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娣来时的样子多糗,怕被人笑话,死活不肯出去,之前又哭了一场,把男人胸口都打湿了。
男人在屏风外换衣,忽然哎呦一声,芸娣忙绕过去,“怎么了?”一见桓猊含笑看他,就知又上他的当,立即转身就走,被桓猊拉住。
正是情浓处,一番拉扯之下,桓猊捉住她小手按在自己胯间,低声说,“这里硬了。”
芸娣指尖碰到裤头鼓起来的一团,烫似热铁,惊电般收回去,却被桓猊牢牢按住,甩不开手。
桓猊忽然抱起她,架在案上,挥落一地的笔墨纸砚,声响咚咚的,惊动外头的守卫,忙道:“主公——”
“无事。”桓猊的声音传出去,守卫对视一眼,知趣不言。
帐内,桓猊双手抚在芸娣腰上,垂着眼皮仔细看她,被看久了,芸娣不禁别开脸,用袖掩住面孔,耳根透出一点红晕,“大兄在瞧什么?”
桓猊却按下她的手,明亮的天光之下,芸娣一张俏脸白里透粉,粉里透白,眸儿水汪汪的,桓猊就亲上她嫣红的嘴唇,长指迅速拨开胸前的衣扣,两只奶子胀鼓鼓地撑爆肚兜。
两粒肉珠鼓凸出来,桓猊低头含住,大舌舔得滋滋作响,没一会儿,半片肚兜被他的口涎打湿。
芸娣嫌他轻佻扭着身子躲开,却被桓猊按住双腿,撩起罗裙,摸到湿得不成样子的肉穴,两指并进,一下子插入紧闭的肉缝。
芸娣娇喘吁吁,“当心孩子。”
话虽如此,身子被勾起淫兴,主动将小屄迎上去,含得男人手指更深了。
软肉层层叠叠吸附上来,吸着桓猊的手指不让进去。
桓猊开始浅浅地插,顾忌孩子,后来见芸娣哼唧唧,甚至挺起身子主动含住他手指。
一下插得芸娣身子轻颤,瘫软下去,桓猊抚住她腰,指尖却触到一股股喷出来的淫水,竟是潮吹了。
芸娣小穴喷出一股股水,桓猊贪心,像个没开荤的愣头青,俯在她两腿之间舔舐,把芸娣舔得又躲又呻吟,淫水喷得越发多,桌腿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渍。
桓猊怕浪费,最后甚至架起芸娣两条腿扛在肩上高抬花心,就见肉缝被生生扯开细长一条,肉粒高突,光亮淋漓的,方便他含吮。
就听得帐中男人喉咙里咕叽咕叽的声响。
芸娣起先咬着唇忍,后来实在被舔得忍不住,用手背捂嘴。
胸前肚兜被男人扯开,两只巨乳剧烈跳甩,“嗯嗯嗯,嗯,嗯嗯啊。”
桓猊手掌滑至腿心,摸到湿琳琳的肉唇,指头往里钻,掏出小屄里的肉粒,重重一按,芸娣不禁尖叫,刚喊出嗓子眼,就被桓猊堵住嘴。
之后更被抱起身子,转了个身背对他,桓猊从后面站着抱她,抚摸肚子,鸡巴硬的不行,直挺挺插进屁股顶屁眼。
芸娣被顶的水流不止,白嫩嫩的肩头都透着粉,落下男人一个个炽热克制的吻,哑声道:“可以吗?”
