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来形容我们家,我们是好人家!”
“耶耶……”
“嗯?”
“我不喜欢做官!”
“傻子,做官也分好多种的啊,你可以尸位其上啊,你可以偷懒啊,你可以在其位不谋其政啊,总之,你讨厌的是做官后,受人摆布的后果,不是做官本身。”
“好吧,我以后做官了,就尸位其上好了,耶耶,我可以不要俸禄是吧?”
“皇帝巴不得呢,儿子,官我们要做,俸禄我们要拿,事情我们可以不做。
否则,就成傻子了。”
“陛下会不高兴的。”
“他以后会更加不高兴的,不管他。”
云哲似乎松了一口气,将头枕在父亲的大腿上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狗,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tiǎn舐伤口。
马车路过那棵被抬到路边的大树的时候,云琅,曹襄,霍去病特意下了马车查看一番。
这是一棵合抱粗的大树,想要砍倒这样的一棵树,绝对不是前军,中军衔接空隙创造的那点时间能做到的。
“居然是被锯子锯断的。”
曹襄看过之后就指着云琅道:“你干的?”
云琅道:“要是十几年前啊,能锯断这么一大棵树的锯子,确实不多。
现在,可就数不清楚了,我家就制造了无数的锯条,墨家也在疯狂的制造。
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不稀罕了。”
霍去病从后腰上抽出一把折扇,很有风度的摇晃两下,唰的一声合上扇子,用扇子指着大树断面道:“用了好几天锯断的,本来要等陛下的马车过来的时候弄倒大树达到谋刺陛下的目的。
张吉跟他的部下死的不冤枉。”
曹襄yin测测的道:“原本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忽然间绿叶变黄,脱落,死亡,南阳郡的官员居然没有发现,他们不该死,谁死?”
云琅笑了,满意的道:“死了就死了,偏偏害得我儿子不舒服,这个南阳郡的郡守是你曹氏的人吧?”
曹襄怒道:“我怎么会知道他这么蠢,这一次我都脱不掉干系。”
霍去病道:“我舅舅不是已经帮你处理完毕了吗?”
曹襄叹口气道:“我去陛下跟前请罪了,我舅舅不理睬我,面都没见,就把我给打发了。”
云琅道:“以后啊,陛下不喊我们,我们最好不要见陛下,只要见面了,准没有好事。”
霍去病瞅着云琅道:“我们应该多去看看陛下,我们如果不去,陛下就会被jiān佞之辈包围,对大汉不利,对我们也不利。”
曹襄笑道:“去病这些日子没有白过,居然悟透这个亲疏道理了,难得,难得。
路途寂寞,不如我们一同去找陛下打ma:'j-ia:ng如何?”
云琅摇头道:“不去,如果有人趁机再行博浪沙大铁锤之事,我们岂不是冤枉?
你现在有嫌疑在身,想急着洗脱嫌疑,要去你自己去,不要拉着我跟去病,”
曹襄鄙视的道:“你不去,就是你儿子去,你觉得你去好,还是你的宝贝儿子整天跟在陛下身边好?”
云琅连连点头道:“自然是我去比较好。”
霍去病见云琅跟曹襄斗嘴斗得厉害,莞尔一笑,率先向被近卫包围的严严实实的御辇走去。
事实证明,跟皇帝就不能赌钱!
他家的祖先刘邦就是一个喜欢赖掉赌帐的无赖,刘彻在赌桌上的态度比他的祖先更加的恶劣。
赢钱了,就指手画脚,骄傲自得,一副天下惟我独尊的模样。
一旦输钱了,立刻就破口大骂,打翻别人的牌挑出一张他需要的,指着人家的鼻子质问他会不会打牌,为什么不打这一张。
最恶劣的是曹襄给他喂牌被铁面无私的霍去病截胡之后,他居然抬脚就踢了曹襄一脚,还不断的用污言秽语说明,准备用各种体位折磨一下长平……
总之,刘彻在跟云琅,曹襄,霍去病一起打ma:'j-ia:ng的时候精神极度的饱满,非常放得开。
日落西山的时候,云琅,曹襄,霍去病终于走下了御辇……三人面如土色!
云琅目送皇帝御辇走远了之后吗,回首就掐住曹襄的脖子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