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治好了病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跟他的关系日渐疏远,老韩家以万贯家引诱,江无都没改名换姓。
回家玩捆绑play
江无坐在她对面,剥好一只龙虾,虾仁放在她的碗里,目光撇过一侧不看她,平淡的语气总结:“所以,韩放说得没错,我确实是——”
没等他说出那两个字,一粒虾仁快速地塞进他嘴里,隔着满桌的龙虾壳,盛夏倏地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江无,你不是,你是夏夏的男人。”
她的脑袋贴着他的,耳鬓厮磨间,鼻涕眼泪全擦他身上,他没有半分的嫌弃,反而忍俊不禁,问出今晚这一番话的重点,“听完了故事,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是吃饱了各回各家,还是接着上床打炮。”
他把不要离开他用很粗野的言辞表达出来,手掌上还带着剥虾的一次性手套,胳膊圈住她的脖子,屏住呼吸等她的回答。
盛夏呜咽大哭,“回家…我们今天才搬的家…你都忘了…”
俊秀的脸上逐渐展现丝丝笑意,关键时候这个笨蛋反应倒挺快。
各回各家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回的还是他的窝。
但是,听到她亲口说出来,还是很开心啊。
他脱下手套抽出几张卫生纸擦拭她的脸,伸到秀气的鼻子底下时她毫不客气地擤出一把鼻涕,他一点都不嫌脏,瞳仁里泛着闪闪的星光,与她额头相抵,“小骚货,我们回家。”
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眼皮还红着,眼泪珠子倒是没再掉,喉咙偶尔抽噎两声,严词_企鹅号笆陆期零笆貳期,拒绝:“不回,除非你答应夏夏——”
她拽着他的领带,继续说道:“玩捆绑play。”
上一秒还感动得无以复加的江无,下一秒宛如走错了片场。
怎么就忘了,这是个色欲熏心还惯会蹬鼻子上脸的女人,爱好就是玩弄他的鸡巴,江无咬牙切齿的低呼:“老子答应你!”
她低哼一声,在他侧脸亲了一口。
死江无,要给他长长记性。
竟然敢提分手!
回家的路上,盛夏开车,江无第一次坐在副驾驶,目光存疑地望向细胳膊细腿的女人,“你确定真的不叫代驾?”
坐在驾驶座上小小的一团,方向盘都比她的手腕粗,娇滴滴的还能开这么大的越野车?
她重重地点头,理直气壮的语气:“夏夏演过赛车手。”
演过赛车手的盛夏,决定放飞自我带江无飙个车,让他提前先感受下狂野的自己,给他个适应时间,等会到家就要玩医生检查身体以及捆绑play。
先复习赛车手的剧本,再复习医生的剧本。
江无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暗想我命由她不由己,无奈地捏了捏眉心,“随便你。”
只要留在他身边,命都给她。
盛夏很少开车,开起来就跟放出笼的小兽,车子出库驶上公路后瞬间提速,清甜的女声高亢嘹亮,“江无~夏夏带你飞哦~”
喝酒的人是他,撒酒疯的是她江无出声低喝:“给老子老实点开,撞坏了你赔。”
车窗大开,夜风吹扬她的长发刮蹭他的脸,“赔~全家都赔给你~”
爸爸妈妈,也分你一半哦。
男人啧了一声,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小狐狸精,挺招人稀罕。
事实证明,的确是江无多虑了,盛夏的车技,不止是演过赛车手的水平,开着大男人的车一路狂飙,期间超了几辆车,在公路上体验了把赛车手的疯狂,平平安安地把车停进了车位,车子拉上手刹,二十多分钟的市内飙车圆满结束,她得意看向副驾驶的男人,“怎么样呀?”
坐上电梯就可以到家,江无带着某些目的,难得夸了她一句:“还行。”
说完还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长发,得到表扬,盛夏身心舒畅,跟他保证道:“夏夏演医生也很厉害~”
男人瞬间黑了脸。
死丫头,入戏太深惦记上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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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陆续下车往电梯的方向走,健硕的臂膀主动环上她的小腰往宽阔的怀里带,颇有些讨好的口吻,“夏夏,咱们打个商量。”
盛夏猜到他要说什么,直接拒绝道:“没商量,夏夏要演医生。”
电梯门打开,盛夏按下楼层,电梯门缓缓合上,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江无低垂着眉眼看她:“看在老子这么惨的份上,嗯?”
卖惨也没用,她铁了心,嗲声嗲气地吩咐他,“等会自己洗白白躺好,医生姐姐给江无宝宝检查身体。”
他垂死挣扎,干巴巴的威胁,眼神恶狠狠地,“小骚货,别栽到老子手里!”
她的脸颊被他捏的鼓起,吐字不清地提醒他:“你还差夏夏一次这样那样没完成呢,夏夏要好好想想要怎样。”
手握把柄,对他的威胁不带怕的。
见他一脸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深情,她一下子变得乖巧可人,两手拥抱他的窄腰,甜腻腻的嗓音:“江无,夏夏好爱你的哦。”
一颗浓糖喂下去,江无瞬间没了脾气,心甘情愿对她俯首称臣。
给病人检查身体的医生(捆绑+扮演)
冷色系的大床上,男人全身赤裸,两只手腕被一条领带捆住置于头顶,盛夏披着件白大褂跪骑在他结实的腰腹处,耳朵上挂着听诊器,另一头贴着男人的心房。
冰凉的金属贴上胸口,健硕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英俊精致的脸上冒出几颗豆大的汗珠,紧咬住后槽牙,表情隐忍,与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形成极大的反差。
白大褂的里面堪堪只穿了件性感的紫色胸衣,包裹住浑圆的一半,露出大片白嫩的乳肉,无法忍受这般赤裸裸的诱惑,他艰难地扭过头不在看她。
盛夏神色淡定,一手拿着听诊器,一手摸上他右边的胸肌,柔声地告诉他听诊结果,“江无宝宝,你的心跳有点快哦,是不是看到什么让你特别激动的画面了呀。”
这个骚货,明知故问,两只大奶对着他,他要没点反应才不是男人吧,“别啰嗦,趁着老子脾气没上来赶快玩。”
被她压在身下态度还这么强硬,盛夏拽着他右边胸肌的红豆重重地拉扯,男人顿时闷哼一声,声音又甜又嗲,“不可以对医生姐姐这么凶。”
话落取下挂耳的听诊器丢到一边,俯下身的同时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长发垂散落在他的胸前颈间,若有似无地撩拨他,清纯白净的脸蛋凑近他,“张开嘴巴让姐姐检查舌苔,啊——”
小骚货入戏太深,不让她玩够今晚决计是消停不了的,江无松了紧咬的后槽牙,饱满的两片唇不太情愿地启开,身上的女人夸赞道:“宝宝好乖哦。”
话音一落,伸出粉色的丁香小舌深入男人的口腔中,扫过他的牙齿,追着他的舌头挑逗搅弄,吻得太投入,口腔不断分泌出唾液,又因着女上男下的体位,尽数流入下方的那张嘴里,他如同干渴的沙漠旅人,将她渡来的津液全部吞进腹中,卧室里除了空调呼呼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