芸娣有些害怕,他肉棍又大又猛烈,万一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捅出来了怎么办,但已被勾起淫兴,没法拒绝,只得让他给进。
刚刺进来的一下,像刀刃劈开一个紧窄的肉洞,芸娣身子往前一滑,啵的一声,肉棍从小屄里拔出来半截,险些撞到桌角上去。
及时被桓猊拉回来,剩下半截在外的肉棍又噗噗地插回去,这一下插到了极致。
芸娣咻咻娇喘,被勾出痒意,桓猊插她缓慢而又小心,她主动把屁股抬上去,方便他入的更深,腿心里却夹着一根粗红的肉棍直打颤。
此时又恨不得他重些,桓猊却顾忌起她身子来,不肯放开,就这么一下下肏她嫩屄。
囊袋啪啪啪打在粉嫩的阴户上,淫水直喷浇满龟头,桓猊拔出肉棒,青筋毕现的一根巨物,肏进挑动的奶波里。
芸娣用手心揉着双乳,往中间挤压肉棒,又低头含着硕大的龟头,把肉棒舔得光亮亮的,淌满了口水。
最后桓猊射精出来时,对准她奶子,一股股射出来噗嗤的响,两粒猩红肉头都被泡不见,白浊从乳肉上四流,流到鼓起来的肚皮上,场面淫糜。
二人虽然“和好”,但芸娣约法三章,不许留宿,不许动手动脚,还有一条不许没想好,桓猊仍一尽应下,开始还装模作样地遵守,后来不要脸皮,隔三差五来留宿。
起先芸娣还想管管,后来身子越发重了,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时光飞逝,掐算日子,快到时候了。
临盆前几天,桓猊半夜在院里来回踱步,给孩子想小名。
就想了半宿,第二日,芸娣专门问他,桓猊道:“是个带把的,小名就叫阿虎,是个女娃娃,叫杏儿如何。男孩要生的虎头虎脑,女孩就像杏花儿一样漂亮。”
芸娣忽然想起了不久前那个梦,梦里的男孩小名也叫阿虎,她摸摸肚皮,“就不知出来的是男娃还是女娃。”
“无论男女,都是掌上明珠。”
芸娣听了这话嗔他,“偏生就我不是?”
桓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窝上,“这里,你要不要撬开来看一眼?”
芸娣却别开脸,哼道:“怎么不寻你的尤夫人去。”
桓猊一听这名字微怔,一时半会没想起来这人,但还是明白她这会儿的别扭都是在吃干醋,笑道:“替不相干的人作甚?”
芸娣嘴上哼哼道:“怎么就成不相干的人,三日前,尤夫人不还当众给你敬酒,酒撒了,她搀着你去内院,”说着就揉住他耳朵,手心拧起来,黛眉一挑,“你说,之后你们干了什么勾当?”
桓猊却在她耳边说,“那日我做了什么,你仔细想想。”
一经他特地提醒,芸娣才回想起来,那天晚上她都已睡下,桓猊忽然进屋,解了衣服就上床,握住阳具让她含,之后又忍不住,戳进她身子,第二天起来,床上闹得一塌糊涂,最紧张的是,还跟赶在月娘和小春之前收拾干净。
后来宅里的奴仆就换了一批,月娘跟小春都被打发去庄子里守着,芸娣虽然有不舍,但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她跟桓猊来往频繁过密,情到深处难免腻歪在一起,让她们看出破绽来,只能打发了。
回想起这个晚上,芸娣俏脸一红,当时只以为桓猊借酒行凶,如今回来想起,想来是中了那尤夫人的春药,他回来时药没解,就说明了一切。
芸娣又想道:“你尚未与我说,杀闵曜的刺客,究竟是不是你派去的?”
桓猊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一个人名,芸娣不由诧异,才知道此事是谢玑干的。
深想下去,越发觉得冥冥之中有天意,昔日在秋山刘镇邪害谢玑瘸了一条腿,六年后,谢玑也报了仇,但还是留有一丝善念放了他,反而放任刘镇邪在世间作恶,无人不恨,如今由谢玑来亲自了结刘镇邪的性命,也是最合适的。
只是细究下来,又有一丝疑惑,谢玑在建康身担重职,有什么让他甘心放下公事,千里迢迢远赴江北去杀刘镇邪。
晚上芸娣翻来覆去睡不着,心内十分不安,忽然身子泛起一阵阵剧痛,一摸身下见红了,连忙唤桓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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