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送过来,免得我睡觉都不安稳。”
“谁家没事干老得肠痈病,这病是死人的病,以前得这病的全死了,没得的自然没事,已经吩咐下去了,就等着把人送来,我家好几万仆人呢,不可能没人得这病。”
“帮我再问问别人家的,可不敢像阿娇那里一样,发现有人得肠痈这病了就随便埋掉。”
“皇家就那规矩,别说得肠痈病了,就算是闹肚子都要被送出宫等病好了才能回来。
跟你说正事啊,再有一个月,去病他们就要去陇中了,昨日里,辎重已经先走一步了,赵破奴带队先走的,他们预备在黄河边上停步,准备试验你说的“大河计划”看看从陇中放羊皮筏子能不能直达受降城!
这事很重要,去病他们这一次去义渠跟以前一样没有援兵,没有补给,那里全是彪悍的胡人,先不说我们大胜的话,在这之前,我们无论如何也要给去病弄一条可以逃命的通道。
你觉得从大河上逃命,可行吗?”
云琅回忆了一下,大河在上游尤其是陇中一带很少有改道的记录,遂点点头道:“有六成的可行xing,不过,还是需要赵破奴带人亲自去试验一下。
曹襄点头道:“六成可不够,我家出两百个家将随行,你家出十个吧!再去探探。”
云琅笑道:“我家的五十个家将全部派出去都不成问题,反正云氏就在长门宫宫卫的防御圈内,不用担心防御问题。”
曹襄摇头道:“还是需要的,多少留几个。”
云琅笑了,拍拍曹襄的肩膀道:“我说六成的可能xing是因为我只敢相信郭解这么多。
你知道不,郭解现在的势力很大,听他指令的人超过了三千,还全部都是武艺高强的游侠。
他们的足迹已经开始向陇中前进了,就等着去病跟义渠人大战一场,好趁机多抓一些奴隶回来。
我当初派他去抓奴隶只是心血来潮,哪里会料到这家伙真的会组建起一个捕奴团。
冬日的时候他来问我要不要提前做准备,我同意了,附带的条件就是他们必须打探清楚陇中到受降城这一段水路是否能用。
就在六天前,他来我家告诉我陇中到受降城的大河水道畅通无阻,我这才有了六成把握之说。
他还希望能把捕奴团的人安chā进劳役大营里,随大军一起行动,大战结束之后立刻解散,好方便他们捕奴。”
曹襄瞅着云琅笑了一下道:“你应该答应!”
云琅同样笑了一下点头道:“我是答应了啊!”
“这么说去病手里又多了三千战兵?”
“我想,以去病霸道的xing子,应该是这样的。”
“就是不知道郭解发现自己的人手全部被去病当做敢死队战死沙场之后会是一个什么心情。”
云琅往嘴里丢了一颗豆子笑道:“是他求我这么安排的,关我什么事情!”
两人以茶当酒碰了一下,就当是庆贺霍去病手里多了可用的三千战兵,然后相视一笑,就把这事抛诸脑后。
霍去病从来不嫌弃自己的兵多,不管是什么兵他都能用,骑都尉的兄弟他都往死里用,更别说这些奴隶贩子了。
融融的春日里坐在高台上就能看见无数的百姓正在辛勤的劳作,今日开始种麦子,几十架耧车在挽马的拖拽下在广阔的原野上划出上百道浅浅的犁沟,而后就被后面的竹磨将耧车撒好的种子沟抹平,剩下的就要jiāo给一场场的春雨来催发种子。
一些fu人带着孩子们在地埂子上点豆子,对于农家来说,每一寸土地都不会被白白的浪费掉。
东方朔心情很不好,站在高台底下生闷气,他的鼻子上还有血迹未干,就在刚才,两个侯爷按住他bào锤了一顿。
跟东方朔说起公事的时候云琅心情很怪,
开始的时候云琅还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傻蛋,没脑子才会被东方朔坑,没想到曹襄比他还傻,被人家用一个法子连续坑了两次!
云琅喜欢打掉门牙和血吞,曹襄没有这个习惯,吃了亏就一定要找回来。
钱是找不回来,云琅发的钱变成了野民们身上的衣衫,曹襄发的钱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