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了,说不定会被关进马棚里学主父偃乱吼乱叫!
你别问了,我这是在帮你,贵人的心眼真的很小,这事对你来说是天大的事情,对人家……基本不算事!”
马夫的脸色变化的很快,也非常的精彩,最后居然变得悲愤起来,捶着胸口道:“我们出生入死,卧薪尝胆……结果却是人家的玩物!”
云琅对间谍的印象一直不是很好,现在瞅着这个马夫痛苦的模样,就有些同情他。
“告诉你的同伴,把这事忘掉吧,对你们很不利!”
马夫长吸一口气摇头道:“谍者,通天入地以为官长耳目,据实上奏乃是某家职责,一个隐瞒实情的谍者能活多久?”
云琅小声道:“也好,该是有更高职权的人来解决这件事,你既然已经暴露了,我以后还能把你当马夫使唤么?”
马夫站起身,将断开的文牒重新接好,放在桌案上叹口气道:“某家不过是你案板上的一块肉……在士师文书下来之前!”
云琅笑道:“就算是士师文书下来了,你的处境一样不会有任何变化,首先申明,我是绝对不会加入你们绣衣使者行列的,知道不?你们的名声早就臭大街了。
要不这样吧,你以后就当我一个人的马夫,专门负责照顾我的游春马,以后涉及机密的事情你去办,我们各安其好如何?”
马夫咬牙道:“你是第一个敢跟绣衣使者讨价还价的人。”
云琅摇头道:“错了,你们是我目前最信任的人,有些事情我去做干系太大,也说不清楚,你去办,事情就能很好地说清楚了。”
“你是指军中的那个山门女子么?”马夫不屑一顾。
云琅yin笑道:“如果你只知道这点事情,那就太小看我这个军司马了。”
第四十六章 长安来的老宦官
第四十七章长安来的老宦官
阻碍人与人之间坦诚jiāo流的主要原因是彼此不愿意公开自己的秘密。
云琅当然也不愿意,至少始皇陵的事情打死都不能说,一旦说了,真的会死!
至于刘陵的事情,云琅觉得没有什么保密的需要,他不准备推翻残暴的刘彻建立一个新国家,所以,刘陵这种重要的人物还是jiāo给绣衣使者较好。
跟彭春的最后一次见面,云琅知道了刘陵的近况,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走到了这一步,实在是让云琅感到吃惊。
而刘陵提出,只要云琅过去,数量达到五万之众的鬼奴会全部jiāo给云琅来控制,说不定还能在匈奴弄个什么王当一当,像当年的韩王信一样风光无二。
云琅当然拒绝了,且不说韩王信过的日子跟匈奴王的奴仆差不多,仅仅是鬼奴这两个字让云琅有着天然的抗拒。
不过,云琅依旧表达了对刘陵的无限祝福,祝福她能够快快的du死伊秩斜,成为匈奴的真正统治者。
听彭春说刘陵埋怨以前给她的duyào不能快速的发挥作用,于是,云琅努力的还原出来了牵机yào这种在国历史赫赫有名的duyào。
这东西的好处在于材料来的容易,且duxing猛烈,一旦发作会让人脑袋抽筋,最后手足蜷缩而死,非常的具有威慑xing,乃是历朝历代的王朝用来立威的不二利器。
牵机yào的主yào是马钱子,这东西在西南不是什么珍贵的yào材,只要需要,云琅能通过平叟弄到。
所以,云琅答应,等牵机yào弄好了之后给刘陵一大包。
身为汉人,云琅才不管刘陵会把这种duyào给谁用,反正她如今距离大汉十万八千里,爱弄死谁弄死谁,反正云琅不打算吃一口跟刘陵有关的食物,喝一口跟刘陵有关的水。
听云琅说完,马夫已经吓得从凳子掉下来了,他不敢想象刘陵居然会真的把军臣单于给弄死了,更加不理解弄死了军臣单于的刘陵为什么还能成为伊秩斜的阏氏。
“有证据么?”马夫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一旦这个把柄握在大汉人手,刘陵只能乖乖的听从大汉的摆布。
云琅瞅了马夫一眼道:“人家随便说说,你以为会有什么证据?”
马夫很遗憾……
云琅倒是能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