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
长辈吵架,做晚辈的最好干点别的事情。
于是,霍光就离开了两位师傅,由老虎陪着在空旷的山洞里漫步,几乎每走一步都有新的发现。
在一座石屋子里面,陈设简单,却不像是给死人准备的,这里有笔墨纸砚,也有床榻被褥,甚至还有熏香炉跟鹤嘴宫灯,一套式样古朴的衣衫挂在衣架上,看看大小,霍光知道这是按照师傅身材制作的衣衫。
只是帽架上还扣着一顶破烂的乌纱冠,与衣衫极为不协调。
乌纱冠虽然残破,却非常的干净,这该是师傅的特点。
他取下帽子扣在头上,瞅着铜镜里模糊的模样,霍光的心情变得激dàng起来。
这该是师傅心底最隐秘的秘密吧。
大秦的衣冠厚重博大却不精致,与大汉官员的衣衫无法媲美,霍光小心的把帽子放回原位。
等他出来的时候,发现两位师傅都笑眯眯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刚才剑拔n-u张的模样。
“我早就说过,这孩子自己能想通的,指望他这样的小混蛋钻牛角尖,你想多了。”
何愁有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说话还是非常的不留口德。
云琅笑着对霍光道:“里面的那身衣裳可不是给我准备的,准确的说是给你准备的,以后,你就是我西北理工的第三代太宰。这里是始皇陵的一部分,更深的甬道已经被师傅跟何师傅用hu0ya0彻底封闭了。
大秦帝国既然已经灭亡了,他就该陷入沉睡,失败者没有资格再说什么天下。
而那些妄图反汉复秦之人全是一些螳臂当车之辈,他们看不清世道轮回,看不清人心向背,更不晓得历史大潮浩浩dàngdàng顺之者生,逆之者亡的道理。
你任太宰,不是要你背负旧有的负累,是要你秉承太宰忠义之风,创一代文明之先河。
西北理工志不在驭万民如驭牛马,更不在朝堂上的蝇营狗苟,我们要的是一代汉人更比一代汉人强。
不论是精神,还是心智,还是生活,都是如此,帝王将相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朵浪花,我西北理工要做大河,要做大江,要承载历史,要承载一个个帝国,除此,不足以显示我西北理工之强大!”
云琅的很多话,霍光有些听不懂,这并不妨碍他知晓,这是师傅在做最重要的传承训诫。
“跪下!”
何愁有大喝一声。
云琅从何愁有手中取过那顶破烂的帽子,端正的戴在霍光的头上。
何愁有轻声道:“莫忘先人披荆斩棘之苦。”
霍光叩拜道:“弟子不敢忘。”
云琅轻声道:“莫忘当初的远大志向。”
霍光再次叩拜道:“弟子将持之以恒。”
何愁有最后道:“莫被繁花迷眼。”
霍光叩拜道:“弟子将修心,强身,以御外敌。”
云琅笑着将霍光扶起来,按着他的肩膀道:“别那么认真,记住,西北理工最重要的训诫不是要你用命去完成理想,而是要你在享受生命的同时去完成理想。”
何愁有怒视云琅道:“怎可如此儿戏?”
云琅继续笑道:“不要理会这个粗人,存地失人,人地两失,存人失地,人地两得,无非是用的时间多一些罢了。
我西北理工有的是时间,两千多年,足够我们施展身手的。”
霍光同样露出笑脸道:“弟子谨记。”
说罢,师徒两一起大笑,只有何愁有摸着光秃秃的脑门一脸的迷惑。
见他们师徒两已经安置好了太宰冠冕,开始向外走了,这才急匆匆的追上来急促的问道:“为什么一定是两千余年,而不是万万年?”
第一零六章我死了,你奈我何
第一零六章我死了,你奈我何
“这么说,阿娇怒了?”
刘彻朝大殿最黑暗的地方问了一句。
“回陛下的话,阿娇贵人暴怒!”
有人轻声回答。
“你看到阿娇刺云琅的血了?”
“看到了,仆亲自尝了云琅滴在地上的血,与常人无异,长门宫大长秋也得出同样的结果。”
“巫女心血呢?”
“大长秋强灌云琅饮下,除过烦恶呕吐之外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