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要是变成变态了,我们西北理工很可能就要贻羞万年了。
所以啊,你一定要去治病,去找二师娘最好!”
霍光冷冷的道“解剖尸体你以为我没有见过吗?有几次师傅师娘解刨尸体的时候,就是我在一边给他们递刀子,人的大腿骨我也锯过,算不得事情。”
张安世见四周无人,就把嘴巴凑到霍光耳边道“要不,我带你去趟春风楼?”
霍光怒道“我堂堂西北理工高第,何等的高贵,你却自甘下贱,我还要洁身自好呢。”
张安世摊摊手道“你看,你还说你不是变态?以前的时候我这样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往往一笑了之,毫不在乎,现在却暴跳如雷,你不是变态,谁是?”
霍光狐疑的瞅着张安世道“我以前是那样子的?”
张安世重重的点头道“你忘记了,我还带你去春风楼偷看过歌舞伎,你看过之后就说了一句‘原来如此’,很是豁达啊。”
霍光的眉头紧紧的锁起,他忽然想起以前的很多事情,那时候的自己跟现在确实有很大的不同。
“另外……你不觉得丑庸的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吗?”张安世朝霍光挑挑眉毛。
霍光忽然笑了,咧着嘴对张安世道“也只有师傅能控制我的情绪,并且知晓我的弱点在那里。”
张安世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霍光鄙夷的看了张安世一眼道“你也是师傅派来的走狗对吧?
专门来挑破我的情绪,让我自警的吧?”
张安世大笑道“你知道又如何?还不是被算计了?这是阳谋,不是yin谋。
你等着,以后还有更多的花样等着你呢。
师傅说你只有彻底崩溃了,才能破而后立,重新建立你的心神。”
霍光潇洒的摆摆手道“我接着就是!”
说完就大踏步的离开了荷花亭,脚步轻松,全身充满了斗志,能与师傅较量,霍光觉得机会难得。
云琅坐在书房里已经看了很长时间的书,与其说是在看书,不如说他是在发愣,手里的书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翻动过了。
宋乔从外边走进来,她的随身丫鬟将yào箱放在案几上就退下了。
云琅看看宋乔凝重的脸色,摆摆手道“如此说来,霍仲孺没几天活头了?”
宋乔叹口气道“心,肾都不好,其中肾脏已经失去了八成的功能。”
云琅皱眉道“我西北理工将这种病症称之为尿du症!肾脏是人体排du的器官,失去了功能,就死定了。”
宋乔道“在我这里,脾肾阳虚且有湿du也是绝症,霍仲孺的下肢水肿的很厉害,我预计他活不过一月。
小光这孩子看似坚强,睿智,实则最是看重亲情,他的父亲害死了他的母亲,谁都以为他会做出不忍言之事,后来,他却把失去母亲的痛苦一个人背了,对父亲反倒更加的亲近……
可笑霍仲孺却被功利心冲昏了头脑,以前对小光只是痛恨,后来就变成了惧怕。
真是……我很担心小光现在的模样,恐怕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最终xing情大变。”
云琅叹了口气道“我事先做了一些安排,看看能否激发这孩子的傲气,助他度过难关。”
宋乔点点头,就回到后宅去了。
云琅丢下书本,对书房外伺候的云氏童子道“去把狗子,跟毛孩叫来。”
不大功夫,狗子跟毛孩就走进了书房,云琅笑道“喊你们过来,就是想通过你们去办一些事情。”
狗子毛孩对视一眼之后躬身道“请家主吩咐。”
“撤掉对小光的所有保护措施,让他孤独下来。”
狗子不解的道“这是为何?”
云琅淡淡的道“帮他渡过难关,也帮他撕扯掉身上的伪装,他成熟的太快,好多xing情方面的基础并没有打好,需要重新培基。
以前的时候我总以为‘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只是一个说法,今日方知这是金玉良言。”
狗子道“小光在岭南的时候有过夜惊,也有过夜哭。”
云琅点点头道“你送来的文书我看过,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派他去岭南,是我最大的失策。”
毛孩道“刘据的xing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