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不移,这些话似乎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他们更加的愤怒。
胥吏们嘶喊的极为卖力,喇叭的口子并没有冲着城外,而是面向城内……
对城里人来说,这些话已经喊了很多天了……只是今天再听到,让他们心里起了另外一种涟漪。
“这些话真是恶心啊——”
赵破奴捂着耳朵对李敢道。
“相信阿琅,他从来都不做无用功,如果这些话能让城里的羌人安分一些,刺耳一点也没什么。”
霍去病对这些噪音充耳不闻,眼睛盯着战场早设立好的界标,只要最后一队羌人的脚步踏过界标,该是shè声营发威的时候。
谢宁同样紧紧的盯着那些不起眼的界标,当羌人的大队已经快到城下了,谢宁长处一口气大喊道:“全体都有,界标一,速shè,三发!”
第一零四章战场是最好的粘合剂
第一零四章战场是最好的粘合剂
箭雨从云琅的身后腾空而起,同样带着尖啸声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而后从半空俯冲而下,宛如嗜血的恶魔……
那支被仇恨组织起来的羌人军队,立刻有齐刷刷的一块倒在了地……
n-u箭作为最犀利的shā're:n武器,从他诞生的那一刻起,从没有让使用它的人失望过。手机端 br>
从高空带着惯xing俯冲下的n-u箭,势大力沉,并非是简单的木盾所能对抗的,只要木盾组成的盾阵有丝毫的漏洞,它们会凶狠的钻进去,先是毁掉一个点,然后是一大片,最终覆盖全部。
防守从来不是草原民族的长项,事实,它们更加善于进攻……
箭雨刚刚过去,早准备好的匈奴骑兵呼啸而至,由一根根粗大的树木修剪成的独角梯子,被那些矫健的骑兵提在手,排成密集的队形,向城头扑拉过来。
与此同时,城头的投石机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当匈奴人将将把梯子丢在城前准备回转的时候,天空忽然暗了下来,数千块人头大小的鹅卵石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这东西静静的躺在河边的时候看起来甚至有些可爱,一旦被投石机丢半空,旋转着,碰撞着从头顶砸在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可爱了。
木盾在鹅卵石的倾轧下瞬间碎裂,砸碎了木盾,顺便将木盾后面的羌人也砸成肉泥。
一匹正准备昂嘶一声的战马,它的头颅忽然间不见了,原地bào起一片血雾,而骑在战马的骑兵,半个身躯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两条腿依旧挂在马背……
此时的鹅卵石,被投石机添加了动能,自己在半空产生势能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几乎是无敌的。
战马的脊梁被砸断,马的骑士摔倒在地,来不及起身又被一匹死马将他覆盖。
一场石弹雨彻底的让羌人的复仇之心化作了无穷的恐惧,没有人再有向前的勇气,发一声喊,全军溃散。
不等他们后退到安全的地方,凶恶的匈奴骑兵用战马撞倒了他们,然后从他们的身体蛮横的踩踏而过。
“不准回去,进攻,进攻,拿起梯子进攻……”匈奴裨将挥刀砍倒一个羌人,大声的喝令羌人继续进攻!
慌乱的羌人如同一群无头的苍蝇,在战场四处奔跑,却总是被匈奴骑兵一一的驱赶回来,然后绝望的呐喊一声,继续向城头进攻。
n-u箭开始俯shè了,这一次不再是无目的的漫shè,而是开始精准的狙杀。
羌人的狼牙箭落在甲士的铠甲,胡乱蹦跶一下,跌落在地,只有一些聪明的羌人才会从地捡拾汉军的n-u箭再shè回来。
只可惜以他们手木弓的力量,带动这样沉重的羽箭是非常有问题的,一大部分飞到半路无力地坠地,另一部分n-u箭因为重力的关系绷断了弓弦……
“我的眼睛……”
一个刚刚爬梯子的羌人抬头的时候,发现有一个瓶子zhà开了,然后瓶子里崩散出大蓬的白色粉末,让他的眼睛如同油煎。
不等他抬手去揉眼睛,一根粗大的木头从城头被推落下来沿着独脚梯子迅速的砸落,将这个羌人以及他的同伴一起砸进了壕沟……
投石机依旧在向天空投掷石块,后续的羌人依旧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