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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那我大胆的猜一猜,是……吃醋了?

    风:我这里,有最新研制出来的一款药剂,你要试试吗?

    25.一方唱罢 殷离【女攻】【NP】 ( 东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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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一方唱罢 殷离【女攻】【NP】 ( 东萼 )

    25.一方唱罢

    慕风对他的处理是雷声大雨点小,至少慕云真的觉得自己逃过一劫。

    “那我回学校的话能不能把殷离一起带回去?”他尝试地开口,并无多大的把握。

    果然,慕风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我让你回去读书,不是让你带个女人再换个地方玩。”慕风的面容沉沉,眼里蕴着风暴,像山雨欲来。

    慕风的声音有压抑不住的怒意,听得慕云就是一凛,不敢再顶嘴。

    不过最后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多嘴,“那,那你会把殷离怎么样吗?”

    慕风目光一顿,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慕云的眼里皆是不安,慕风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在慕云面前揭露黑暗,那时候慕云也是这样,目光湿漉漉地,明显害怕到了极点,却咬住了嘴巴强忍着不敢泄露丝毫。

    忽然地,慕风的心就软了,他放缓了语气,“放心吧,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想了想,为了令慕云心安,他又多加了一句,“她手上有我要的东西。”

    原来是两人做了交易。

    慕云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想想也是,殷离可是从一个科技发达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外星来的,只要她肯透露一点,以他哥的性子,肯定是不能让这东西流落出去的,当然,如果就此解决掉,也太可惜了。

    自以为了解内情的慕云,终于一身轻松地回去打包行李了。

    解决完弟弟,慕风的眉心刚松开一些,忽然又紧紧攒起来,他无奈地按了按额角,一时觉得有些难办。

    他是一定要把殷离拿下来的,不是因为她提出的那些诱人的药剂配方,单单只为了她这个人,这个毫无预兆就勾动了他多年波澜平静的心的人。

    “殷离,你和我哥说了什么啊?”慕云非常好奇,“他居然把我赶走都不动你。”

    “没什么啊,拿了点小东西给他。”殷离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你还不快点收拾么,不是说明早七点就得走了吗?”

    说起这个慕云就来气,“我又不会反悔,你说我哥干嘛像防贼一样赶我走呢!”

    最重要的是,最重要的是——

    慕云偷偷瞄了一眼殷离,就要离开这个人好几天了。

    殷离被他做贼似的模样逗笑了,“啪”地扣上他摆在床上的行李箱,扣住他的腰轻松一提,慕云就被她按在了行李箱上,望着因此高了他一头的女人,不明所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殷离手掌扶在他的脑后,一张令人心跳加速的面容越压越近,慕云顿时喉咙发紧,手指忍不住攥紧。

    “当然是做你一直想做的事啊。”

    话落,两片温软的双唇已经压了下来。

    慕云脸红心跳地迎接了这个吻,觉得自己被撩到腿都软了。

    一吻毕,殷离放开他,慕云还有些意犹未尽,孩子气地含着她的舌头不肯松开,殷离摸狗似的在他头上一通乱揉,“行了,明天起不来你哥又得说你了。”

    慕云顿时怂了,心不甘情不愿地跳下来,赌气一样地把东西一股脑全塞进箱里。

    最后还是殷离看不过眼接手了,这要是在军队,她早把这小子拖出去收拾了。

    作者有话说:

    好了,弟弟走啦,哥哥要上啦,满意了吧~

    26.罪恶【重口/慎】 殷离【女攻】【NP】 ( 东萼 ) |

    26.罪恶【重口/慎】 殷离【女攻】【NP】 ( 东萼 )

    26.罪恶【重口/慎】

    这一夜,慕风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颠倒纷杂,一会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狞笑着向她压下来,一会又是一个可怕的腐烂的黑洞向他兜头吸入,那股恶臭几乎要将他整个人腐化。

    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女人触碰过的位置起了脓疱,再触碰一下就“啵”地爆开来,喷射出一泡恶心的黄色脓水,他头昏脑涨地看着,世界似乎颠倒,女人狰狞的笑容浮在他的虚空,被扭曲成可怕的模样。

    他就那样沉默地,无助地,无法挣扎地看着那双惨白地又布满罪恶地手伸向他唯一还没有腐烂的下身……

    “不……呼……呼呼……”

    慕风骤然睁眼,他的胸膛如同过山车一般的起伏,一头虚汗已将他的头发和枕头都打湿了,他的眼底惊惧不已,如同见了鬼一样。

    过了好半晌,他才从那场身临其境的噩梦里抽身,他抿了抿唇,喉咙发紧,他微微的呻吟一声,嘶哑得像从无边的沙漠里逃出来的迷失旅人。

    慕风从床上爬起,脚步虚浮地趿着拖鞋梦游似的走向小厨房。

    手里的水杯溢出了好一会,他才如梦方醒地大口灌入,清凉的水汽一下沁醒了他。

    “居然……呵……”慕风摇摇头,苦笑,“我还以为我都忘了。”

    原来,恐惧一直残留着吗。

    “我还以为真的催眠了,呵……都是自我麻痹……”他难得唾弃一下自己,“胆小鬼。”

    “二十年过去了,你竟然还在害怕。”

    “慕风,你真没用啊。”他对自己如此说道。

    “不过是一场绑架,你耿耿于怀到至今。”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低吼出来,“到底有什么可害怕的!你连做梦都在恐惧!”

    随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