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在胸,出不来也咽不下去,眼前不断地冒着金星,在云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fu人将他丢在地,其一个fu人坐在云琅的腰,让他动弹不得,此时的云琅如同一条被丢岸的鱼,除了大口的呼吸再无其它。
“你以为可以翅膀硬了,能飞吗?”长平蹲在地,探出一根手指挑起云琅的下巴,轻蔑的道。
云琅好不容易喘匀了气,面对长平似笑非笑的脸道:“你怎么欺负我的,我会从曹襄身找回来的。”
长平嘿嘿笑道:“你吃准了我不会弄死你,你知不知道,我也吃准了你不会弄死曹襄。
那孩子最近不听话的厉害,我早想教训他一下,只是怜惜他父亲去世得早,自由孤苦,下不去手啊,能通过你来教训他一下也不错。”
云琅用力的挣扎一下,腰背坐着的那个fu人却如同一座肉山,让他动弹不得。
长平笑道:“别挣扎了,你以为这些fu人是哪里来的?告诉你吧?她们出自长寿宫,当年韩信厉害吧?盖世名将啊,还不是被跟她们一样的fu人给活活打死了?”
云琅无奈的拍着地板怒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明白的说出来,能答应的我一定答应,不能答应的你算弄死我也不能答应。”
长平满意的点点头道:“虽然你这时候什么事情都会答应,不过啊,这样说较好听,不学好!聪明劲全部用到这面去了。”
云琅反手推一下背后的胖大fu人,见推不动,对长平道:“刘颖怎么了?”
“一个月的时间,好端端的一个人暴瘦的没了人形,依稀能看出一点昔日的样子,死掉之后,没一个人敢确定死掉的是刘颖。
他的家臣墨恒咬定牙关说死掉的是旁光侯,还特意走进了刘颖停尸的屋子,一把火把自己跟刘颖的尸体全部烧成灰烬了,这一切都发生在《推恩令》施行以前。
所以,现在的旁光侯变成了刘颖的儿子刘达。
侯爵没改变,依旧是旁光侯,依旧是彻侯,依旧是关内侯,依旧是高祖皇帝高贵的直系血脉。
这让陛下全力推行的《推恩令》成了一个笑话,也是大汉国第一起对抗陛下施行《推恩令》的事件。
这开了一个很坏的先例,以后,国朝的那些诸侯王们,会让自己的直系子弟一一的死掉,然后他们的封国依旧会一脉单传下去,从而让陛下的《推恩令》落空。”
“这又关我何事?”
“有人说,刘颖从你这里得到了假死yào,人服yào之后,即便是被埋进泥土里十天半月,挖出来之后也会活的好好的。”
“假死yào?我哪有那东西?”
“有,你的本事大得很,张连的一双腿被你给剁掉了,军营里的郎说张连已经死了,你却说还活着,结果,张连死掉三天之后复活了!”
云琅张大了嘴巴觉得自己好像没话可说,张连的双腿被剁掉之后,又被烧红的烙铁封闭了伤口,经历了那么严重的创伤,那家伙的身体自然进入了一种假死状态,脉搏跳动之微弱,几乎无法探查,连云琅自己都认为这家伙死定了,用丝绵探视他的呼吸,发现这家伙好像还有一口气,派人精心照顾了三天,然后这家伙从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
为这事,云琅还感慨古人生命力之顽强,谁知道,这居然成了自己创造的神迹的一部分,被人广为传扬。
听说了这个故事,云琅脑海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两颗蛋头,是那两个被他剃干净所有毛发的郎……估计是这两个蠢货帮他吹嘘造成的恶果。
长平见云琅一脸的无奈,不由得长笑一声道:“张连回到长安城,逢人夸赞你的医术无双。
别人半信半疑,我却是相信的,曹襄从小得了大肚子怪病,皇宫里的医者都说他的病患无救,最多再能活一年,在你这里居住了两月之后,变得活蹦乱跳,最后还带着兵将长途追击匈奴残余一千四百余里。
有这样的例子在前,容不得我不信。”
云琅无奈的摊开手,努力活动一下酸痛的腰肢道:“您到底要说什么,直说,我照办是。”
长平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样才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