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和尚跑了庙不会跑,留下了岂不可惜?啧啧啧,这句话我听元素贤侄也跟我说起过,是你告诉他的吧?哎呀呀,那孩子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心眼子可是实在的很,我已经在侯总监那里替他担保好几次了,才没有把他也做停职查问,但是,我们控制了你们东新区招商局的赵高峰,听那个人供述的线索看,元素贤侄还是没听你的话,私下以你的名义弄了许多铭刻文化股票在手里,这下子,我这个做叔叔的恐怕也保不住他了啊!”
“什么?姓雷的在放屁!姓赵的也在放屁!”
赵培亮好似被打到了七寸的蛇,一下子站了起来冲到赵慎三坐着的桌子前面,双手按着桌子激动地大叫道:“铭刻集团跟我们东新区的合作就仅限于图书馆变成文化城,后来又发形了铭刻文化这只股票,哪里有什么后续项目?而且元素这孩子根本没有买任何一支铭刻文化股票,这一点我绝对可以拿脑袋担保!我赵培亮自己犯的事情自己兜着,你们可别拿我儿子顶缸!”
看守赵培亮的两个武警冲过来把他拉回了座位上,他还是一窜一窜的想站起来跟赵慎三争论,赵慎三对这一切保持着一种轻蔑的淡定,带着讥讽说道:“这么激动干什么?我明白你心疼孩子,但你不领我的情,不肯跟我配合,我也不能总拦着不让侯总监传唤元素呀?赵培亮,一个人就算是犯了错,勇于承认也不失为一条汉子,就连陶天国,都勇敢的跳下16楼一了百了了,你何苦还咬紧牙关呢?要不然我也让他们把窗户打开,给你个机会了断?”
“你……赵慎三,你够狠!但我赵培亮不是吓大的,我还是那句话,所有该说的我都说过了,其余的新情况一个字没有!我就不信咱们集团就任由你株连亲属,胡作非为!”
赵培亮激动地用喷火的眼睛盯着赵慎三怒吼道。
“赵培亮,这是我给你的唯一一次机会,希望你不要后悔。”
赵慎三慢慢的站了起来,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赵培亮不甘心的看着赵慎三头都不回的往门口走,又看着他的身影出了门,却在门口不远处站住了,好像是有什么人拦住他在说话。赵培亮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门口的动静,暗暗期盼武警不要关门,天可怜见,两个武警可能怕他有过激行为,一人一边按住他的肩膀,居然腾不出手去关门。
“侯总监,您怎么也来了?”
“赵元素说了,他说朱长山找过他,让他把他父亲存在……”
两个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声音也逐渐的听不到了。
赵培亮突然间眼睛一翻,晕倒在地上了。
听到屋里的叫喊声,赵慎三跟“侯总监”一起回头走进屋里,当看到赵培亮已经被抬到床上,检查过后发现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一使眼色,带着那个“侯总监”走了出来嘱咐道:“盯紧他,但这两天别询问,就让他自己心里发毛,等我明天送录音来放给他听,我倒要看看他能熬得住几天!”
离开赵培亮,赵慎三一路上都在琢磨他自从听赵元素说过后就一直在琢磨的那个哑谜,刚刚他用陶天国的死讯打击了赵培亮的神经后,赶紧抛出这个问题来,已经从赵培亮的反应中意识到这个问题是一切问题的重心,否则赵培亮绝不会瞬间变色,还生恐连累了儿子而失态,看来,他距离彻底崩溃也不会太远了。
“送我去铭刻文化城。”
赵慎三心里一动,上车就吩咐司机道。
乔丽丽在赵慎三见赵培亮的时候,一直等候在车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听见赵慎三的吩咐,就说道:“赵总监,刚才您手机响了,我看是乔老领导,就自己接了,他说让您方便的时候给他回个电话。”
赵慎三听到是乔远征找,哪里敢怠慢,赶紧拨通了说道:“乔兄,一夜风雨骤,吹落满地花,对别人来讲是噩梦,对你老兄来讲,却是花落子满枝,尽是好消息啊!怎么,怪兄弟我没有第一个贺喜吗?唉,昨夜到现在,我被陈部长指使的团团转,正想着下午回南州晚上跟你喝酒呢。”
乔远征笑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