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正好云氏偏僻,长平选择了云家当她的疗养地。
云琅自然是知道的,长平确实病了,不过,她得的是一种叫做登坛拜将的病。
她丈夫没有完成这个仪式之前,她的病没办法好。
刘彻准备拜卫青为将,是为了给匈奴使者将庸看的,也顺便通过将庸的嘴巴告诉军臣单于,他喜欢跟军臣单于作战。
一个国家,或者是一支军队,在很多时候会沾染最高指挥者的气质。
帝谦卑,景帝隐忍,到了刘彻,经过几次征战大胜之后,他变得有些骄狂。
从这几年对待勋贵,藩王,以及羁縻国的方式,能看出刘彻的意志是强硬的,是不可逆转的。
今年沙场秋点兵,赵佗的子孙如果还不臣服,桂州司马梁赞,马服部的大军将会从象鼻郡通过漓江进攻南越国。
相臣服,刘彻更喜欢用大军剿灭南越国。
这样做更加的彻底,也更加的纯粹,南越国臣服之后,他还要安抚,如果剿灭,那里将会彻底变成大汉国的郡县。
大汉国军卒的衣衫大多都是土黄色的,而皇帝却最喜欢黑色。
只是因为黄色的染料最容易得到,他也只好屈服于经济因素。
云琅早看大汉军队的土黄色衣衫不顺眼了,这个颜色很难形容,如果染的整齐也罢了,偏偏深一坨,浅一坨的,远看可能不错,近看,晦气!
云琅将一枚铆钉砸死之后,把一顶铁盔丢在地,这样的铁盔摆了满满一屋子,无论如何,云琅也要把霍去病辛苦训练出来的军队装扮的更加威风些。
“你会不会强抢我师姐啊?yào婆婆很担心,她说你是一个好色无德的纨绔子,师姐如果嫁给你当侍妾,一身的本领算是毁掉了。”
苏稚坐在砧铁也不怕脏。
“如果你师姐也喜欢我的话,而yào婆婆她们又不准许,我当然会把你师姐抢过来。”
“我师姐的脾气很倔,你要是强抢,她会z-i'sa。”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抢了,反正她也不喜欢我,抢回来白吃饭啊?”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家这么富,多一个人吃饭也吃不穷你。”
云琅放下锤子道:“你师姐没日没夜的偷看我家的学问,害怕我可以跑啊,偏偏不跑,还每天都在我我眼前晃dàng,她不怕我那一天突然兽xing大发?”
“婆婆很担心,师姐好像不怕,还告诉婆婆,说你是一个谆谆君子,不会胡来的。”
云琅呵呵笑道:“这算是吃定我了。”说完话,又拿起锤子,准备修理下一个被石头砸扁的铁盔。
“既然你不在乎我们白吃白住,能不能不要再折磨虎力齿了,他被霍去病殴打的好惨,每天晚回来都是一身的伤,他是一个丁零蛮子,不会说汉话,被霍去病打了,也只会啊啊啊的大喊大叫。”
云琅停下手里的锤子,亲昵的摸摸苏稚的头发道:“你才是最乖的一个小姑娘。
你放心,我不会跑去**你师姐,也不会活活的把那个叫做虎力齿的蛮子活活打死。
你师姐爱看我家的简牍,她去看,只是不要偷偷摸摸的看,点油灯仔细看,着月光看会看坏眼睛的。
很多简牍里面都有我的批注,那里面混杂了很多西北理工对世界的认知,对她应该很有裨益。
至于那个蛮子,不是霍去病要揍他,而是他总是一声不吭的去挑战霍去病,李敢跟他打过,两人打了一个平手,骑都尉军,也只有霍去病能打过他。
虽然听不懂这家伙在说些什么,不过,据我猜测,他是在找人磨练他的武技。
你也告诉他,他要是再敢去找老虎摔跤,我会打断他的腿!”
苏稚那张明显带着胆怯之色的小脸被云琅给开解的有了笑容,跳过来抱着云琅的胳膊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云琅愣了一下,仔细瞅瞅苏稚的小脸疑惑的道:“前些天你们不是这种寄人篱下的模样,不管干什么都是理直气壮的,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情?”
苏稚的一双眼睛立刻变红了,放声大哭道:“第二批来长安的人没有来,只有一个信使说,璇玑城彻底关闭山门了,要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