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得善终的……
包括被他宠爱到了骨子里的韩嫣!
韩嫣就在鸿胪寺,而且非常的不得志。
当云琅踏进鸿胪寺大门的时候,负责迎接他这位将要当侯爷的人恰好是鸿胪寺少卿韩嫣。
这是云琅第一次见到这位大汉第一美男子。
还以为这该是一个堪比美女的美男子,一见面才知道这是一个极其爽朗的青年男子。
没有如同云琅想象的那样涂脂抹粉,更没有扭着水蛇腰来恶心人。
站在阳光地里气宇轩昂,一举手一投足无处不显示着大汉的风华。
“早就听说云司马乃是我大汉难得的好儿郎,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云琅抱拳施礼道:“韩少卿莫要宠坏了云琅。”
韩嫣哈哈一笑就拉着云琅的手道:“小辈人中,就你跟霍去病是最拔尖的,先前去病儿获封长乐冠军侯,某家还疑惑为何不见云郎,没想到,才一转眼的功夫,永安侯的爵位就已经落在了云氏的头上。”
云琅心中暗暗赞叹,一个人给别人留下的第一印象实在是太重要了,就这一场开场白,如果云琅真的是一个毛头小子,这会已经感激涕零了。
馆陶公主的面首董堰给韩嫣提鞋都不配啊,这就是云琅对韩嫣的第一观感。
韩嫣的手很干燥且温暖,这就是一个男子汉的手,那里是有半点狐媚子的感觉。
不过,云琅还是不着痕迹的把手从韩嫣的手里抽回来,指着远处巍峨的殿堂道:“那里就是宣礼殿?”
“正是,云郎从今日起,要在这座殿堂中修习大汉礼法,明心知典,而后才能授爵。
眼看着你们一个个年纪轻轻就已经获封侯爵成为国之柱石,真是让某家汗颜啊。
有时候也想抛却蝇营狗苟的想法,豁出去骑上马去为国征战一次,也弄个马上封侯,终究是丢不下已经取得的一点小富贵,惭愧啊,惭愧!”
云琅连连摆手惭愧的道:“少卿那里的话,云某侥天之幸才立下些许微功,陛下不以云琅卑(bēi)鄙(bi),简拔于微末之中。
能有今日之殊荣,云琅已经感激涕零,此生唯有粉身碎骨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少卿再说云琅立下的那些微薄苦劳,以为谈资,真真是羞煞云某,只是陛下喻令已下,云某不得不愧领皇恩,尸位其上,还请少卿来日多多教导,免得云琅有负皇恩。”
韩嫣笑着听完云琅的自贬,哈哈大笑道:“来日方长,今日不过是雏鹰展翅之时,待他日雄鹰扶摇九万里,世人当知陛下法眼无差!”
眼见韩嫣似乎放过了自己,云琅偷偷抹了一把汗水,跟在韩嫣背后向宣礼殿走去。
还以为会在这里见到大鸿胪薛泽,没想到端坐在殿堂上的人却是宰相公孙弘。
云琅踏进了大殿,公孙弘就摆摆手,韩嫣躬身退出,就听公孙弘温言道:“薛卿,去为陛下督造大墓去了,就由本相代他宣讲。”
云琅连连拱手道:“此乃云琅之幸事。”
公孙弘摇头道:“幸事未必,听老夫讲完你再说幸事二字不迟。”
云琅赶紧跪坐在一张蒲团上道:“下官洗耳恭听。”
公孙弘喝了一口水道:“董仲舒董师两年来一直在潜心研读你西北理工之法门,据说已经小有所得。
据董师言,你西北理工之法门看似粗鄙,实则妙用无穷,对天地人三道之理解依然超越了古人。”
“啊?”云琅不由得长大了嘴巴,他很惊讶,他确实很惊讶,还以为以董仲舒那个死板的xing子,哪里会对后世的一些学科有什么好感。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对后世的一些见解跟学问如此推崇。
公孙弘说话极为简洁,摆摆手道:“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儒家之所以能成今日之儒家,就是因为有博采众长的胸怀,儒,法,道,yin阳,哪怕是墨家那些离谱的学说,我儒门如何用不得呢?
你西北理工的学说深奥难解,十一位博士正在精研,每看一次,都会有新的心得,最重要的是,你西北理工的学说,以及法门都是一些前所未有的新见解。
其中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