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来,给总办的弓主任送去,说明白这个衣服的来历,咱们不落人话头。”
丽丽第一反应并不是去还钱,立刻说道:“啊?我说您怎么走路那么别扭呢,原来摔倒了,是不是左脚腕扭到了?京城都是平地,怎么会突然扭成这样?”
赵慎三心里一暖,觉得还是自己身边的人是真心实意的贴心可靠,哪里像田一磊跟段慧欣那样,貌似亲厚,一旦涉及利益,立刻是你死我活呢,就温和的说道:“嗨,昨晚驻京办的副主任段慧欣同志遭遇车祸,恰好我看到了,上去帮忙,结果还是没救过来……唉!也是祸不单行,我去事发地点的银行调监控调查肇事车辆情况,出来又被人抢包,歹徒把我推倒扭到脚了。”
“啊?包呢包呢?不会把包抢走了吧?”
这回乔丽丽不心疼赵慎三的脚了,一叠声叫道:“哎呀,我就说嘛,看着你就那么别扭的,原来是少了包啊!那里面的东西呢?都被抢走了?”
“滚!不就一个包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你老板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你倒在那里心疼一个包!”
赵慎三不高兴的骂道。
丽丽叫苦不迭的说道:“哎呀,您真是大老爷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包里有好几张日常必需的缴费卡,我还得一个一个挂失、重新办理,至于您,好端端在这里坐着,我还担心什么?”
赵慎三一怔,突然大笑起来,一直笑了好久,终于把胸口淤积的烦闷全部笑了出来,最后看着双眼紧盯着他,眼神里都是担忧,仿佛他一瞬间精神不正常般的丽丽,再次忍俊不禁的说道:“看什么看,你老板没有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旧的注定找不回来了,该忘记就得忘记,该放下就得放下,补了新的功效一样也就是了!”
丽丽反倒觉得自己快被这个神经了一样的老板给闹神经了,眨着眼睛死活赶不上他的思路,末了挫败的转过身去目视前方,拍拍额头嘟囔了句:“罢了罢了,无论他为什么觉得可笑我都不问了,省的把我给折磨疯掉。”
方扬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噗哧”也笑了,已经跟他关系不错的丽丽奈何不得赵慎三,对他可是毫不客气,抬手给了他一个bào栗骂道:“你也笑你也笑,有那么好笑吗?”
赵慎三更觉得可笑了,再次放声大笑起来,方扬也跟着笑出了声,两人面对着丽丽轮番的白眼攻击不为所动,笑了好久方才罢休,而赵慎三觉得横梗在心头、让他纠结一路的难题居然被丽丽的几句无心之言完全解开了,倒是觉得畅快得很。
回到市区,随便在街上吃了些饭,吃饭中间,赵慎三一直在边吃边看他让丽丽接他就带过来的朱长山的证词,看完了暗暗佩服自己的大舅哥行事果断圆滑,端的是道行够深,这份证词基本上用一句话就全概括了:该说的一句没拉,不该说的只字未提!
不服不行啊,这就是修行到了!
吃完饭,赵慎三就直接去了专案组的驻地,召集各组的组长立刻汇总所有调查情况,汇总完之后,他命令下午各小组就把调查报告全部写出来,明天就跟董事处汇报准备结案。
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定,让所有的小组长们都是一愣,随即就大为振奋,因为这个案子,大家都已经在沉闷中侵yin了大半年之久,从初夏一直到临近春节,谁都希望赶紧尘埃落定过一个安生年,但这种大型案子的情况是有很多讲究的,基本上只要上面不要求结案,办案人员就永远有调查不清楚的地方需要繁忙的工作,只要是上面要求结案了,手头的证据就足以让被调查的干部承担应有的法律或者纪律责任。
结案报告也不是容易写的,所有的证据都是需要一一对照,丝毫不能出现误差,否则在呈报上级领导检查或者是需要跟公检法系统移jiāo的时候,就会出现分歧,这可是对工作要求完美的赵慎三绝对不允许的,所以,他给了手下一天半的工作时间,要求明天晚上下班前所有小组必须把结案报告写出来,最终jiāo给乔丽丽做最后的汇总。
带着一些选择好的东西从专案组驻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