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走,夏凯凯便叫来温健,问他:“能比赛吗?”
“悬。”温健实话实说。
夏凯凯蹙眉,叹了一口气。
这边,夏知州又被无数双的白眼戳成了筛子。
夏知州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坏,而且优秀的家庭出生,教育方面自然不会差了,虽在男女事情上有点儿渣,而且自己也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害人的事是从未做过的,更是没让谁受伤住院过。
他被大家用眼箭戳来戳去,心里也不是滋味,便走到床边,对着夏凯凯鞠了个躬说:“对不起,真不是故意的,作为补偿,这次的医疗费用全归我出,可以吗?”
夏凯凯看他,视线在他的眼睛和嘴唇上转来转去,有点儿出神。
一旁矛青则说:“医yào费我们谁都掏的起,你过来了,道歉了,表示愿意承担责任,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年后他们就要参加比赛,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夏凯凯和周悦珊在冰舞方面的才华,这次没有参加比赛,不仅仅是几万几十万那么简单的事,里面涉及的事情太多了,更细节的事,我觉得我们必须要好好谈谈。”
夏知州心里颤了颤。
要在去年,发生这样的事,他拍着胸口就把责任扛下了。
不就是钱吗?爷有钱!爷就不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可是现在和他谈钱,他真的浑身哆嗦啊!
但是,自己脑袋一荤,站出来主动承担责任,就跑不掉了。
他现在有钱没钱都得硬着头皮上。
这样想着,夏知州苦笑,说:“好的,矛经理。”
也就是这一笑,夏凯凯只觉得脑袋跟雷劈了似的,一阵剧痛。
他一下就明白了这个人为什么让他觉得眼熟了。
这人的轮廓,也太像他,或者说,像已经去世的雨果了!
夏凯凯的目光追着夏知州的身影,一直到他离开。
回头就看见周悦珊正蹙眉望着他,目光一对上就说道:“就是他,之前楼上不是有一对儿男女吵架吗?他把人女孩的包丢出来,有东西落在冰上了。”
温健接着说:“咱们万年也不去一号冰场滑,难得去一次,就出事了。”
周悦珊看夏凯凯打着石膏的手,叹了一口气:“就这样吧,先养伤。”
夏凯凯其实脑袋一直有点晕,之前又被那个酷似雨果的年轻人吸引了注意力,现在这才将昏迷前的记忆一点点的找补回来。
今天是周三,二号冰场在每周三的上午都会检修,平日里他们可能会换到练习室里做陆地方面的训练,但这不马上就要总决赛了吗?陆地的训练都停了好些日子了,训练的重点都放在冰面的练习上。
所以二号冰场检修,他们就去了一号冰场上训练。
要说俱乐部这种二楼带观赏台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