问道:“你说,哪间寺庙?”
第42章 寺庙
叶云冠捏着手指,心下细细推敲。
叶疏陈那样的xing格可不会去寺庙,何况还是一种偷偷摸摸的举动。去寺庙一定是有什么谋划,或是为了见什么人。
叶裁月会无端诬陷他,本就令人匪夷所思,而她跟邱季深的关系,以及邱季深跟叶疏陈的关系,正好连成一条紧密的线。
这猜测仿若无稽之谈,但,与他jiāo恶最深的,不就是叶疏陈吗?想必兄弟之情在他那里也是空似无物了。
叶云冠虽然还找不出什么所以然,可直觉告诉他,这两件事情之间必然有什么关联。即使没有,也会是抓住叶疏陈把柄的重要契机。
如今国公对他万般失望,他又岂能让叶疏陈好过?
叶云冠喊了一位自己信任的侍卫,悄悄到房中来,jiāo代道:“你去庙中打听打听,就近段时日,云来寺里新来了什么人。那个人,跟我大哥有什么关系。二人见过几次面,有说过什么话。”
侍卫领命后退:“是。”
“诶!”叶云冠叫住他,再次叮嘱道:“不要惊动他人。若是发现哪里不对,尽早撤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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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信先得到通报的消息快速起身出去,从门口司阍手里接过一张字条,然后匆匆回了屋内。
他走到角落里,将纸条打开,看过一眼后,放到烛火上点燃。
好友梁渊弘见他站在窗边发愣,许久没有动作,踯躅不定的模样,便主动走过来问:“是什么消息?哪个案子的,需要我帮忙吗?”
项信先回过头问:“你手上还有能用的人吗?最好不是官吏,脸生的,手脚要好,嘴巴要牢。对朝中官员有一定了解,就更好了。”
梁渊弘想了想道:“跑江湖的?”
项信先:“最好不过。”
梁渊弘想了想道:“是可以借你,但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事,危不危险。”
项信先倒是也没隐瞒:“前段时日,我请左右街使,帮我注意叶云冠的动向。”
“你还在盯着他?叶姑娘不是早就已经回来了吗?”梁渊弘不解说。
项信先点头:“起先的确是因为叶姑娘失踪,我才派人去注意叶云冠,但那时候他一直被国公压在府中,毫无着手之处。所幸叶姑娘很快回来了。但是我想,叶云冠这人不是那么简单,余长华之死,如今还未正式落案,你不久一定会有动作,于是就请几位有空继续帮忙看着了。”
梁渊弘:“余长华那人是马上风死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不过是太后不甘心,才拖着想叫三司找个由头以作遮掩罢了。但那叶二公子顶多与他狼狈为jiān,跟此事应当是无关的,你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