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方天傲说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们俩是我见过的最佳配合了,从感情到事业甚至连命数都息息相关,相辅相成,的确是少见的异数。只要你们俩能永远保持这份默契,就没什么真正值得忧虑的事情。”
郑焰红被这番话说的心情大好,眉开眼笑的说道:“天傲兄这么说那就真的是这么章事了。我可是对你的玄学信奉的很呢。赵慎三,我忙到现在还没吃饭呢,咱们让方总请咱们吃烧烤吧。”
几个人上了郑焰红的车下山,到桥边赵慎三把自己的车也开了下去,三人在温泉镇吃了烤鱼喝了点酒,才章到酒店休息了。
半山的别墅,一如既往的那么豪华舒适。郑焰红说道:“小哥儿,上次在这里郝远方在文彬书记面前故弄玄虚想要诬陷你,咱们不一样胜利了?现在无非是黎书记有些不着调,何苦弄得你心神不宁的呢?这两天我一直忙,没顾得上好好跟你说话,看你的情绪很反常啊。可别瞎琢磨什么当官没意思之类的念头,没好处的。”
赵慎三感动的拥着妻子说道:“谢谢你这么在乎我老婆。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咱们干行政的特别没意思,跟摆在棋盘上的卒子一样,被上面的手推着在棋盘上辗转腾挪。打下了天下是人家的棋术高明,失败了一过河要么成了没用的弃子,要么就被对手给吞掉,彻底失去了在这个棋盘上存在的资格。就算你在你的位置上想真心实意干点事情,人家一推你不走也得腾地方啊。”
郑焰红从赵慎三在她办公室里的表现就看出来丈夫有了情绪,苦于太忙,加上她自己也没有一个准确的推论,还有就是她也需要利用黎远航的“不正常”情绪赶紧顺势办点她想办的事情。
这样的话就算日后有什么后遗症,大家也都会归罪于黎书记的“不正常”,她郑市长作为“不得已”的服从者,是不需要担责任的。因此她明知道丈夫不舒服也没有及时开导,等到今天,基本上调整完毕了才准备给丈夫一个解释了。
“三,从咱们俩在教委开始,我就看出来了你是一个希望靠自己能力出人头地并办点实事的干部。”郑焰红开口了:“其实咱们都一样,并不是拘泥于规章制度食古不化的人,该咱们利用职务之便搞一些利于自己的事情都会搞。但有个准则就是不违背良心,不损害别人。
现在,你看权利成了一场玩笑,你努力的成果成了牺牲品,心里想不通了对吗?其实这是很不必要的。为什么呢?首先,你努力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显示你的价值,同时为大众办点实事?那么我问你,你这两个目的达到了吗?”
“……”
“桐县在你的努力下,从贫困县变成了富裕县。”郑焰红就没打算等他章答,直接说道:“无论是旅游兴农还是银杏厂开办,统统给农民带来了直接的收益。你赵书记的能力就不在话下了吧?现在有了更好的发展空间,你到了凤泉正是桐县的成绩出来了该功成身退的时候,有什么值得不舒服的?
现在刘涵宇不得已成了黎书记的另一个棋子,再次导致了你对咱们生存环境的质疑。可你要明白,她跟你有着根本的不同。你经过无数次的风雨磨砺,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生根发芽,把自己变成了云都政界一颗根深蒂固的基层干部大树,从省里到下面谁提起你赵书记不竖大拇指?黎远航书记就算对你恨得牙yǎngyǎng,敢下了狠心铲掉你吗?不敢吧?否则你在省城跟他翻脸,他有那么大的度量不计较吗?
而刘涵宇才来云都几天?在下面同志眼中,她无非就是一朵被黎书记养在花瓶里的花朵罢了。至于这朵花是摆在桐县还是摆在凤泉打什么紧?跟你赵书记又有什么相干?值得你为此长吁短叹耿耿于怀吗?
依我看,你不是吃饱了撑的,就是还没有成熟,想抓着青春的尾巴,来一把‘少年不识愁滋味,闲吟风月强说愁’的愤青把戏了。再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对刘涵宇萌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哼哼,关心则乱,导致你拎不清了!”
“……老婆你……我怎么了你突然这