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傻?”
云琅笑道:“是因为没人相信扬点麦粉就可以把这样庞大的一座烽燧zhà掉。
他们以为用命去祭祀,也是构成bàozhà的一部分。”
“就像干将,莫邪夫fu铸剑?”
“是这样的,铸造出来的剑其实很糟糕,铜剑还成,铁剑?铸造出来的铁剑你觉得能用吗?”
“没错,该是锻打出来的比较好,你说,我们要不要现在就把事情点破?”
“等一会,季东子还不够悲切,等他再痛苦一些我们再把他从地狱中拯救出来,这样,人情就会更大一些。”
“那就等一会,你看,幕烟跟马老六已经跪在我舅舅跟前宣誓效忠呢。
你说,为我舅舅力战而死,跟眼前点你说的这个大zhà弹而死有什么区别呢?毕竟都是死啊。”
云琅还想说话,只是肩头出现了一颗蛋头,他就没有说话的兴致了。
死亡需要仪式感,毕竟生命对每一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
季东子的仪式非常的庄重,先是脱掉了头盔,深情的向皇帝告别,告别完毕之后还跟同僚告别,等到一个毛绒绒的家伙涕泪横流的抱着云琅用力的捶打他的后背的时候,云琅才明白,这家伙现在很想把他捶死。
捶完了云琅,又去捶打曹襄,曹襄小声道:“喊我一声耶耶,耶耶就能让你活下去。”
“耶耶救命啊!”
季东子喊得心甘情愿,且一点磕绊都不打。
曹襄心满意足的享受了这一声耶耶之后,才推开季东子向前一步对皇帝道:“启奏陛下,这种事还要看我皇族子弟的,就这些窝囊废也配引动这样的天地之威?”
刘彻不满的瞪了曹襄一眼,并没有回话,他完全当自己的这个外甥,已经傻掉了。
霍去病也恶狠狠地瞪了曹襄一眼抱拳道:“陛下,还是微臣去比较好。”
刘彻想了一下,瞅着云琅道:“汝因何不上前请命?”
云琅抓抓下巴施礼道:“微臣的箭法不好!”
“箭法不好?”刘彻狐疑的瞅着云琅问道。
云琅笑道:“是这样的,微臣擅长用n-u弓,至于开弓shè箭,微臣并不擅长!”
刘彻的瞳孔都变小了,冷声道:“你是说用火箭就能达到bàozhà的目的?”
云琅施礼道:“陛下高见!”
刘彻瞅瞅烽燧,再看看云琅道:“朕的面前不是说笑的好场面!”
云琅抱拳施礼道:“密封的空间,足够多的灰尘,这已经构成了bàozhà所需要的三种要素中两种,再加上火焰,bàozhà就会发生,至于,火焰怎么被送进去,其实是无所谓的。”
刘彻还没有说话,幕烟反而凄厉的吼叫道:“既然如此,在白狼口你为何要我部众去送死?”
云琅淡淡的道:“我当时下达的军令是,扬灰,点燃,并无错误。”
幕烟翻身跪倒,双手朝天大叫道:“天啊,张虎,冯良你们死的好冤啊!”
原本庆幸自己逃出生天的季东子,眼睛再一次凸出来了,不过这一次,他发呆的时间很短,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取出长弓,从火把上拆下一些浸足了火油的麻布绑在长箭上,然后就举着长弓勇猛的向烽燧扑了过去。
刘彻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精彩,何愁有的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曹襄一脸遗憾的道:“到底是人精啊!”
说话的功夫,季东子已经跑出去十丈开外。
不得不说,季东子的本事还是有的,即便是在狂奔中,长弓上已经搭好了点燃的火箭,在达到火箭shè程之内,他第一时间就shè出了那枝火箭。
在众人的凝视下,那枝火箭在半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从烽燧人头大小的孔洞就钻了进去。
几乎就在火箭进入烽燧的一瞬间,一道霹雳就凭空zhà响。
也几乎是在一瞬间,刘彻的面前就多了十几面塔盾,在众人的注视下,那座高大的烽燧在颤抖,而后四分五裂,薄弱的烽燧顶棚被bàozhà的气浪掀翻,暗红色的火焰从烽燧的每一个透气孔向外喷涌。
这个过程非常的快,bàozhà发生在一瞬间,烽燧开裂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等众人从惊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