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盘里的印信腰牌,文书,呵呵笑道:“骑都尉尚未返回长安,你骑都尉军司马的印信自然不能冒然收回,你且回去,等骑都尉大军尽数归营之后,你再来呈缴印信也不迟。”
云琅苦笑一声道:“还是现在收回的好,某家已经答应何愁有jiāo还印信之后就快马回家,再也不问时事一心种地。”
张汤豪迈的挥挥手道:“这是哪里的话,如今边患已经铲除大半,国内政事繁杂,正要借助云郎大才,尔年纪轻轻如何会有解甲归田之念?”
云琅怒道:“何愁有指责我杀了绣衣使者,却又拿不出证据来,真是岂有此理!”
张汤笑道:“你是说在官道上失踪的绣衣使者信使?”
云琅点头道:“正是。”
张汤笑道:“此事已经结呈上奏了,那个使者失踪是因为遇到了猛兽,是天灾,可不是**。”
云琅愣了一下道:“刚才就在少府监,何愁有依旧用话语诈我,怎么就已经处理完毕了?”
张汤笑道:“这某家就不知道了,反正在廷尉府的文书上,某家已经写了归档二字,却不知何公因何还要苦苦追索。”
云琅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木盘放在张汤手里道:“乡下人就该干乡下人应该干的事情,这官老爷们的事情,某家实在是弄不明白,为了多活一些时日,云某还是早点脱身比较好,印信就拜托张公帮忙,某家,这就去了。”
云琅把话匆匆说完,不给张汤半点推辞的余地,拱拱手,说声“有劳”就大踏步的离开了中军府。
走出大门,云琅仰头看了一眼挂在头顶的太阳,大笑一声,就骑着游春马向家里跑去。
第十一章最糟糕的做官时代
第十一章最糟糕的做官时代
外患刚刚缓和下来,大汉又要迎来新一轮的政治斗争,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了。
皇帝不想看着这个世界矛盾变得缓和下来,他想让所有人都疲于奔命,如此,他才能在纷乱中完成自己的政治布局。
这样做自然是没有错的,皇帝想要梳理出一个适合自己掌权的朝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直到现在,都没有人了解皇帝的政治布局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在皇帝回到长安之前,云琅率先回到了上林苑,关上门在家里带着一群仆役们大吃大喝了三天,纷扰的云氏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脱掉铠甲换回了青衫,云琅就决定把战争抛诸脑后,即便霍去病也跑回了,他也不愿意再去骑都尉军营里去凑热闹了。
事实上不用他去,骑都尉军营里也是人山人海,刚刚获取了无上战功的骑都尉军卒们,有的是人前去祝贺。
霍去病以钩子山,白登山,受降城,祁连山,白狼口五战五捷,勇冠三军,获封大汉长乐冠军侯,封户一千五百户。
为了彰显霍去病特殊的荣耀,其余人的封赏皇帝准备放在来年三月。
在这段时间中,大汉不封侯!
霍去病之下,就该是云琅封赏最重,然而,一点消息都没有,就连张汤也特意从长安来信问他,是不是已经与霍去病彻底决裂了。
云琅看过张汤的信笺之后就付之一笑,随手丢在一边。
准备了十几个小巧玲珑的金锭,就去找阿娇打ma:'j-ia:ng了。
如今,能上阿娇牌桌的只有云琅跟曹襄,至于大长秋完全是一个凑人数的。
如今,跟阿娇打牌已经没有了赢钱的意味,主要以三人之间斗智斗勇为最高打牌目的。
“六条!”
在云琅跟曹襄愤怒的目光下,大长秋轻飘飘的把一张绝六条丢在了桌子上。
“糊了!”
阿娇愉快的推倒面前的牌局,然后冲着云琅跟曹襄道:“拿钱,看清楚,清一色,九倍!”
云琅一边把金锭子给阿娇推过去,一边不满的道:“您开的就不是赌局,是开黑店的,抢钱比赢钱来的快啊。”
阿娇哼了一声道:“你们兄弟两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前边都是谁跟谁合作坑我来着?
现在多公平,二对二,谁也不吃亏,谁也不占便宜。”
云琅手底下整理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