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那个老酷吏进坛子,他想知道老酷吏的不法事!
老酷吏立刻崩溃,不论小酷吏要什么样的口供,他都会说,然后呢,这个典故就流传下来了。”
曹襄点点头道:“很有意思的典故,什么时候故事?”
“不知道,可能是七雄时期的故事吧。”
曹襄叹息一声道:“我们以后做事要小心了,将来别让别人用我们用过的法子来对付我们,那样的话,就太他娘的难受了。”
也不知道这场刑罚是在惩罚谁,奴隶们自然是噤若寒蝉,就是在一边观看的勋贵们也一个个面如土色。
只有张汤志得意满,安静的坐在高台上,目光不断地在几个跟他不对付的勋贵身上巡梭。
那些平日里跟他非常不对付的勋贵,此刻没了趾高气扬的模样,不敢与张汤对视!
这一幕落在云琅的眼中,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张汤这哪里是在讨好这些勋贵啊,他是在立威,用人世间最yindu的刑罚来警告那些跟他作对的人。
如果他不死!
他一定会请那些伤害了他的人去大瓮里走一遭!
第一四七章龙的本xing
第一四七章龙的本xing
每个人都在战斗,每个人都在跟自己的命运抗争,不论是阿娇还是张汤似乎都有胜利的希望。
云琅这段时间就没干别的,通过曹襄这个,大量的搜集勋贵间争斗的消息。
然后两人就躲在yin暗处变态一样的分析谁谁谁占了上风,谁谁谁这一次要倒霉。
写好了这些论断,然后静悄悄的等着事情发酵到最后,看看到底是谁赢了。
张汤的处境越发的艰难了。
害怕他的人也越来越少。
坊间关于他施行酷刑的传说却越来越多。
张安世自从进了云氏之后,就非常的安静,读书,吃饭,去田野里散步,活的几乎没有什么烟火气。
他唯一的朋友就是霍光。
而霍光又非常的忙。
霍光是真的很喜欢张安世,在云琅面前不止一次的提到这个新朋友,自从张安世到来之后,刘据就被霍光丢到脑海外面去了,很少提起。
但是,在刘据来云氏的时候,霍光总是显得非常高兴,小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不出假来,刘据非常的满意。
观察人是个很有趣的事情,只要肯静下心来把自己放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就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很多人看不清别人的真面目,唯一的原因就是身在局中。
这种世外高人的的生活仅仅维系到收割大白菜的时候,就被长平无情的给戳破了。
“你最近什么都没干?”长平站在白菜地里心事很重的问云琅。
“等白菜成熟,等印书技术成熟,等造纸作坊扩大生产,等太学开学呢,事情很多啊。”
“上林苑的差事你还是没有拿下来?”
“估计要黄了,陛下现在不喜欢阿娇了,看您好像也很不顺眼,张汤眼看就要倒霉,朝中帮我说话的人没了,这样的环境下,我估计抢不过内府监。”
长平叹口气道:“就因为我们都说不上话,这个时候我们大家都靠你出头呢。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该你们顶门立户了。
大将军下个月就要出雁门关去匈奴地界了,去病马上就要去河西,在大河边上修建金城塞。
他们都走了,家里就要靠你跟阿襄了,这个时候怎么能混吃等死呢?”
云琅皱眉道:“拿什么来打动陛下呢?上一次,就在这片白菜地里,陛下答应将上林苑jiāo给我跟阿襄,后来就没有了任何消息,我猜陛下是在犹豫!
上林苑太重要了,不仅仅是皇家宫苑的所在地,也是陛下最后的一道防线。就地理位置而言,也是我大汉朝腹心中的腹心,一旦上林苑有变,天下震怖。
我上一次虽然说了不要军权,只要治权,陛下什么话都没说,看样子是不打算给了。”
“你要权,要的没错,想办事就要有权利,办大事就要讨大权。
事先说好,将来都未必可行,都说女子善变,却不知这朝堂上浪起潮落的更是变幻无常。
既然陛下是在白菜地里答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