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后,夏侯静立刻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他觉得云琅不给太子白玉是一种极大的失礼行为。
必须将云琅这里有大量白玉的事情告知太子殿下,免得太子殿下受到损失!
在夏侯静保证云琅不会杀自己之后,司马相如慌乱的心也慢慢平复了。
也慢慢的找回了自己高人逸士的风范,与夏侯静一起饮茶谈笑。
夏侯静抱怨司马相如的到来耽误了自己处理公务的进程,很自然的把自己的一半公务jiāo给司马相如一起处理。
不知为何,司马相如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不知道发现了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勉为其难的帮助夏侯静处理完公务之后,匆匆的离开了。
等司马相如走远之后,夏侯静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笑了一下,将摊开的书一一合起来,抱在怀,去隋越那里缴令。
苏稚没有见过司马相如,躲在暗处看过司马相如之后,匆匆的来到云琅的帐篷。
打散自己的发髻,将长发披散下来,懒懒的坐在锦榻看着云琅露出难以猜测的笑容。
云琅放下手里的毛笔,将刚刚批阅完毕的书递给霍光道:“受降城运送来的羊皮少了一千四百张,命负责押送的人三日内补齐,如果不能,地斩首!”
霍光领命,离开帐篷,云琅转过头看着苏稚道:“看你不怀好意的模样,应该是见到司马相如了吧,想要笑笑,别憋着,会憋出毛病来的。”
苏稚笑道:“没敢嘲笑您,如果您不是妾身的夫君,找司马相如这样的男子做丈夫其实也不错。”
云琅靠着苏稚坐了下来,捋着她的长发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卓姬能在蜀那片地找到司马相如这样的人才,也算是有眼光,妾身在想啊,如果您没有带着老虎偷看卓姬洗澡,人家两人会不会是一对恩爱夫妻?”
云琅低头嗅嗅苏稚的头发,自信的道:“卓姬是我的!”
苏稚欢喜的靠在云琅怀里撒娇道:“您是不是更喜欢我?”
云琅笑道:“你是最傻的一个,而我呢,喜欢傻傻的女人。”
苏稚笑道:“您才是最傻的!”
“何以见得?”
“你娶了四个老婆!”
苏稚跳跃xing的思维让云琅有些跟不,他不知道这个脑子里原本全是医术的女子现在在想什么。
军情未明之前,还是按兵不动的好。
在云琅准备另辟蹊径的时候,霍光出现在军帐外边,还狠狠地咳嗽了一声。
苏稚风情万种的白了云琅一眼,去了自己的帐篷,这些天,她忙着调教那些新近投靠她的羌fu,时间并不宽裕。
“今日清晨,司马相如的六个亲随分三批离开了张掖郡,狗子截杀了最后一组,从其一人的身截获了这封信。”
霍光说着把一封沾着血迹的信放在云琅的桌子。
云琅没有看信的内容,淡淡的道:“事关玉石?”
霍光点点头。
云琅笑道:“夏侯静真是恨刘据不死啊。”
霍光皱眉道:“梁赞说的?”
云琅点头道:“梁赞说他先生回到帐幕之后,心情似乎很好,且难得一见的喝了酒。
他觉得这非常的反常,自从夏侯静爱子被刘据斩杀之后,夏侯静很少有愉快的时候。
所以他查验了他拿回来的公务书,发现有一半不是他的笔迹,那一半书的内容,恰好是皇族的玉石配额。
查验了笔迹之后,那些书的笔迹与司马相如的笔迹吻合。
还说夏侯静是一个非常严谨的人,不大可能主动把自己的公务jiāo给外人处理。
既然这样做了,一定有这样做的原因。
书是你拟定的,夏侯静只需要分派好。
你制定的分配额度,应该是恰到好处的,唯一可能的漏洞,或者是可以让人利用的地方,是名单没有太子刘据的份额。”
霍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既然事情的前因后果已经很清楚了,没有必要着急,应对的法子很多。
“师傅,我们应该离开张掖郡了,陛下没打算让我们舒服的待在一个地方享福。
派司马相如来张掖郡,恐怕是来恶心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