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回忆一些美好的往事。
回忆来,回忆去,我最终发现我的人生真是失败,从小到大没有真正欢喜的时候。
反而在你云氏养伤时期,成了最让我怀念的一段时光。
虽然那时候您总是拿我当丫鬟使唤,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计,每天最想念的是我那张被你安置在粮库边的那座有人字形屋顶的砖房小床。
那间屋子很干燥,我每天都要泼水,我的床单是麻布的,有些粗糙。
不过呢,用太阳晒过之后,有一股子说不来的香味,洗过一个舒坦的温泉澡之后,一头扎在那张小床,想睡到天荒地老。
知道不,你跟我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跟我开的每一个玩笑都让我心里暖和……
你跟说印度人的故事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
离开云氏之后,我再也没有那种心境了。
云琅,我遭遇了世最残酷的羞辱,付出了一个女人能付出的一切!
今日的一切,我享用的心安理得!
云琅,你有意见吗?”
云琅遗憾的摇摇头道:“如果你没有带着二十万大军过来,我可能会有很多意见。
如今,二十万大军在我城下枕戈待旦,我即便是有意见,估计你也不会听。”
刘陵轻笑一声道:“不要指望你的兄弟霍去病了,他在旱獭地那片满是旱獭洞的地方跟赵信捉迷藏呢。
昨天,霍去病在旱獭地以西一口吞掉了赵信的四千部族,在这之前,他还吞掉了我的前锋将军卡布叻的三千少年军,这一战霍去病亲自阵,以三十亲卫为锋刃,凿穿了卡布叻的军阵,亲手斩下了卡布叻的一只耳朵。
如果不是其余少年军竭力接应,卡布叻很可能会被霍去病斩首。
十天时间,霍去病阵斩我大匈奴小王一位,当户三人,并且把赵信bi迫的不敢擅自离开旱獭地,如此丰功伟绩,不愧为冠军侯!
你说,你兄弟厉害不?”
云琅瞅着刘陵再次举起酒葫芦道:“为大阏氏贺!”
刘陵妖娆的扭扭身子,坐直了喝了一口酒道:“我受损失了,有什么可祝贺的?”
云琅郁闷的道:“祝贺大阏氏成功的利用我勇猛的兄弟完成了恐吓匈奴人。
让他们从今后,唯你之命是从。”
刘陵修长的手指在银杯蘸了一点酒水,曲起指向外弹了几滴酒水,而后道:“我这次来保持着极大的克制,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否则凭借朕手的二十万大军能踏平你阳关。”
云琅摇头道:“你要是全力来攻打,我这里自然扛不住,问题是你现在兵分三路,恐怕奈何我不得了。
有本事你来攻,敢攻击阳关超过十天你试试看,看看到底是谁会死在这里。”
刘陵笑呵呵的站起身,在沙地张开手臂旋转一下身子笑道:“朕的鬼奴军,应该已经拿下乌孙国了。”
云琅冷笑道:”没那么容易,我早警告过乌孙国主,要他小心戒备,你不可能偷袭成功!”
刘陵笑道:“没有那么难,乌孙国的宰相是我的人,乌孙国的王妃是我的人,乌孙国的大将军也是我的人。
朕在西域苦心经营三年,你以为会一无所获吗?
可笑你们那位渊博的博望侯,居然想要制造乌孙与匈奴不合的假象。
却不知道,我正在发愁没有一个合适的借口屠灭乌孙王,博望侯制造的借口很合适我用。
一个胆敢斩杀匈奴人的乌孙王,我没必要留活口!”
云琅同样站起身,去不敢靠近刘陵,天知道这个鬼女人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从她一开始谦卑的自称学生开始,到后来的我,在后来的本宫,再到朕……这女人已经不可理喻了。
很多时候云琅都认为,但凡是成了皇帝,基本没有男女之分了。
他们已经把自己经营成了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喜欢男人要男人,喜欢女人要女人,喜欢把自己塑造成什么人种塑造成什么人种。
因为,这天下间所有的礼法,规矩,法律都对他(她)没有任何约束。
他成了制定规则的人,一切从自己个人的利益出发,继而不管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